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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望聽著心里就冒了火,他怎么也想不到鐘敘會因為墨鐸他們而產生這樣的想法,對他們之間也產生這種懷疑,這是冀望不允許的! “煦煦,你腦子里都想寫亂七八糟的什么?我看你真是欠草了,別人怎么樣我管不著,但這種事情在你我之間就不會發生!我對你的愛這輩子都不可能消失,下輩子也別想!” 冀望說著邊支起了身體,然后捏著鐘敘的下巴摩挲著,聲音低沉的問:“所以你害怕我們之間感情會消失,所以今天才這么主動的吃掉我?還是想把我們這一次當成最后一次?” “未來、未來誰也說不好啊,我——”鐘敘訥訥地開口解釋。 但沒等鐘敘的話說完,他就被冀望狠狠的封住了嘴唇,唇舌相交狠狠地教訓著鐘敘這不會說話的嘴。 許久冀望才放開被鐘敘那被自己吸得通紅的嘴唇,然后用認真到近乎立誓的話語在宗旭耳邊說道:“我們的未來不會發生你所想象的情況,如果哪天你變心了,我就殺掉那個讓你變心的人,如果你只是不愛了,那只要你看誰多一眼,我就殺誰,就算強迫的我也都會讓你留在我身邊?!?/br> 說著,冀望頓了頓才又繼續道:“雖然完全不可能,但是如果對象變成是我,我希望你也可以那樣的把我留在你身邊,煦煦,我們這輩子都只能夠有彼此,愛消失了的話,那就讓恨繼續存在好了?!?/br> 冀望的這番話讓鐘敘從尾椎骨開始就升起一陣酥麻,他也不知道自己這到底是怎么了,只因為冀望的這番話,鐘敘直接抵達了巔峰,他們兩人的胸腹間頓時濕了一片。 “別、別看我??!”鐘敘伸手遮擋住自己紅成晚霞的臉,他感覺自己這次丟人丟大了。 鐘敘的反應讓冀望怔愣了下,看著鐘敘羞恥得想要徹底把自己藏起來的模樣,冀望只感覺一致忍耐著的理智徹底崩了,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話竟然能讓鐘敘展現出那樣的反應。 “草!” 終于忍不住爆了聲粗口,冀望當即就瘋了。 …… 溫泉的池水被兩人折騰得格外渾濁,等冀望終于放過鐘敘并把人從溫泉里抱出來時,鐘敘在他懷里就像一個徹底被玩壞的布娃娃,全身幾乎都沒一塊好rou,鮮艷紅印跟齒痕一路到腳趾上都是。 要不是鐘敘的身體素質也是S級,這一次怕是真要死冀望身上。 鐘敘這時已經累得想進入夢鄉,似乎只有睡眠能讓他恢復過來。 而這時,邊抱著他往外走,冀望邊低頭在鐘敘耳邊說:“煦煦寶寶要是還懷疑我們之間的愛會消失,那從今天起每晚老公都讓你感受到我對你瘋狂的愛意,好不好?” 鐘敘聽著就是渾身一緊,他竭力睜開疲憊的雙眼,然后可憐兮兮地看著冀望,伸手抓緊冀望的衣襟,然后說:“不、不用了吧,我相信你,真的!” “還是要的,煦煦有這種擔心,是老公做得不夠?!奔酵χf。 “……”鐘敘想哭,這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冀望手低頭親吻了下鐘敘的嘴唇說:“睡吧,休息一會兒,這次真的要你要得太厲害了,你需要好好睡一覺恢復一下?!?/br> 說完,冀望更是伸手繞到鐘敘的后頸,稍稍用力地捏了一下,這是收容人員開發出的一種強制睡眠手段,并不是暈倒而是直接讓鐘敘失去意識地進入深層睡眠狀態,不這么做他想鐘敘一時半會兒還真睡不著。 安夏宮里沒有人,冀望就這么抱著熟睡過去的鐘敘一路來到雍虛宮。 沒有放下懷里熟睡中人的意思,冀望就這么抱著鐘敘一路來到榕樹下的一團光暈前。 這團光暈正是重新生出新的邏輯的2號夢境世界,因為之前的邏輯已死,所以之前作用在它身上的地縛靈效果也跟著消失了。 冀望瞥了眼已經轉移到榕樹身上的地縛靈,倒也沒什么想法,只是對著榕樹的方向說了句。 “乖乖呆著不要惹事,你應該也不想嘗一嘗夢世界的下場吧?” 地縛靈附身的榕樹當即被它搖了搖枝葉,沙沙的樹葉聲響起的同時,許多枯黃的葉子也從上空飄落,讓整個雍虛殿瞬間多了抹秋意。 冀望說完也不再去理會地縛靈,而是繼續看著宛若新生的夢世界。 在冀望的感知里,眼前的2號夢世界跟從前那個有了截然不同的邏輯。 之前的夢世界,需要依附于人,然后借助那人的夢境散發夢境侵蝕的時候會讓所有不小心走入環境中的人跟著陷入同樣的輪回里,直到被泯滅掉自身的意識。 這次新生的夢世界邏輯就變了,變成了不需要依附人就能施展夢境侵蝕的異常,而他的夢境來歷是所有入睡的人,只要有人在睡夢,他就能把睡夢人的夢境拉出來并投影到現實之中,它拉到的夢境越多,施展的夢境侵蝕也就越大。 就在剛才,當著自己的面,這新生的夢世界竟然還想拉取他懷里鐘敘的夢境。 冀望輕哼了聲:“自不量力,你前任才剛死,你也想找死嗎?” 那團氤氳的夢世界光團在冀望的話語下抖了抖,然后乖巧地安靜呆在一旁,沒有再想鬧出什么幺蛾子。 冀望站在它面前又自己感覺了一番,然后他又感知到了更深層次的一些邏輯。 “原來你還有影響他人心靈的能力?難怪煦煦進到安夏宮之后會有那么多的念頭,原來是你導致的?!奔酵凵袼查g就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