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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敘:“........”這都是什么時候的事?他的系統在他面前也開始有**了嗎?? 等鐘敘這邊從系統面板上面回過神,他就看到冀望已經不知道在看了他多久了。 被冀望的視線注視著,鐘敘心中一跳,“怎、怎么了?這么看我?” “我感覺我剛剛要是親你,你都沒反應?!奔酵[著眼看著鐘敘說道。 鐘敘當即反駁:“怎么可能!” 冀望又說:“你知道我在你眼前晃了多少次手嗎?” 鐘敘:“........”有、有嗎? 他剛才跟3039聊天有聊得那么忘乎所以嗎?? 冀望挑眉,一臉‘你說呢’的表情。 搓了搓鼻子,鐘敘看了眼旁邊同樣面色古怪的看著他的冀蘇,然后他湊到冀望耳邊小聲說道。 “回去了再跟你說,我保證,除了真不能說的,我都跟你坦白,可以吧?” 聽到鐘敘這么說,冀望扣著鐘敘的后腦勺又狠狠吻了一下,然后才把人放開。 “這可是你說的?!?/br> 鐘敘抹了下嘴,無奈的點點頭,心里卻想著別的,他怎么覺得最近冀望有變成接吻狂魔的意思?哪哪都要親吻,也不管什么地方,身邊有沒有其他人。 之后冀蘇開著車子,一路朝著收容失效的地點開去,每到一處,都由冀望的生物場來平復那被他引發收容失效,別說,只要冀望來到那些失效的收容物周圍,都能很快地讓那些失控的收容物重新恢復平靜,只要冀望離開前,讓那些收容物重新被收容也就可以了。 冀蘇看著自家大哥的這手段,感嘆道:“大哥,對于收容物來說,你就是神吧?” “神能夠主宰臣民的生死,你覺得我能嗎?”冀望只是淡淡的回了句。 冀蘇當即就不說話了,確實,經過安夏宮的那個夢世界的情況,冀蘇也知道收容物是殺不死的,只要他們的承載他們異常邏輯的軀體不損壞,不被銷毀,那么在這個物體之上就會誕生無數次異常邏輯。 冀望能殺死異常邏輯和安撫他們,但卻不能保證毀掉每一個收容物的軀體。 這一場平復收容物失控,一共花了冀望他們三天的時間。 等這片區域終于被冀望他們重新接收并梳理清楚其中的人員和情況時,已經是一周后了。 之后的一周冀望和鐘敘并沒有全程跟著,冀望在平復完所有失控的收容物后,就拉著鐘敘回了游船上的房間,并告知他們的房間沒有他的允許不得讓任何人靠近后,冀望就拉著鐘敘進入并緊緊地鎖住了房門。 一進屋,鐘敘就被冀望丟到了床上,就見冀望邊走進,邊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鐘敘看著冀望這架勢,心里有些毛毛的,他下意識地往后退了退,但馬上就被脫掉上衣的冀望拉著腳踝地拽了回來。 “煦煦,你被別人親卻不躲的這筆賬,今天我要好好的跟你算算了?!?/br> 看著冀望那變得黝黑的眸子,鐘敘不禁咽了咽口水。 之前對冀望說的話有多狠,現在冀望就有多慫;他心想,現在該不會真的想把自己干.死在床上吧? “那、那個人也是你啊?!?/br> 誰知道鐘敘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更踩雷了。 “很好,你竟然認不出哪個才是我?煦煦,你真欠草?!?/br> 冀望拉著鐘敘的腳踝,然后整個人跪著侵到了鐘敘身前,然后獵豹盯著到了懷里的獵物一樣,快速地就把人撂在了床上。 在鐘敘被冀望帶入欲.望漩渦時,他唯一的念頭就是,這他媽不是他之前問冀望的問題嗎?怎么現在卻回報到了他身上了! 整整五天,鐘敘算是真的感覺到冀望這吃醋的瘋子還真是想把他干.死在床上,這五天里,別說身體了,就連除了系統這個存在外,所有的秘密都被冀望挖得一干二凈。 每次問話都是在鐘敘被支配著的時刻,確保他半點謊話都說不出來。 五天時間里,鐘敘能入口的除了冀望的□□外就只有房間里配備的營養液,明明沒有飽食的腹部,這五天卻微微地凸了起來,肚子上的六塊腹肌都要被撐得模糊了一些。 而冀望這五天里最愛問的話就是:“煦煦,你說你鼓起來的肚子,像不像懷了我的崽崽?” 鐘敘只想回他一句:懷你麻痹。 但他這聲抱怨每次沒等出口就支離破碎,只剩下壓抑的嗚咽聲。 終于鐘敘崩潰的哭出了聲。 “夠了!冀望!放我過,求你了嗚........” “叫老公?!?/br> “老、老公……老公!” “以后不給別人親了?” “不給了、不給了只給你親,只給老公親,老公親親我?!?/br> 說著鐘敘還側過頭地對著冀望乖乖的伸出了自己的舌頭,任由冀望吸吮。 冀望心下一軟,細細的吻著鐘敘,心底又是心疼又是激動,五天下來他的煦煦乖得讓他想把命都給他。 停下的動作,讓鐘敘終于能緩上一口氣,這幾天他被折騰得夠嗆,這會兒在冀望溫柔的動作下,鐘敘也睡了過去。 看著睡過去都還帶著淚水的人,冀望也有些心疼了,但他卻不后悔,他就要給鐘敘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下次做事不要這么無腦,自己就敢沖到復制體面前,要是有個萬一,他還活不活了? 抱著熟睡的鐘敘去到衛生間洗漱,等清洗完畢,冀望看著鐘敘那因為自己而鼓起的小腹再次變得平整,心里微微的有些可惜,下次再想把鐘敘小腹弄大,不知道得什么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