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不知道幾王大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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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開門了嗎? 我轉過頭對含雪說道:“含雪,還沒營業呢,怎么好讓外人隨便進來?國有國法,行有行規的好哇。怎么還跑后院兒來,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的道理呀!” 于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棄一堆木人于不顧,牽著悅懌的手歡歡喜喜朝后門走去。 剛把門打開縫,就被含雪拉住,她咕咕囔囔在我耳邊說道:“姑奶奶,算我求求你,給個面子,好好地打個招呼,得罪不起的?!?/br> “我不!”踏步,被拉住。 “雙倍工錢!” “那你現在給我?!蔽覕傞_手,勾起嘴角,賤賤地抖動小肩膀。 含雪咬著牙,從袖口抽出一張二十兩遞過來,低頭催道:“快點兒?!?/br> 我嘟著嘴嫌棄道:“真小氣?!币贿呅⌒囊硪戆雁y票折起來塞進包里,詢問道:“要笑不露齒的優雅,還是露八顆牙的專業?” 含雪對著她的前男友還是現男友傾城一笑,嘴唇不動,逸出兩個字:“隨你?!?/br> 有種笑容即使經過可以訓練,優雅,漂亮,恰到好處,卻依然,很假。 而我就帶著這種微笑,走到那幾個人面前,不管主子還是侍衛,一視同仁,一個一個點頭示好。 然后,果斷,轉身,對含雪說:“招呼打好了,我走了?!?/br> “含雪,這就是你樓里管教出來的人?會不會太沒有規矩了?”張嘴說話的逍遙頌,不待我發飆,含雪挺身而出,收了臉上討好的笑,道:“梧桐城主,您應該清楚寒寒不是我們樓里的人,她不過寄宿在這里,不需要受這里的規矩。更何況,我們這里的規矩是可以挑客人,甩臉子。這事兒還是您當時定的,您忘了?” 有故事誒。 逍遙頌厲聲道:“含雪!”語氣有些苛責,神情里卻流出一絲無奈,有一絲動容,一絲...心疼。 眼淚這個東西,對于歡場的在職人員來說,真不算什么,說來就來,專業的么。 含雪很快就入了戲,哭得嬌嬌滴滴惹人憐愛。 我趕忙拉著悅懌來到院子里的石桌坐下,從包里掏出瓜子,欣賞含雪同梧桐城主的愛恨情仇,扭扭捏捏。 他身后的侍衛,連著那位大俠不約而同退出了危險的舞臺忠心區域。 “悅懌,你看著,一會兒這倆肯定得抱在一起?!?/br> “嗯?!?/br> “你看吧,抱了吧,你姐肯定得假裝掙開一下?!?/br> “嗯?!?/br> ....... “那那那,笑了,我就說要笑的吧?!?/br> “嗯?!?/br> 我的瓜子包包以絕對的速度發憋,我將那只賊爪子打開,道:“悅懌,好好看戲,別老嗯啊嗯的!別再搶我瓜子,吃沒了都?!?/br> 悅懌委屈道:“寒寒,不是我...” 一粒瓜子磕在齒間,我轉頭看去,兩只爪子,一只高手的,一只柳千羽的。 我從包里掏出一大把,塞在柳千羽手里,咧嘴道:“千羽哥哥,你什么時候來噠?” 柳千羽將桌上包有瓜子仁的帕子遞給我,和風絮絮一笑:“剛到?!?/br> 我將瓜子仁倒在手心里,一咕嚕倒進嘴里,將帕子折好塞進自己的包里,手法相當純熟。 柳千羽淡淡一笑,“還吃嗎?” 我搖搖頭,“這些給你吃,我得留著肚子吃別的好吃的,走吧?!?/br> 武林高手和悅懌被我們倆忽視地終于開了口,“柳先生?!?/br> “寒寒...” 我徹底忽略高手,拉著悅懌對柳千羽說:“千羽哥哥,介紹一下,這是可愛的悅懌?!?/br> 柳千羽心領神會地點點頭,悅懌則呆萌呆萌眨眨眼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我又拉起柳千羽的手,道:“悅懌,這是我的千羽哥哥?!?/br> 秋晚有點涼,小風吹得我不禁一抖。 悅懌幽怨的眼神中為什么帶著淡淡的哀傷,千羽淺淺的哀傷中為什么帶些幽怨? 都是朋友么,不能好好相處么? (啊呸?。?/br> 我瞧瞧這個,看看那個,放開他們的手,作出決定:“呦西,介紹結束,我們去吃飯吧?!?/br> “不要?!?/br> “不要!” 二重奏。 大俠很給力地即時評論道:“后院起火?!?/br> 我很中肯地接受了他的意見,道:“他們不要去就算了。不知道幾王大俠,你吃了沒?” 為什么我一眼就知道逍遙頌是武林高手的哥,為毛? 其原因有二: 一,他不怵逍遙頌,那邊你儂我儂,濃情蜜蜜,侍衛們筆挺挺站在一旁,他卻在我身后偷瓜子吃。雖然他沒經我同意吃我瓜子的行為不值得宣揚,但是不隨地亂扔瓜子殼的文明行為值得贊頌。 這個年代,講文明有禮貌有素質的人真不怎么多。頂頂可惡的是,吐痰的,罵臟話的,沒素質的,囂張跋扈的絕大多數都是女人,也許就是仗著物種奇缺,反正,女人挺橫。 身為隨身掛著兩只小白兔的我來說,很是有點小傲嬌,小自豪啊。 (-啊呸! -素質,素質?。?/br> 些些憐惜他身后的隨從,要知道,妞兒買的瓜子可是很香的,屬于吃著香聞著更香的,捧著香噴噴的瓜子殼居然還這般鎮定從容,不由得心生敬佩。 佩服,佩服。 二,也是我能確定他姓逍遙的原因就是,他和逍遙桀有著一樣栗色的頭發和淺色的瞳孔,長得六分相似,但是比逍遙桀那個家伙看起來溫暖柔和多了,一副溫文爾雅,翩翩君子的水潤模樣。 然,我不會忘記逍遙一家都是北電畢業這碼子事。 裝的!一看就是裝的!君子不會來紅樓楚館的后院,更不會偷我的瓜子! (—悅懌和柳千羽算君子么? —算,當然算。 —那弱弱提醒一句,柳千羽和悅懌也在后院。 —那能一樣么?那可是柳千羽和悅懌?。?/br> 不知道幾王大俠和風絮絮一笑,道:“還沒,雨姑娘想吃什么?” 我去~這個時候不是該為妞兒不經意吐露的完美推理而折服么?為什么沒反應?這種挫敗感,至少能讓我少吃好幾塊rou。 不爽。 十分不爽! “寒寒~” 我去~ 驚心動魄的二重奏,酥麻得骨頭掉渣。 為什么柳千羽也跟著喊我寒寒?且,叫得這么rou麻是幾個意思? 嗯,我現在叫雨應寒。 名字么,她可以叫雨應寒,我也可以叫雨應寒,那么去掉這個代號之后,我是誰? 大家好,我叫周二,一個集美貌(小破身子)和才華(不羞不臊)于一身的小雛女(依舊是小破身子)... 有完沒完,有完沒完!要現在還保持著貞cao是我的本意么?能不提這個事情了么?! 呃... 妞兒是發病了嗎? 好像,貌似,大概是的。 誰讓我是水瓶座呢,天才在左,瘋子在右,我在中間歡快行走的精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