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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到最后就可以了嗎?”雌蟲挑眉:“你似乎不知道雌蟲平日是如何排解欲/火的?!?/br> “我不想知道,不用知道,我是雄蟲!五級rou蟲雄蟲,你再不放開我,我我我……我叫了?!?/br> “呵呵,你真可愛,難道在床/上你不喜歡雌蟲叫嗎?” “……”臉紅。 “其實,我也喜歡雄蟲叫,小家伙,你叫什么?” “……” “還是乖巧的可愛些,你這么倔強讓我如何是好呢?”雌蟲邪氣的一笑,魅惑無邊,勾起艾迪略尖的下巴:“雖然要玩的沒來,你也不錯,居然讓我有了征/服/欲?!?/br> “我我我……我錯了,你放我走吧,我性格很不好,又倔強又頑皮沒禮貌,你啊啊啊……” 手就那么強勢的往衣服里伸,摸在皮膚上,帶來一股股寒氣,惡心的想吐。 艾迪崩了、哭了、叫了、喊啞了嗓子。 席凌等了一會才走進小樹林,暗想讓你得瑟,嘴上說親愛的親兄弟,實際根本沒放在心上,不然,誰會不經過對方同意散播光腦號?這么一小會兒,又進來好多短信,全是勾/搭他的,想認識認識無可厚非,沒事出來喝杯水也不錯,關鍵是席凌一顆心都撲在奧貝身上,又已經習慣了籃球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概念,怎么會胡來呢? 何況又有雄父席風的不良記錄在前,席安的雌父理查,確確實實想為了小蟲崽弄死席凌,這是不爭的事實。老婆多不是福是禍。 又不是開后宮的皇帝╮(╯▽╰)╭ 走著走著,席凌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了,那聲音……壞了! “豬豬?豬豬你在嗎?豬豬?” 聲音驟然而止,似乎有什么東西離開了,速度奇快無比,席凌喊的時候留了個心眼,沒叫真名,更沒敢公然釋放精神力去探索,這個世界的生物奇妙無比,誰特么知道會不會有蟲有天線,避雷針之類的特異功能呢!席凌還沒走到地方,另一個家伙迎面跑了過來。 是艾迪。 他……此刻蒼白著小臉,哭紅了眼,目光透露著茫然跟懼意,嘴唇也腫了,小手抓著凌/亂的衣服,脖子上還有草莓印。 呃。 短短的時間內發生什么事了? 艾迪對上席凌的目光,馬上嚇得瑟瑟發抖,他不想被蟲發現自己出丑的事。 “哎,我被雌蟲煩的受不了了,他們居然圍堵我,”席凌是誰?影帝好嗎?立即懂了秒變一張關心的臉,脫了自己的外套披在艾迪身上:“多大了還摔倒?這個樣子出去會讓暗戀你的雌性轉投他蟲懷抱的,我幫你打理一下?!?/br> 以前為了趕通告之類的,席凌給自己化過妝,整理艾迪的儀容小意思。 艾迪氣息低沉聲線弱弱的,很不開心:“我先回去了?!?/br> “嗯?!?/br> 說走就走,平時歡脫無比的艾迪低頭離去,并沒有察覺不妥之處。 幸好,他走路的樣子很正常,只是被啃了嫩豆/腐。不過,強/迫就是強/迫,性質太惡劣。席凌站在原地,陰沉著臉,目光中閃過一抹殺氣,對空氣擺擺手。 拉費爾知道附近沒蟲,才敢直接走出來,我的天,雄蟲怎么了?居然讓我感覺到冷,不敢對視,全身一抖的拉費爾皺著眉,靜靜的等著雄蟲吩咐。 “打?!?/br> “???”拉費爾蒙圈。 “離開的那只,打斷他的腿?!?/br> “哦,”拉費爾馬上離去,只要不是打斷我的腿就好,愛誰誰。 其實這件事交給學校處理最好,一旦落實,那名雌蟲不僅會被開除,還會終生無法參軍。雄蟲是雌蟲們的寶貝,不能褻/瀆。 席凌畢竟不是艾迪,艾迪還小,做事不厚道還有被原諒的可能,若是哪天席凌大大咧咧的做了什么,那肯定是害人。 低等部一年級門口,鮑博忍著煩躁,目光四處打量。 我的小雄蟲呢?哪去了?食堂沒有,圖書館沒有,發信息沒回,到底哪里去了?難道他發現我喜歡他于是躲開了? 正在憂心不安的鮑博,終于看見心心念念的小蟲蟲了。 其實席凌跟他同年,奈何個子沒人家高,看起來比雌蟲嫩了不少。 “去……嗨,真巧,”鮑博差點沖動的問他去哪了:“我剛才去見老師了,很懷念以前的時光?!?/br> “上學的時候自然是最輕松的,全是美好的回憶,”只有長大了,才會懂得那段日子多么的燦爛,多么的開心,一旦走入社會,也許每天忙碌、每天勾心斗角,每天照顧孩子,反正,不會那么肆意瀟灑了。席凌對這位學長的感覺還行,沉穩,話不多:“我去圖書館了,再見?!?/br> “圖書館?看維修科的書?” “嗯,笨鳥先飛,我現在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哦~” 雄蟲開玩笑了?鮑博有些局促,差點捂住心口,不行,為了形象我要鎮定,立即笑的溫順:“我也正好要去圖書館,順便介紹幾本有用的書給你,算是照顧學弟吧?!?/br> “那敢情好啊,走吧?!?/br> 一雌一雄并肩走著,雌蟲笑的溫柔,談吐不俗,悉心教導。 雄蟲認真的聽著,偶爾點點頭,很認同雌蟲的經驗論,甚至做了記錄。 走到圖書館,席凌有意多談,覺得對方很博學,奈何雌蟲也有事,就此分開了。 其實鮑博天天都很忙,但是他特意推了別的事兒,故意找席凌,讓彼此相處的時間變長,增加好感。但鮑博畢竟不是低級班里的小崽子,對待雄蟲,他有自己的一套策略,就像現在,雄蟲對知識渴望又迫切,他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