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你為了他爽我的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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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他沒有走,我們并肩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月光照進來,聽著時鐘的滴答滴答,他往我的身邊靠了靠,溫暖的氣息便撲面而來,這并不是我們第一次睡在同一張床上,可我卻從未覺得如此溫暖。 想起從前我們的第一次相見,如今居然成了心意相通的戀人,緣分的確是妙不可言的東西。 他半倚靠在床頭,摟著我說,“那天晚上我等了你很久,起初我以為你沒來,是出了什么事,后來打電話給你,你也沒接,我很著急,我問程美,程美說你不是有事,你只是不想見我……。我本打算那晚就去找你,可我想了很久,也沒想明白,你為什么突然不想見我了?我以為是我的家人找你了,又或者是謝依依為難你了,可是我打聽過了,都沒有,既然都沒有,那會是什么?直到昨晚我找程美,程美才告訴我,你大哥來了。我猜想著,是不是大哥說了什么,讓你突然對我冷了下來,不管大哥說了什么,我才是當事人,你應該問我才是,就算你不信我,你也應該從我的嘴里得到證實,不是嗎?” “所以,你是考慮好了,才跑來找我的?” 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笑著說,“是我不好。我一早就應該跟你回去見你的家人,打消他們的顧慮才是。讓他們知道,你是我的寶,我是多么的珍視你?!?/br> “是啊,都是因為你,要不是因為你,我這個冬假是打算回老家看看哥哥的。不過,那晚,你想送我什么驚喜?” 他玩弄著我的頭發,笑著說,“到時候再告訴你,先賣個關子?!?/br> 田川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有額頭的傷還有一點血痂沒有完全脫落,盡管他一再要求陪我回趟老家,我顧慮著他的傷和他的形象,我堅決不同意現在就回去,我答應他,等他好了,春節我就帶他回去見哥哥。 第二天是圣誕節,西方人很重視圣誕節,田川曾在美國待過一段時間,但是他對節日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興趣,他說到底還是我們國家的傳統節日更深入人心。盡管如此,他還是帶我出去看電影、逛街,他說,等他完全好了,就要回京城了,所以這段時間,他想跟我在一起好好的約會。 在省城的老鳳祥,他拉著我的手一定要定制一對情侶戒指。 左看右看卻一樣也沒看中,最后他跟店員說,要定制的,就按照他畫的樣子做。 那是我第一次看他畫畫,他畫畫的樣子很專注,有那么一刻,我有些恍惚,我覺得我能遇見他,真的好像是在夢游一般。 他掐了我的臉一下,問我,“怎么樣?” 我惱怒的瞪了他一眼,但目光移到他畫的草圖上,我還是被震撼了,戒指很普通,只是一個圓環,圓環上都有四個字母,拆開便是一對情侶戒指,合在一起就是一枚戒指。他握著我的手說,“這就是我給你的定情之物,你取到了記得給我郵過去,到時候我們一人戴一只,不管你跑到天涯海角,你都是屬于我的?!?/br> 從平安夜到元旦,他一直住在我家里。直到元旦那天早晨,他接到了三姑姑的電話,說家里有些事情需要他回去。他拉著我手說,“晚上我就過來找你,我們去看電影?!?/br> 田川剛離開,程美就打電話過來,她取笑我,“你們這些日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是在家里修仙不成?!?/br> “那你跟六哥不也是整天膩在一起?”程美得知田川回家了,約我一起去逛街。她說,“安歌,你知道嗎?承宇回來了,他還不知道你和田川的事,我不知道應該怎么跟承宇說,我約了他,一會你跟他說吧?!?/br> 我本想抱怨程美為什么要約承宇,多尷尬的一件事,程美說,“承宇從京城調了回來,出于什么原因,我不說,你也知道的?!?/br> 時光咖啡廳,我們第一次見的地方。 再見承宇,他的腿已經完全好了,連走路都看不出來瘸了。 只是比從前清瘦了不少,精神卻還是不錯。 見了我,他還是彬彬有禮,還是一束百合,一份禮物??匆姲俸?,我便不由得想起田川的話,“追女孩還是應該送玫瑰的……”,想起田川,我不自覺地笑了一下。 承宇問我,“你笑什么?” 我接過他的花束,笑著說,“沒什么,看見你好了,很開心。聽程美說,你申請回了省城?” 他笑著說,“一個人呆在京城那樣的大城市太沒意思,從前你在,現在你也回來了,我更應該回來不是?” 程美看了我一眼,笑著說,“承宇,安歌已經有了歸宿,你看你什么時候也能領個女朋友,到時候我們一起聚聚……” 程美說完,承宇的眼神有瞬間的錯愕,但很快他就笑了,他看著我說,“沒想到這么快,那個人是田川吧?!?/br> 我點點頭。 程美借口上廁所,把我們兩個人留在座位上,承宇說,“這世間有四種愛情,你愛的不愛你,愛你的你不愛,相愛的不能在一起,有情人終成眷屬。你喜歡他,就勇敢的去找他吧。哪怕是以后不能在一起。最起碼努力過,就不會后悔?!?/br> 本是祝福的話,聽起來卻覺得有些酸楚。 “承宇,謝謝你這么長時間以來對我的照顧……” “安歌,我們不是朋友嗎?以后有任何事,你都可以找我。在我這里,你永遠都是第一位?!?/br> 曾有人說,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之間是沒有真正的友誼的,要么在一起,要么是陌生人,如果沒有在一起還能做朋友,只能說明其中一個人還深愛著另一個人。 程美回來后見我們兩個人都默默地坐著不說話,便主動提議說,“不如出去走走,一會六哥來了,我們一起吃火鍋,算是給承宇接風?!?/br> 我本想拒絕,卻看見承宇突然扶著沙發跪在了地上。 我扶著他的胳膊,看著他對我苦澀的笑,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掉下來?!澳阍趺戳?,承宇?” 那晚,承宇因為急性闌尾炎突然進了醫院,我在手術室外等到第二天的凌晨一點。 第二天一早,我剛睡著,就被敲門聲驚醒,田川站在門口,我甚至還沒有說話,就被他逼到墻角。 他怒氣沖沖的問我,“昨晚沒什么沒來?” “昨晚承宇突然進了急診,所以我忘了我們之間還有約會的事,你昨晚等了很久吧?對不起,我……” 他掐著我的下巴問,“你喜歡他?” 見我搖頭,他加大了手中的力度?!澳銥榱怂宋业募s,連我的求婚你都逃,你說你不喜歡他?” “與其看著朋友有難不幫,讓我內疚一輩子,不如對你抱歉,雖然可能會后悔一輩子。再說,我們不是說好了嗎?現在只是男女朋友,你不是答應過我嗎?等見了你我的家人再說結婚的事?!?/br> “怎么?你不愿意?你的意思是不想跟我結婚?” 人在被憤怒沖昏頭的時候總是會將別人的意思領會錯誤。 他甩開我的手,轉身離去。 田川離開了,這一次他真的離開了吧,因為他已經有一個星期沒跟我聯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