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補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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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宣布,本次活動獲得第一名的有——京城大學?!?/br> 嘩…… 全場嘩然一片,顯然大家對于這個結果還是感到驚訝的,也就是說華夏國數一數二的青花大學的前三寶座不保了? 李梅的臉上反而有些釋然,看來果真是原來的那般啊,。 眾人嘩然的時候,吳雙并沒有退下來的意思,而是道:“并列的還有青花大學、漠北大學和南城大學,恭喜?!?/br> 轟隆隆…… 全場直接炸開! 這一刻他們終于知道為什么要從第十七名開始念了。 原來冠軍竟然有四個? 這簡直是前幾屆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事啊。 等等! 漠北大學倒也罷了,多多少少能理解一下,畢竟那陳求實的實力可非同小可。 但南城大學憑什么能獲此殊榮? 以前從來都只是吊車尾的存在,能一下子躍居第一? 玩呢? 扯犢子呢? 這一刻人性的劣根性就開始展現了。 哪怕是這些學歷高的教授都不例外。 他們震驚的同時心中對南城大學腹誹不已。 覺得這太荒誕。 雖然你南城大學也是一流的名校,但是怎么能和京城大學、青花大學這些相比呢? 其實人就是這樣,見不得別人好…… 不然的話,網上的噴子也就不會那么多了。 李梅嘴巴張大,根本就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管理。 這個消息太過于爆炸,誰能想到第一名的寶座就這么輕松地來到了?以前那么渴望,可都求而不得啊。 鐘海闊面色微微潮紅,也是激動不已,同時暗自慶幸自己對于經額下入路顱咽管瘤切除術之前是接觸過的,不然哪會有這般好的成績? 眾人不論是驚訝的、或者是開心的、或者是帶著一些嫉妒的,皆在“試卷答案”被公布時,都變的心服口服。 原來是這四家的答案幾乎都相差無幾。 這可不是說雷同卷,手術每一環的要求都是極其嚴格的,所以相差無幾的話,只能說明幾人對于這經額下入路顱咽管瘤切除術涉獵匪淺,也能從側面透露出其背后的學院對于醫術的高度重視與培養。 就在大家以為這次活動就這樣以四校同列第一的結局結束了的時候。 吳雙大聲說道:“我抗議?!?/br> 所有人的注意力瞬間就被吸引了過來,就連組委會的人都微微的皺起眉頭。 本以為都要下班了,結果你來上這么一出? 加班不要時間的嗎?加班費是你來出的嗎? 組委會的負責人叫鄒衍,是個年逾六十的老人,曾是華夏醫師協會的常務副會長,他看著吳雙問道:“哦?吳教授為何而抗議?” “既然是比賽又怎能有四個并列第一?” “小吳啊,想必你也看到了,你們四位的手術流程在紙面上都差不離,如果非要排個先后的話,排在后面的人都會有所異議的,所以為了確保公正,那自然就同列第一了?!?/br> “鄒老您說的是,但紙面上的第一終究是紙面上的,醫學歸根結底還是要在臨床上為病人去除病痛的,既然紙面上難以分個勝負,我倒是有一個提議,不知當講不當講?!眳请p雖然語氣看似客氣,但實則氣勢上寸步不讓,強勢不已。 “那不妨說來聽聽?”鄒衍是負責人,其實他也知道這百校聯盟是京城大學和青花大學牽頭的,這吳雙既然能代表京城大學而來,那自然地位不淺,若是別人他早就不愿搭理了。 “很簡單,臨床比拼!”吳雙自負地說道。 “胡鬧!” 縱使是鄒衍也不由地反駁道:“如何臨床?哪里有病人?就算有,豈能成為你們競賽的對象?那是對病人的不負責,也是對醫學的褻瀆?!?/br> 即使鄒衍這般言語,吳雙依舊不讓,道:“假如連臨床都不敢,我看也就沒有必要與我京城大學同列了吧,而且雖然有競賽的嫌疑,但我認為既然能把治療方案手術過程書于紙面,那么也自然就有臨床治療的本事,我們一同出手也算是濟世救人了?!?/br> 不得不說,吳雙的威信還是有幾分的。 當然。 與其說是他的威信,不如說是其背后京城大學的威信。 這不。 很快現場就有過半的人開始附和起來。 “對,我覺得吳雙教授說的對,這完全可以一舉兩得嘛,不但救了人,而且也拍了名次出來?!?/br> “沒有實力的話,趕快就放棄吧,紙上談兵可不算是真的本事?!?/br> “就是,就是,誰知道有的人是不是偶然看到書里面的步驟才能答出來的,醫學啊終究是要用出來才能算數的?!?/br> …… 鄒衍沒想到全場大部分竟然都這般言語,當下眉頭一皺,看著鐘海闊等人道:“你們三位的意見如何?” “這……”鐘海闊一愣,沒想到竟然會整出這么一出,一時間竟然不知如何作答。 陳求實自信一笑道:“比便是了?!?/br> 青花大學的教授卓軍,看著吳雙挑挑眉頭,絲毫不讓地道:“既然吳教授都這么說了,我們要是不答應豈不是說我們沒有真才實學?” 吳雙看著鐘海闊遲遲不表態,一點不客氣地說道:“鐘老年紀大了,不如這場比試你們南大就先算了吧?!?/br> 鐘海闊語氣一滯,的確自己對于這手術不過也才經手一次,而且還不是主刀大夫,前兩年的那次也不過是抱著學習的心態去打打下手以觀摩為主而已。 這過程自己是知道的,但是執行起來那成功率自己都不敢有把握啊,事關病人生死,那可不是能意氣用事就可以的。 左右為難,最后在和李梅商量之下,他還是覺得要放棄,雖然學校榮譽至關重要,但是人命也不是可以隨意糟踐的,萬一自己cao作不慎,對病人造成不可逆甚至是死亡的事件,那不僅對自己是個打擊,對南城大學也會有一些不好的影響。 于是他說道:“的確,我年事已高,而且這手術也不曾主刀?!?/br> 此言一出,現場很多人都投來異樣的目光,搞了半天你就是理論派啊。 “切……比試都不敢比試,南城大學我看就是徒有虛表!” “就這也想并列第一?就這還敢自稱江南第一大學?做夢呢吧,要是我的話,一早就躲在人后頭不言語了,看看現在多丟人,沒本事還愛出個風頭?!?/br> “純屬運氣好才碰巧把理論知識答上來,萬年吊車尾就是萬年吊車尾,幸虧吳教授提了要求,不然這第一的位置還真的讓別人撿去了便宜,果然,實踐才能看出真的有沒有本事?!?/br> …… 鐘海闊聽著大家的交頭接耳,面色脹紅,心有不甘,但卻又很無奈。 那手術自己實在是沒有太大的把握,成功率恐怕一成都不到,只好咬著牙道:“既然這樣,那我就把這次機會讓給……” “讓給我!” 這時候一個聲音響起來,明明不大,但是卻非常清晰地落在每一個人的耳畔回響…… 眾人回頭一看,就見一個青年踱步而來,他嘴角微微上揚,自信如同夏日的陽光般照耀在現場每一個人的眼里、心里! 蘇讓! 李梅本來都覺得與冠軍失之交臂了,現在一看,不知為何就有一種希望重新在心里冉冉升起的感覺。 鐘海闊眼前一亮,但迅速又黯淡下來。 雖然這小子的確在南城的名氣很大,兩儀堂開的是紅紅火火,幾乎沒有人說一個不好,但這不是中醫能解決的啊,那可是涉及到神經外科很高規格的手術。 這是誰? 現場除了李梅和鐘老之外,全部都疑惑起來。 蘇讓不好意思地看著李梅和鐘海闊,撓撓頭笑道:“那個……emmm……我似乎來的……好像還不太算晚吧?!?/br> 的確。 蘇讓自己都沒想到只是日常的修煉,竟然差點誤了大事。 現在都還清楚地記得那種靈魂被蹂躪壓迫的感覺啊,簡直就是慘絕人寰。 不過所幸他堅持了下來。 猶記得就在意識馬上要崩潰的時候,壓力驟然一松,無盡的混沌如撥云見日一般散開,識海中又重獲一片清明。 而且最為讓人欣喜的是,經歷過這般折磨后,蘇讓的六識好像比之前要更為的敏銳。 如果說在之前自己是先天之境中期,那么現在自己已然到了先天之境中期巔峰,距離那后期也不過是一步之遙,而且心性似乎也變的更為的堅定。 不經歷風雨哪能見彩虹。 雖然這彩虹不錯,但那風雨……嘖嘖嘖……現在想一想都還有一些后怕,好像整個人都快被揉碎了一般,也就是自己,若是換做別人,恐怕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一切變的好了起來,蘇讓這才記得這一次為何突然會陷入如此境況,以前師父老爺子對自己講過,這是每個先天之境中期的人必經的一條路——補缺! 對! 沒錯! 就是補缺,查缺補漏的那個補缺…… 等等,這名字起的也忒沒有文化了吧,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幸虧沒叫“補漏”或者“查缺”,不然……都沒臉和別人去吹牛逼……補漏?你漏氣嗎? 當然,這樣的名字也更加直接可以說明蘇讓經歷的是什么。 所謂補缺,顧名思義便是補全缺陷,所以每個人的“缺”也都各有不同,當然,這是先天之境中期才有的特權! 有的興許是心性的漏洞,則會經歷一場心魔考驗。 有的或是蘇讓這般意志存在絲絲的搖曳,則會經歷一場意識的揉搓。 挺過去,生! 挺不過去,死! 能到先天之境的人古往今來都是鳳毛麟角一般的存在,能在先天之境里走到中期這個層次的更是少見,可以說是經歷了大浪淘沙,但這“補缺”就好比是大浪淘沙過后的又一次精篩,把一些僥幸之徒再過濾上一次。 但只要經歷過了這考驗,才有資格往那更神秘的后期邁步而走。 所以,現在蘇讓同學,終于可以傲嬌地向世人宣布:“別惹我,我打人更疼了?!?/br> 這一次的“補缺”好不容易結束,讓蘇讓感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沒辦法,太疼了。 清醒過來,看了看時間,當下愕然,還真特么的過了一個“世紀”啊,竟然已經是第二天的十一點多了? 于是哪里還敢逗留?發了瘋一般地往會場沖去,也就有了剛才的那一幕。 不過幸好是趕上了。 當然。 這一切的前提還是因為鐘老給力,假如在第一輪就被刷掉的話,那么自己就算是過來也無濟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