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悅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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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五儀臉色氣得煞白,“逍遙南行!你怎么總是和我抬杠?我是想幫你教訓這個賤人,這個賤人這般放肆橫行,豈有容她走的道理?” “那江相的五儀公子覺著應該怎么辦?”威嚴不可侵犯的低沉隨著踏冰的聲音傳來。 江五儀彎腰行禮,怵怵道:“九王殿下,微臣不敢?!?/br> “不敢?有什么事情是你們江府不敢做的?他們二位是我們的貴賓,不過有些無傷大雅的爭執,你們江府就拿皇家威嚴說事,這皇家威嚴究竟是姓逍遙還是姓江?哈?!” 扣大帽子這種事逍遙桀向來拿手,我不經意向他投去贊賞一笑,換來的確實嚴寒刺骨的冰刀刀,我不自覺往柳千羽身后靠去。 柳千羽無力一笑,在我耳邊輕喃道:“真是個會惹事的小狐貍?!?/br> 劇情顯然有了翻轉,我和含雪的矛盾瞬間降級成了次要矛盾,成了統一戰線的旁觀者。 江五儀顫顫道:“五儀不是這個意思?!?/br> 我和南行火上澆油道:“那你是個什么意思?” 南行對我會心一笑,我對他使眼色,道,咱們的事一會兒再說,一致對外先。 南行明了地點了點頭,站在我的身邊。 有點兒悲催,這個二愣子子都吃什么了,怎么長得這么快,半年前和我一般高,現在居然也比我高了半個頭。 也... 有點兒想小七了,我的漂亮水晶兒子,不知道他爺倆現在怎么樣了。 怎么有點兒一日不見如三月兮的悲憫呢。 好一個見景抒情的多愁美人兒啊...(嘔~) 我掏出一把瓜子,分給南行一半。 只見江五儀撲通一聲跪倒在逍遙桀跟前,道:“九王,微臣沒有大不敬的意思,不明所以擾了各位逍遙王的雅興,臣有罪?!?/br> 逍遙頌不屑道:“逍遙家的皇家威嚴不是讓我們耍給別人看的,我們這些姓逍遙的不過也是食君之祿的臣子,你現在在我們面前稱臣,是想將誰置于不忠不義不孝?說!誰教你的這些規矩!” 當官的不對皇家子弟稱臣,那稱什么?這么欺負江五儀這個看起來有點兒文化的,好嗎? 當然好!鼓掌。 逍遙晏老好人道:“人家還是個孩子,你們就不要嚇唬他了?!?/br> 逍遙頌嗤鼻道:“十七歲的孩子?童言無忌?江五儀,我們不是在嚇唬你,你應當知道,鳳帝最忌諱的就是我們這些兒子在外面舉著逍遙家的皇威行事。你現在還想慫恿我們掌別人的嘴?你覺得我們這幾個逍遙王沒本事,任人辱罵,最后還要江家出來主持公道是不是?!” 江五儀重重將頭磕在地上,含著淚,咬著唇,委屈道:“五儀錯了?!?/br> 逍遙頌的霸道不講理讓我對他有了另一層新的認識,我由衷贊嘆:“南行,你四哥不錯?!?/br> 南行咬著瓜子,嘎子作響,憤恨道:“是挺好的。寒寒哈?”陰陽怪氣的調調,加上陰陽怪氣的表情,配上人畜無害的俊秀面龐... 我想,他大概還想吃瓜子。 于是,我將手里的那把瓜子好心塞到他手里,只求瓜子可以堵住他的嘴,少說兩句話。 逍遙頌拿出老大哥的架子,慍道:“江五儀,今天的場合不想與你計較許多,滾回你的雅室去,別再出來挑事。轉告里面的人,梧桐城地界還輪不到姓江的說話!”對著我,擺了擺手,厭惡道:“你,滾吧?!?/br> 聽話如我,我扣住南行的肩,在軟滑的絲綢上擦掉手心的甜膩,語重心長點頭示意,有緣千里來相會,保重。 惺惺相惜,心有靈犀說的就是我倆。 我有自信,這么個場合,他絕對不會將我當眾戳穿。 臨走之前還是望一眼悅懌吧,不管怎么說他也曾是妞兒的偶像兼小白兔... “阿嘞?悅懌哪?” 誰能想到平時膽小如兔,縮在我們身后的悅懌會有勇氣跑到舞臺上大聲宣布:我!要!賣!身! 一時間,群潮涌動,群起激昂,叫好聲叫賣聲一片一片又一片,我剛踏下樓梯的那只腳沒出息地又挪了回來,又抬起來。 最終,狠了狠心對柳千羽道:“走吧,沒什么好看的?!?/br> 柳千羽譏笑道:“死鴨子嘴硬,看完再走?!?/br> 我搖了搖頭,老實道:“我會心軟的?!?/br> 千羽握緊我的手,“那走吧?!?/br> 含雪默默留著眼淚,哀怨道:“雨應寒,你就真的這般狠心?悅懌對你一片癡心你當真不明白?就算得知你在月老廟娶了正夫,他還是一心盼著你會回來帶他走。 悅懌從小跟我生活在這種地方,于名聲本來有損,加上你多次當眾與他親昵,并堂而皇之宣稱他是你的男人。你什么都不交代,就想一走了之,讓他以后怎么處于人前?你是不是真要把他逼死逼瘋才滿意?”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兒,一下子明白了他們復雜的眼神,不為錢,只為情。 可就算依依不舍有什么用呢?在我看來,悅懌不過是一個需要人依偎的天才兒童,雖然他不小了,雖然小破身子也是個女人了。雖然,他喜歡我,我也...挺喜歡他的。 他對我的依戀或許是對男女之間美好的向往,然...十七歲,拜托,這種荼毒青少年的不齒行徑妞兒真的干不出來噠。 更何況,我剛剛才甩(睡)了江昊天,得了柳千羽,我還有個一戒不知道在哪里,做人太貪心是會被雷劈的。 我默默撿起地上的那團銀票,塞到含雪手里,愧疚道:“對不起,我不該罵你的,我鄭重向你道歉。趕緊讓人把那個孩子拽下來,出了事真的就不好收場噠。含雪,你聽我說,我對他沒有那種感情,負不了那種責任?!?/br> 逍遙桀冷笑一聲走進包廂,逍遙晏搖搖頭一聲嘆息,緊跟其后。 逍遙頌勾住含雪,淡定道:“先讓人將悅懌帶下臺吧?!?/br> 含雪無奈一笑,冷眼對我道:“他想賣身就讓他賣吧,攔與不攔,最終的結果都是一樣的。雨應寒,我這輩子做得最錯的一件事就是讓你進相思半的門。你走吧,從此之后我們情意兩不欠?!?/br> 說罷,同逍遙頌緩步走進去,單薄的背影那么無助,絕望。 我的心軟了。 我將南行拉到一邊,鬼鬼祟祟道:“南行,爺有事相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