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包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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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會趴著?這樣會落枕的哇,我的脖子... 不! 我的背...疼...疼... “要死了,要死了...” 倒吸了好幾口涼氣,艱難地轉過頭,床紗之外,竟是毫不掩飾的殺氣。 我閉上眼,默默地將頭又轉過去。 且當我還昏迷著... 一只顫顫抖抖的手穿過床紗,摁在我的脈搏上抖啊抖啊抖,“貴夫人洪福齊天...醒來便無大礙。眼下脈象略顯虛弱,只需...靜養十余...七八日便能下床行走。老夫...老夫...告辭!” 一陣丁玲桄榔木箱碰地的聲音過后,整個房間內只剩下幾道輕緩的呼吸聲。 一個叫做強大求生意志的小家伙唱歌給我聽: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小寶貝... “寒寒~” 一想到悅懌的處境,我忍不住睜眼看他,不出所料,兩眼淚汪汪??吹梦揖拘?,這般靈氣逼人的小白兔,我一定會讓他好好活下去。 我艱難開口:“別哭了,又沒死?!?/br> 喉嚨又干又澀,一股子干血痂子味兒。 討好道:“行行好,給口水喝唄?!?/br> 耳邊傳來熟悉的寒涼之音,“千羽留下,你們暫且出去?!?/br> “我要留下來陪寒寒!”悅懌一字一句蹦著話,“寒寒都昏迷三天了,現在我要留在這里伺候她!” 沒聽錯吧?三天? 我什么時候這么嗜睡了?嘖嘖,終于破了二十八小時的記錄了,不容易啊...熱烈鼓掌。 “水~” “悅懌,你先隨元少谷主出去候著,有吩咐我再叫你。我在家為大,你需聽我的?!鼻в鸬穆曇粢幌蚴菧厝岬?,雖是如水,卻只是如.. 誰能給我倒杯溫水先.... 等等! 在家為大? 這三天,我錯過了什么?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水~” “柳千羽,這就是你對我承諾的護她周全?她若不醒,你可想好如何與我交代!” 即使隔著半透的紗,我也能看到他全身隱隱透出的冰寒之氣。 這些氣流,以往我都是看不到的,魂識的修煉竟能看到人身上的真氣流轉,果然...厲害得勁。 這個家伙,口是心非,那天哪里是被我罵走的,分明就是給自己一個借口把我推開,又害怕我不能自保,偷偷渡了真氣給我。 一給就是一半,夠大方的呀。 我把千羽帶走,是為了讓他無后顧之憂。 他讓千羽將我帶走,是為了讓我遠離爭斗,遠離危險。 然,算來算去,就是沒算到我不作不死的作死性格,以及拉仇恨的體質。 我的想法很簡單,感受一下皮鞭,感受一下千羽當年受過的疼,感受一下疼痛留在心里的感覺。 哪成想,人家一上手就用內力纏鞭將我往死里打,好可憐的說... 我挪啊挪啊挪,好風涼... 穿過床紗露出腦袋,對著冷眼相對的兩人,可憐兮兮呼喚:“再沒有水喝,我真的要死了...” 我抬頭望著包子,看著那寒光凜凜的眼睛,有些消瘦的面頰,緊抿的唇角,心頭竟是歡喜十分。 我咧嘴一笑:“包子,我好想你?!?/br> 短短幾個字,沒有客套,沒有虛與委蛇。有的,是我和他的那份熟悉。 之前,不敢去想他。 有其他人陪在我身邊,我可以不去想他。 可現在,他就站在我身邊,我不想再放他走。 我鐵了心了,他如若要走,妞兒大不了再披著厚臉皮追他一次,哪怕追到天涯海角,但凡我能把自己找到,就一追到底。 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 是不是要先處理一下家庭內部矛盾先? 我將目光轉向千羽,軟綿綿道:“千羽,要喝水~” 千羽應了一聲走向桌邊,倒水,直到拿著杯子站在床前,猶豫了。 后背的傷口要透氣,所以,很清涼,清涼到了臀部以下... 包子在等著看千羽會怎么做,千羽在想著要怎么做。 而我... 強大的求生欲望讓我坐起身,一把搶過了千羽手上的杯子,咕嘟咕嘟將水喝光,抹了一下嘴,豪爽道:“再來一杯!” 千羽和包子的身體都明顯地僵了下,尤其是包子,臉都僵了,本來平息了一點兒的寒氣,蹭~猛躥起來。 “趴著去!”這個命令下得理直氣壯。 我更理直氣壯,“又不是沒看過,我還要喝水,你喂我!”對付他,只能死不要臉,無下限。 千羽從我手里接過水杯,默然轉身,朝門口走去。 千羽的性格就是這樣,默默地來,縹緲地離去??吹轿覍Π拥膽B度一定又在胡思亂想些什么。 解釋,我一定會解釋。但,不是現在。 我沖他的背影喊道:“千羽相公,我餓了,想喝白參雞湯?!?/br> 憔悴蒼白的面龐,頂著兩個大熊貓眼,我本是不舍讓他在為我cao勞的。 然,我是真沒處理后院的經驗呀!唯有用相公二字先哄哄他,讓他心安。 再然,我大概是忘了,千年大醋壇的稱號封給了誰。 “相公?”包子的臉上揚起了冷笑,冷冷道,“我倒是忘了,你已經成家立室?!?/br> 說罷,甩袖轉身。 保命大絕招,啊咯給!一抱大腿,二抱腰,三摸大腿,四摸腰。 我起身躍起,勾住他的脖子,“包子,我想你。嘶~”整個后背瞬間被撕裂,汩汩溫熱順流而下。 生理鹽水充斥著眼眶,晶瑩串珠滑落眼角,人見猶憐... “疼?”他皺眉問。 我伸手撫上他的眉間,感受他眉頭的舒展,眼神的柔和,搖了搖頭,“你若離開我,才會開始真正的疼。別再把我推開了,好不好?” 包子托起我的臀,輕手輕腳將我放在床上,潔白的棉布輕拭鮮紅,清涼的粉末敷在傷口。 他握住我的手,將一股微弱的寒流導入我的體內。真氣順通無阻在經脈中游走,緩解了不少疼痛。 他似乎覺察到我身體的變化,微愣,“誰給你打通了經脈?” 我裝傻道:“啥經脈?” 夜白囑咐了許多,簡言而之,倆字:閉嘴!很多字:敢說出來就打得你魂飛魄散。 為了避免這個尷尬的話題,我叉開五指,緊緊扣住他的手,“我不會再自作聰明干蠢事,不會再懷疑我們之間的感情。往后,你說一,我絕不說二,你說往東,我絕不往西,不過你得拉著我,我怕找不到方向,走錯路。包子,握緊我的手,不要再放開?!?/br> “我只做唯一?!倍潭處讉€字,鏗鏘有力,砸的我無反擊之力。 曾經,我們是彼此的唯一,我不自知。 現如今,曾經的唯一不再是唯一,也回不到唯一。 驕傲如他... 哼!無賴如我。 我不要臉道:“我們拜過堂,洞過房,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你可以不承認,但是我作為一個正派人,肯定是要對你負責的。你要是敢跑去和別人成親,我就敢抱個小孩兒去認爹。反正我沒臉沒皮慣了,就不知道你們能不能丟得起這個人?!?/br> 包子不冷不熱道:“你沒這個機會了?!?/br> 什么叫沒機會? 不會...不會... 不會他們已經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