第312章 蜱蟲一樣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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撓頭,煩! “那你想怎么樣?”我問。 “就算你把我當做一條狗,請帶著我?!?/br> 就算使出全身的力氣,我出手也僅是將他的臉打偏而已。 “圣小果!你特么給我適可而止!”我的手是氣得發抖,絕不是單純疼得發抖,“你也別激我,我說不帶你走,就是不帶你走!你,給老娘活好了!走啦!” 我甩手走人,叛逆期的孩子傷不起,不能跟他講道理,再講下去,我鐵定妥協。 “活不了?!?/br> 龐大的威壓在身后一下子爆發,原本包裹住異火的木靈瞬間破碎,“問世”祭出甩在地上。 圣小果置身在青色異火之中,目光決絕道:“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氧氣似乎被異火灼蝕地一干二凈,我倆四目相對,靜默了很久。 我得是多遲鈍,才沒發現圣小果這么偏激的性格。 靠,以死相逼! 這不是癡男怨女瑪麗蘇小說才會上演的無聊戲碼嗎? “我是為你好?!边@句話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父母固執己見,不傾聽孩子的內心,最終導致孩子,抑郁,跳樓,跳橋,跳河的新聞刷屏似的閃過我的腦海。 再一看已經故意灼傷自己圣小果,我嘆了口氣,妥協道:“你丫再敢拿命要挾我,不勞您親自動手,我直接殺了你,眼不見心不煩!” 帶就帶走唄,要真有個什么事,憑他的家底逃命至少不成問題的......的吧。 圣小果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嘭一聲砸在地上,暈死過去。 世人都以為圣小果體內的是九洲焚天焱的子火,只有我,木佑,脩稷還有他自己知道,那團青色的異火不是子火,而是火種,能長大的那種。 雖說現在可以控制異火了,但畢竟九洲焚天焱確實太霸道了,玩火自焚,大概說的就是作死的圣小果。 積攢了幾年的木靈之氣說爆就爆,這貨還真是敗家! 看著暈倒的圣小果,我狠了狠心...... 還是沒邁得開腿,給他療完傷,喚出一只肥的不像樣的銀須,叼起他放到背上,肚子貼著地慢悠悠走。 別問我,為什么銀須不會飛。 知道的人不敢教我,不知道的人認為高人有特殊的愛好,比如騎貓走路什么的。 思來想去很久,還是決定在走之前將泊晉安跟我說的話告訴十二,在圣小果威脅我的那一刻我明白了,跟某些榆木腦袋講道理,他根本就不會聽。 如果不是情非得已,泊晉安也不會用那么極端的方法將脩稷趕走。 脩稷聽完時候毫無反應,簡單的幾個字,“嗯,本宮知道了”,竟也不在我的意料之中,至少得低落下說聲:“怎么會這樣?”“他為什么要那么做!”“這不是愛!”“老子不信!”吧。 似乎有什么怪異的想法又冒了出來.....非主流,要不得!要不得! 我究竟是有多不了解這些人! “你不回去嗎?”我問。 脩稷理所當然道:“他說十年,那便是十年,少一天都不是十年?,F在回去一定會擾亂他的計劃,本宮為什么要做這樣的蠢事?” 不是心眼兒小的連針都塞不進去的么,怎么突然通了?喝了心清茶? 要知道,誤會這東西就像蜱蟲一樣,若是沒有及時發現會要人命,即使及時發現了,也會在血rou上留下不可磨滅的刀疤。 真的就這樣!一句簡簡單單的“嗯,我知道了”就完了? 難道真的是,在修為上的差距與心境上的差距是成正比噠? 我驚訝道:“你真的信他?” “不,我信你?!?/br> 我連忙擺手,表示戴不起這高帽,“別,您千萬別信我!我這人眼瞎?!?/br> “確實眼神不濟?!狈路鹂创┝宋业男乃?,脩稷淡淡道,“我原以為你會用同樣惡劣的方法將我留下或者把我趕走,至少會說些飽含惡意的粗言穢語。還好你沒有,不然我介意在你身上用上本宮新創的法器。不要用你所揣摩的好強行安加在我和圣小果身上,你們對我也算有知遇之恩,這個恩我得報。至于,圣小果......你若愿意見到他心存怨恨想不開變成你最不希望看到的樣子,那就將他留下吧?!?/br> 我的心猛地一怔,眼前這個還是那個被人利用被人騙然后又周而復始被人利用被人騙的傻白甜皇子嗎? 煉器秘境里堆著亂七八糟的各類石頭,木頭,隨意扔在各處的各種五花八門的法器,心想,果然還是那個除了大小便會自理,其他什么都不會自理的懶十二! “我答應了帶他走,如果......”我說,“別讓他看到我出事,帶他走,隨便去哪兒都好,別留在玄洲?!?/br> “相信那條龍,你不會有事的?!泵戰⒆チ艘淮蟀雁y須的貓在手心揉搓,“那條龍雖然脾氣差了些,但修為高,皮相也算中上,待你更是無處可以挑剔。我實在不明白,你為何還能......嗯,心有旁騖?” 說得可真委婉,還不如直接說是朝三暮四,吃著鍋里的看著碗里的,水(在玄洲)性(這個詞用在男人身上)楊花往外爬比較妥當。 “在玄洲那地兒,女人少之又少,自從男人會生孩子之后,女人就成了寶。家里一個相公那是貧農,三個四個才算小康。一家賣鹵rou的老板都有一胖一瘦倆相公,我這么牛掰,怎么著也得做個小暴發戶,家里養個十個八個,讓他們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給我生一打胖小子閨女?!蔽铱喙恍?,“可我最初只想和圣曜在島上簡簡單單過一輩子,我只想給他一個人生孩子。 他就是那種自揣著對我好的念頭,讓我恨他,逼我走。那會兒心氣兒高,我二話沒說背著小包包說走就走了,還傷心的不行。后來,順理成章往心里塞人,想著塞得滿滿的,就算少個一塊兩塊兒的,也不至于再有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說這么復雜你不見得動,簡單點說,月坨一家為你付出那么多,可他能取代泊晉安在你心里的位置嗎?” 脩稷低著頭,繼續薅毛,欲言又止的糾結模樣寫在臉上。 我猜測他要問什么,便繼續道:“一開始我沒打算利用泊晉安,后來覺得他是離間我和木佑一個很好的契機,事情就成那樣了。我欠木佑的太多,一如圣曜對我所做的,泊晉安對你所做的,我注定要負他,好聚終不能好散,長痛不如短痛,讓他怨恨我一個人就夠了?!?/br> 脩稷撫掌,落下一地大白毛,“你還真不怕木佑打死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