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再會針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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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浪如蝗蟲過境,橫掃而過周圍的樹林。 只見漫天的落葉和枯枝大片大片地往下落去,好一副盛世美景! 驚世之戰! 恐怖如斯! 風暴過后,風平浪靜! 但是那里的二人就像是定格了一般。 一息! 兩息! 三息! 砰! 炸鳴聲再響! 卻見一個人影往后飛出,狠狠地砸在地上。 那是映山紅! 此時的映山紅糟糕透了,她整個右臂也被那恐怖的劍意所斬,不,應該是說在那劍意之中,她的右臂被碾壓成了齏粉。 面色充滿了不甘和難以置信,她嘴角早已溢出血跡,甚至還能看到一些破碎的內臟,喃喃道:“怎……怎么能這樣?我……明明已經吃了藥丸啊,這一生,我不甘心?!?/br>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神色越來越猙獰,整個人如將死之狗一般在地上殘喘,服藥之后干癟的面孔此時更加的可怕。 突然! 她笑了! 沒錯! 就是笑了。 笑的詭異無比,笑的讓人發寒。 她望著眼前的一切,道:“師哥你看,這就是一生,我好想你,但是殺了你我從來都沒后悔過,你和你那賊婦在陰曹地府里等著我,我會讓你們灰飛煙滅!啊哈哈哈哈哈哈……” 笑著笑著,映山紅便再也沒有了氣息。 山風呼嘯,夜鳶驚鳴! 蘇讓微微嘆上一口氣,道:“唉……倘若你不起異心盜那秘籍,倘若你那丈夫不覬覦別人的美色,這世間又怎么多出來一個噬心魔女?” 走到方鋤田身邊,道:“你怎么樣?” 方鋤田站立不動,氣喘如風箱之拉扯,面色蒼白如白紙未上字,但還是嘴角帶著微笑道:“我沒事?!?/br> 話音剛落,“哇”地一口就吐出許多血來。 蘇讓趕忙給止住血,上了一些自己隨身攜帶的藥,這才好上一些。 …… 夜風習習。 土屋里昏暗的燈光依舊在奮力地發著光熱。 出租車前,三人靠在車身看著那遠處深山之中的夜色彌漫。 此時的方鋤田已經被蘇讓包扎好了胸前的傷口,冷弓也背著大弓站立在那。 方鋤田從懷里掏出一盒煙取出一支放在嘴邊,然后就把煙盒遞給他們,然后自己點著就把火機扔了過去。 吧嗒! 冷弓拿過煙點上,猛吸一口。 吧嗒! 蘇讓沒有拒絕,點上一支煙,深吐一口,煙霧繚繞然后慢慢消失在空氣中。 三人都不說話,盡情享受片刻的寧靜。 很快。 煙見底了。 蘇讓望著那千山遠影,喃喃道:“既已知曉,那我不會收手的?!?/br> 方鋤田一愣,他知道蘇讓話里的意思,猶豫了一下,道:“我明白?!?/br> 蘇讓也一愣,他以為方鋤田會勸阻,當即說道:“多謝?!?/br> “不,你不用謝我,也不能謝我?!?/br> “我也明白?!?/br> “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的話,我希望你可以放過一個人?!?/br> “誰?” “我師父?!?/br> “我辦不到?!?/br> “……” “但我依舊會放了他,因為我們是朋友?!?/br> “多謝?!?/br> “你不用謝我,應該謝你自己?!?/br> …… 濟世堂。 因為有著號稱“針灸王”的江渚流坐鎮。 所以是京城最有名氣的中醫診所之一! 每日往來求見針灸王江渚流出手的人絡繹不絕,甚至可以用踏破門檻來形容。 但是。 今天他卻宣布關門一天,稱身體不適要休養,尋醫問藥的病人只能悻悻地離去。 沒辦法。 總不能把人家綁住給自己治吧。 二樓。 辦公間。 “枯木逢春”的字畫依舊惹眼,屋內的裝修復古且有意境極度醒目。 但江渚流卻是面露愁容。 自己的跟班黨林竟然一夜未歸,而且連個消息都沒有,他就知道多半是出事了。 越想越覺得害怕,他撥了一個電話。 很快電話那頭就接通了,傳來一個有些慵懶的聲音。 “敗了?” “大少,您……您怎么知道?” “倘若他能被你這手段輕松的解決,那也就不用做我的對手了?!?/br> “大少,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啊?!?/br> “救你?為何?” “是您示意讓我這么……” “我示意?你可莫要造謠,我可聽說是你覬覦蘇讓在醫術上的所學,這才設下這個局想要綁住他,然后得到你沒學過的醫術?!?/br> “你……你怎能如此之說?明明就是你指使我……” “不得不說你膽子很大,蘇讓的身份連我都不愿意和他直面啊?!?/br> “你這是要過河拆橋?” “你想多了,你沒資格和我過河,更沒資格讓我拆橋,至始至終你都不過時一條狗而已!況且這一件事從頭至尾可都是你一手cao持的啊?!?/br> “你……你無恥,不要臉?!?/br> “無恥也好,不要臉也罷,你終究不過是一個我閑來無聊的棄子罷了?!?/br> “你……” “對了,看在你倒還算是忠心的份兒上,再給你透漏一點,他們此時應該在去往你那里的路上,拜!好自為之!” 嘟嘟嘟…… 砰! 江渚流猛地把手里的電話機摔出去,直接就碎成了碎片! 這一刻他才切身體會到了這些大家族如狼似虎的面孔,自己是被當作槍使了。 本來。 還想著借助他們的力量來推翻蘇讓,畢竟那是他們最想干的事,到時候自己只用拿走當初自己沒學過的醫術就可以了。 但顯然。 自己錯了。 蘇讓比自己想像的要恐怖一些,這些大家族也比自己想像的要更加冷血許多。 突然。 他趕忙起身,打開保險柜把里面的現金、支票、銀行卡還有那自己畢生所學的醫術本,用公文包一裝,就往樓下跑去,他要離開這個地方。 但是前腳剛剛邁出屋子,就被逼的只能又退了回來。 因為門口站了一個人,一個之前自己騙去他醫術的人,一個面上露出陽光灑在苞米地上笑意的人! “蘇……蘇讓?” 江渚流驚疑不定,然后強自讓自己冷靜下來,笑道:“呦,這不是蘇大夫嗎?怎么有空來我這里?難道是想通我之前給的方案了?我就知道你是個聰明人,這不合同我還收著呢?!?/br> 蘇讓徑直走了進去看著那墻上掛著的“枯木逢春”,笑道:“江大夫這火急火燎的是要去哪???” 江渚流干脆很大方地坐了回去,擺出一副熱情待客的模樣,笑道:“急診,我這不正要去呢嘛?!?/br> “哦?急診?看來是我打擾了江大夫呢?!?/br> “蘇大夫哪里的話,你遠到是客何來的打擾之說?不如這樣,你且先暫等我個把小時,等我出了這趟急診再回來好好與你敘說敘說?” “也好?!碧K讓點點頭道。 江渚流心中大喜,難不成他并不知道是我?就準備起身。 “畢竟逃跑這一門手藝,你可是拿手的很呢!” 咕嚕! 江渚流整個人一怔,不敢再邁出一步來,他眉頭微皺,但還是笑道:“蘇醫生這又說的是什么胡話?什么逃跑不逃跑的?” “唉……”蘇讓長嘆一口氣,一臉戲謔地道:“京中針灸王?不,我看京中演技王好像更適合你一些?”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江渚流依舊面色淡定非常。 “哦?”蘇讓微微驚訝,然后鼓起掌來,道:“哈哈哈,當真是精彩啊,這演技恐怕就算是那些影帝影后們見了都要自愧不如,” “蘇大夫,你這般誣蔑我可對你有何好處?我看你醫術超群,素有名家之風,這才想著和你合作,你此番這等言論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江渚流擲地有聲,反而那語氣中略微帶著一絲絲的質問來。 “在昨晚之前,我雖然也懷疑過你,但也不敢肯定,直到我看到了你身邊的跟班,也就是上次見過的那位叫黨林的小哥,出現在那京郊深山之時,我便明了了?!?/br> “可惜小哥為你賣命,本以為能跟著你飛黃騰達,奈何連我的面都沒見著就慘死,對了,想必那南城私人醫館同盟會也是你來攛掇的吧?!?/br> 蘇讓越說殺氣越深,他冷冷地道:“這樣做!對你又有什么好處?” 江渚流的臉上的熱情與笑意在這一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忌憚與憎惡。 砰! 江渚流一拍桌子,面色一變,沉聲道:“哼!這里還沒有你這個小輩說話的地方,按輩分來說,你要叫我一聲前輩才對?!?/br> “前輩?你也配?”蘇讓眉頭一挑。 “蘇讓!你莫要欺人太甚!”江渚流怒目而視。 “哦?欺人太甚?”蘇讓嘴邊掛出一絲冷笑來,道:“既然你硬說我欺人太甚,那倘若我現在不欺壓你一番,那豈不是沒能隨了你的心意?” “你想干什么?”江渚流看著站起身的蘇讓,起身說道。 啪! 蘇讓毫不猶豫地就是一巴掌掄出去。 這一巴掌著實用了幾分力,所以江渚流整個人剛剛站起就又被一巴掌給打翻在椅子上,蹦跶一聲,一坨金色從嘴里掉出來,砸在地上,蘇讓一看竟然是一顆大金牙?!斑?,生活不錯啊?!?/br> 江渚流可是萬萬沒想到蘇讓說動手就動手的,當下氣到不行,指著罵道:“你敢打我?” “你以為我愿意打你?打你都嫌臟了我的手,但又不得不打,不然我的心又過意不去?!?/br> 江渚流看到蘇讓這般模樣,當下大怒,再次罵道:“我和你拼了?!?/br> 說著,就起身揮拳,只是那動作實在是看起來沒有半點攻擊力,畢竟他現在也四五十歲的年紀。 蘇讓冷笑。 反手就一巴掌往其臉上抽去,論速度自然是自己先打到他的臉才是。 但江渚流如普通人般揮拳的時候。 突然。 他眼中兇光一起,只見那袖口中就落出一枚金針來,絲毫不帶一點猶豫地就往蘇讓的脖頸刺去,那速度哪里有半分普通人的感覺? 完全就是一個練家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