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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煦煦真棒,我猜那些知情人肯定瞞不了多久?!?/br> 還沒等鐘敘從冀望嘴里抽回食指呢,他的通訊就立刻被人撥通了。 鐘敘瞥了眼,然后笑道:“你說得對,這不就有人來打報告了嗎?” 第一時間來通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墨鐸。 “人我們查到了,是那索羅斯島嶼聯盟國的人,想來等下還會有人跟你報告的?!?/br> 墨鐸開門見山地說道。 鐘敘點點頭,然后饒有興致地看著視頻那頭的墨鐸。 “我還以為你會一早就聯系我們呢,沒想到你到現在才播通訊過來,墨墨,這可不像你啊?!?/br> 被鐘敘稱之為墨墨,墨鐸那張沒有多少表情的冷峻面容上頓時多了一抹無奈。 “虛之——”許久,墨鐸才喚出鐘敘從前的名字。 “我現在叫鐘敘,終虛之這名字就不要叫了吧?!辩姅[擺手的說道。 這時候旁邊的冀望插嘴說:“知道我們的情況,墨鐸按照你的為人你沒有要緊事肯定不會在這個時候主動聯系我們,出了什么事?” 墨鐸面色一凝,然后轉眼看向旁邊的冀望,他深吸了一口氣后說:“信然出事了,我想麻煩你一下?!?/br> “卜信然出事了?他怎么了?”鐘敘忙問。 雖然這次回來后都一直沒有聯系安夏國國內的這些小伙伴,但主要是因為冀望不想安夏國被牽連,鐘敘也想著他們現在能夠保持中立,對安夏國來說也是好的。 但現在他們不去牽扯,卻還是出事了? 墨鐸沉吟了下,然后才繼續說道:“這一年來,國內被許多國家滲透和針對,許多事情上都被弄得焦頭爛額,作為國君的冀蘇就成了眾矢之的,而且他還是你弟弟,這就讓更多的人想要針對他?!?/br> 鐘敘跟冀望細細地聽著,都沒有第一時間做聲,因為他們知道墨鐸的話還沒說完。 “我們幾個商量,不久前的多國會議上,由信然來代替冀蘇前往?!蹦I沉著臉繼續說。 鐘敘跟冀望這時候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猜測。 “在這會議上出事了?” 墨鐸臉色更沉了,眸子里更是閃過懊悔的情緒。 “我作為信然的護衛一同前往,只是我們再小心也沒有想到——”說到這里時,墨鐸深吸了一口氣:“有人帶著另一個信然出現在會議上,并表示我們安夏國的高層早已經被救世教會的人滲透替換了?!?/br> 雖然鐘敘跟冀望心里都有些猜測,但怎么也猜測不到事情會是這樣。 “另一個卜信然??”鐘敘詫異萬分。 冀望立刻就回想起了一年多前換了一個模樣出現在他面前的鐘敘。 “你分不出來?”冀望虛瞇著眼看著墨鐸問道。 被這么質問的墨鐸,臉上是難堪和痛苦:“這兩個人不管從性格小動作甚至是我所知道的一切一切,都是一模一樣的,唯一不知道的就只有近六年來信然跟我想出的情景,但那另一個信然卻說,在那之前他就被替換了?!?/br> 鐘敘聽著不由得張大了嘴,這——就離譜。 墨鐸抹了把臉苦笑的抬頭:“現在信然的情況跟你見到終虛之和鐘敘的情況完全不同,你是從鐘敘身上找相似,即使鐘敘再掩飾,你也能從細枝末節來分辨出他的內核,可我現在……兩個信然簡直就一抹一樣,不管是從前我們相知相識的**細節、還是記憶、習慣,兩個信然都沒有半點差別?!?/br> 聽著墨鐸的話,鐘敘跟冀望兩人都不禁沉默了,兩個有著同樣記憶,同樣習慣,同樣愛好的人出現在面前,要怎么分辨出這兩個人誰才是自己的愛人? 除非能看到rou身之內真正的靈魂,否則根本無法辨別。 “我想知道,這個世界上是不是有能夠把一個人完整復制的收容物?”墨鐸啞聲問道。 這是他唯一能夠想象到的可能,不然都說世界上沒有相同的兩片葉子,那更不可能有相同的兩個人,可現在問題就是真的出現了兩個相同的人,這么不講道理的情況,也只有收容物才能夠做到了。 這問題問鐘敘,墨鐸倒是問對人了。 且不說他們最近接受了這個世界上大半國家收容機構的檔案資料,就是原本鐘敘就能讓3039幫助查詢相關資料。 吩咐了3039全世界范圍內開始進行查詢后,鐘敘也想起了他跟冀望提過一嘴的事情。 “說到這個復制人,曾今安夏國被夢境世界入侵之前,就有人帶著卜信然的復制體去接觸過夢境世界,照現在看來,這兩者之間或許有什么關系?!?/br> 墨鐸先是一怔,然后吃驚地瞪大了雙眼。 “你說的是真的?” “這件事煦煦跟我說過?!奔酵f:“原來我也沒有放在心上,但現在聽你這么說,我心里也有了些想法?!?/br> 冀望若有所思,墨鐸跟鐘敘的視線這時候也都放在了他身上。 想到了什么,冀望手指下意識地搓了搓,然后才說到:“卜信然對夢境世界來說是特殊的,他是唯一一個能把夢境世界里的東西具現并帶到現實世界里的人,我猜測,有人復制卜信然想要測試復制體能不能夠還原出本體的奇異特性,” 墨鐸和鐘敘聽著都是心中一凜,前者是吃驚原來在那么早之前就發生過這樣的事,后者吃驚的是冀望說的這個想法讓他覺得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