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當鳳帝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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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紗曼妙,美人半坐,木佑躺在美人的腿上,隨意地曲著腿,把玩著美人玉足上的那一串細小金鈴。 美人白皙的玉指夾著透明水潤的龍眼,送進他的嘴里。 木佑怡然自得地享受,粉嫩的舌尖一卷,鮮紅欲滴的唇瓣蠕動,將深褐色的果核吐到美人手心。 我站在門口,冷眼看著他。 沒有泛酸的感覺,只是覺得陌生。 我的一戒,說什么都是他有理,干什么都是他喜歡,天才在左,瘋子在右,他在中間隨便走走。 比我還要隨心而安,比我還要肆意妄為。 但,絕對不會傷害我。 然,傷我的心,亦是傷害我。 心里不禁冷笑,人家跟我毛關系都沒有,憑什么要專注我一個,自己還不是見一個就喜歡一個。 戀愛自由,沒成親的,一切都算扯淡。 啊呸! 好你個木佑!就差一步,你就是我的人了,現在居然敢當著我的面被別人勾搭!說好的戒色呢!裝得好好的得道高人呢!被誰吃了! 草! 我瞪大了眼,示意:你個混蛋!解開我的xue先! 我要把你捆起來!生米煮成熟飯!然后再捆起來!餓你三天三夜! 誰來救救我~ 風吹起紗,我看到木佑嘴角勾起的邪魅,他紅唇未動,聲音卻穿透了我的靈魂。 傳音? 我的臉綠了,絕對比吃了雞屎還綠。 我的頭頂也是綠的,絕對比我的臉還綠... 嗚嗚...我又被帶路帽子了。 木佑紅唇帶笑,眼尾輕輕挑了起來,“二戒,為師出去玩兒會。這些日子,你家里的那幾位,一定會很開心,估計會笑到閉眼。乖乖的,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要想我?!?/br> 想你奶奶個腿! 我目送他們離開,姿態萬千的美少男們抬著床,飛身離去,似神般飄逸。 搞什么紅色大喜床,想要飛升成仙的意境,下次直接抬個純白的靈柩不就好了! 沒人看見木佑是怎么出手的,都以為我是傷心欲絕不想動彈。幸好,有個小悅懌給我抱抱,給我安慰,順便問了一句,“寒寒,你的眼睛很難受么?為什么一直轉來轉去?” 難受的是眼睛嗎?是心!心! 元齊拓幫我解xue之后,院子里一聲沖天的狂飆怒吼響起:“木佑!你丫給我等著!” 我揮揮手不準任何人跟著,魂不守舍在曉苑里胡亂溜達。 腦瓜子疼。 木佑是不知道我有幾斤幾兩嗎! 鳳帝! 但凡我打得過他,我肯定得罵一句,“儂腦子瓦塌了!” 在我看來,做鳳帝的不是因為她投胎投的好,而是將幾輩子的孽擱到一輩子受虐來了。 咱來縷縷: 在她媽或者爸肚子里的時候就要被算計,能順利出生,第一個阿彌陀佛。 生出來能順利長到大,第二個阿彌陀佛。 此成長過程中,課業繁重,休息不得,毫無私生活而言。要看媽的臉色,要順爸的態度。生活不自由,戀愛不自由。 總之,不自由。 好吧,第三個阿彌陀佛,成功上位當鳳帝了,就要開始新一輪的折磨:在家,看老公們斗,仆人們肯定也要跟著斗一斗給她看噠。在朝堂上,看大臣們斗,臣子之間風幫結派,自古有之,她得懂的平衡之道。生了娃娃,就要看娃娃們斗。 斗斗斗,要知道,只有斗地主,才有歡樂豆的好哇。 坐在金座上那個女人呢,更是工作繁忙,業務繁多,批不完的奏折,理不完的各方矛盾,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年不止無休,還沒工資。 別看后宮那么多美男,但凡她敢多睡一個,或者多睡一會兒,就會遭人唾罵。因為,有一個官稱,叫做諫官,還有一個官,稱作史官。 睡了誰,睡了多久,都是要被記錄在冊噠。這種情況下,能好好睡嗎?能安心睡嗎?能睡得舒坦么? 這是人過的日子嗎!分分鐘不舉,好哇。 呃...鳳帝貌似不用舉。 行,那就做個昏君... 貌似可行性也不高。 做昏君,混到死呢,遺臭萬年,爛攤子留給丫頭就行。要是混不過去呢,鐵定有人造反,不止自己一刀被砍死,還要連著老公娃兒們一起遭殃,全家在九泉下相遇,合家歡樂多。 整天提心吊膽的,即便有酒林rou池,有美男萬千,那也不是人過的日子,會焦慮的。 總之一句話,從事鳳帝這一行,簡直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悲慘,比卡西莫多還悲慘。 出來這小一年,根據一路上的所見所聞,我認為,當今的鳳帝,絕對是有資格享有明君這一稱號的。 還是那句話,法制算是健全的,百姓但凡辛勤勞動,都是富足的,邊疆小打小鬧,別人是不敢過來侵犯的。 不僅如此,花盤國是四國里頭,錢是最多的,兵是最壯的,說話是最硬氣的,派頭卻是最小的。 無論從主觀還是客觀來說,逍遙鈺翎是頂頂好的鳳帝。 然,她就是沒有女兒。 生完南行之后,她不僅自己不生了,后宮那些個也沒了動靜。 身體被透支了?還是,有些什么其他的難言之隱? 這都不關我的事! 對呀,這都不關我的事了,木佑為什么叫我去做鳳帝!我又不是她生的! 不對... 難道...小破身子是逍遙鈺翎在外風流一度的產物? ----- “你腦袋里能不能裝點實際的東西!小破身子的父母是遼城通縣安蘭村的普通村民,父母染病而亡,她的舅媽將她賣到春風閣的時候,我正巧在哪兒,就順手帶到島上去了?!?/br> 我咬著筷子,瞇起眼,不懷好意盯著包...以后不能叫這個名字了,他會咬死我的。 我嘟囔著嘴,“那會兒你幾歲?買她干嘛?” 曜放下碗筷,神情冷淡看著我,“這是想聊過去了,是嗎?要不要先聊一下,你從哪兒來,到底幾歲,你以前的那個男人是怎么把你調教得服服帖帖的?” 都說了食不言寢不語。 干嘛呢! 低頭,吃飯。 可...飯呢? 我將空碗遞給元齊拓,“拓,給我再盛碗飯,今天的青菜真好吃?!?/br> 元齊拓不做言語,幫我添飯。 悅懌仔細看向一桌沒有青菜的菜肴,關懷道:“寒寒,你想吃青菜嗎?” 我狠狠剜了悅懌一眼,只消一眼,那個叫做委屈的水花就已醞釀,任誰都會為之動容。 我夾了一塊雞腿rou,放進他碗里,弱弱說道:“要把身體養好,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