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 該死的上帝!
書迷正在閱讀:下堂婦的春天、重生之八零后高手進化論、我從監獄出來的日子、韓四當官、朝陽警事、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念、萌妻逆襲:總裁大叔寵上癮、變身成云頂鷹人先知、誤入豪門:嬌寵小甜心、如果,風有聲音
月色雖然撩人,但是在這樹林中卻就有些尷尬了,繁茂的樹葉像是一把大大的黑傘,擋住它所有的來路。 林中寂靜無聲,大概是先前的槍聲讓蟲魚鳥獸早已驚駭的遁逃而走了吧。 不過很快。 那些小動物們似乎就又忘卻了先前的威懾,這林子里又漸漸的熱鬧了起來,充滿了夏日的該有的感覺。 但隨著一個如同狂奔的蠻牛一般的身影猛沖進來,林中又寂靜了一片,蟲鳴止、鳥叫停,只有那淡淡的腳步聲。 蘇讓冷著臉,殺氣滔天,他的六識最大程度地在感知那放冷槍的人,可是……什么也沒有,就好像這里根本就沒有人來過一般。 就在他仔細感受的時候,突然一股危機之感縈繞心頭,想都不想身形就猛地往左前方翻滾而去。 砰! 果不其然,槍聲響出。 他之前站立的地方被子彈打出一串飛濺的泥土來。 等蘇讓往那槍焰亮起的地方看去時,那里卻已經空空如也。 蘇讓冷笑一聲,身形往一旁的大樹后一閃,竟也好似是直接憑空消失了一般。 那一身的殺意在他閃身匿去的時候就被掩藏起來,全身的氣機更是降到最低。 血魔此時在一棵大樹后面屏息凝視,他的雙眸本來像鷹一般凌厲,但作為一個職業的殺手,所以他的眸子此時沒有半分凌厲的感覺,反而平靜至極,哪里能看的出半點喜悲? 畢竟,自己不僅僅只為了完成任務,更重要的是為自己的師弟,或者說是被自己看成親弟弟的血影報仇??! 可不要小看了這小小的變化。 高手過招勝在毫厘,甚至一個眼神都能成為勝負的關鍵,所以自己的眼神比平常人還要平常,殺意沒有透露出來半點。 當然,除了眼神的細節以外,自己隱匿的功夫才屬實是一絕,作為一個以槍械為主的殺手,倘若不能很好的隱匿自己,那么也就離死不遠了。 所以現在的他,竟有一種和周圍環境融為一體的感覺,恐怕就算是有人從其身旁走過都不會察覺分毫。 除了以上的兩點,剩下最重要的便是耐心了。 畢竟能以狙擊手段爬到殺手榜單的第二十名,實力是非同小可的,只要能給他足夠的環境策劃和時間,哪怕是米國的政首,都是有足夠的信心做到一擊必殺的,而且時候還能悄然全身而退。 雖然沒有人見過他真正的模樣長相,但這并不妨礙他在殺手界的名聲大噪,為此還有個很響亮的名號,那便是——一槍出、血魔現! 但是現在他心頭有些煩躁。 自己都已經開了三槍了,那目標人物卻絲毫未受到影響,而且還和自己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戲。 哦,可惡,該死的上帝! 繼續屏息,壓低全身所有的生命特征。 血魔開始微微移動起來,那藍色的眼睛在這一刻黯淡無光,仿佛他整個人任何一處都和黑夜交織在了一起。 一個好的狙擊手,一定要學會好的走位,比如現在。 他在挪動了幾米后,赫然發現前方約莫三十米的大樹后有一個黑影,雖然那黑影也是極難讓人察覺,不過在自己毒辣的眼光下一覽無余。 血魔的嘴角終于勾起絲絲的不屑。 和我玩叢林戰?還太嫩! 架槍,瞄準,扣動扳機! 砰! 子彈像是迫不及待想要收取活人性命的惡魔,向目標人物飛奔而去。 但就在這一霎那,血魔驚懼非常,瞳孔下意識放大,這和平日里帥氣外國大叔模樣的他有些相悖。 因為那所謂的黑影只不過是一個被支起來的衣服而已。 作為殺手榜單上一個頂級的狙擊手,他的警覺性超遠常人。 上當了! 想都不想,就要轉移。 但就在這時,他本能的有些頭皮發麻,自己感到了身后有異樣。 已經來不及跑,他反手就從右腿外側的口袋摸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猛地往身后劃去。 噗…… 那是皮開rou綻的聲音,那是一種痛入骨髓的滋味,那是被隕針深深刺入xue道后的痛楚! “??!” 強悍如血魔,此時被隕針刺入耳后的xue道,也都忍不住發出了慘叫,要知道他們能成為殺手,可都是經過很嚴格的訓練,就算是子彈打到身上那也是可以忍受的。 蘇讓不知何時已經如鬼魅般出現在了這個金發碧眼的男人身后。 面對敵人此時慘烈的狀況,沒有讓他有分毫的憐憫,只是冷冷地看著,不帶一絲情感! 血魔忍痛就要往外翻滾開。 蘇讓可不會給他任何機會,手指一彈,幾枚金針也相繼落下,刺在血魔全身四處的xue位上。 “啊……” 頓時血魔好像被厲鬼索命一般,眼球瞪大,全身瘋狂地顫抖。 蘇讓居高臨下,淡漠地道:“是誰派你來的?” “……”血魔借著疼痛不予理睬,作為一個出色的殺手豈能做違背雇主的事? 嗖! 又一枚金針落下,狠狠地刺入肌膚! 那疼痛之感就好像遭受了電擊,不,比電擊還要恐怖萬倍! 血魔為了抗擊疼痛,牙齒都快被自己給咬的崩碎。 “你的雇主是誰?”蘇讓再問,眼神也愈加的冷漠。 血魔伸手想要去拔掉身上的針,可是他才稍稍抬手,那疼痛就加倍的增長,就好像自己不是被針扎,而是四肢被插了無數長長的竹簽似的。 實在是太痛,難以忍受。 他只能在地上用頭猛烈地往地上撞擊,鮮血淋漓而出,似乎這樣才能讓他減緩一點苦楚。 “你對我做了什么?”血魔在地上如喪家之犬,用蹩腳的華夏語嘶吼道。 “針罰?!碧K讓淡然地道。 顯然,血魔沒有聽懂,不過他還是在咬牙堅持,試圖讓自己能恢復行動,好把蘇讓給反殺掉! 蘇讓淡漠依舊,道:“你的雇主是誰?” “黃皮猴子,你休想從我口中得到一點消息?!?/br> “哦?!碧K讓點點頭,不以為意,然后揚手。 內力落在那隕針之上。 瞬息之間隕針便有了反應,溫度驟然暴增。 血魔當即全身一僵,然后像是受盡了萬般折磨一般瘋狂嚎叫。 終于,他還是忍受不了這非人的折磨,就要張嘴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