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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敘的話讓那些各國來到媒體都下意識地遵從,在設想都關閉后, 鐘敘才再次打開了記憶控制裝置的另一段聲波, 喚醒了在場眾人的記憶。 又是一陣恍惚,等眾人再次回神時, 那失去的記憶又都回來了。 這下子所有人都徹底變了臉色,如果之前光是聽,他們不信鐘敘有這樣的能力, 但親身經歷一次后,他們都相信鐘敘手中東西的強悍, 最主要還是這裝置用起來沒有任何的副作用。 這樣一來就表示這記憶裝置完全用在民眾身上。 “剛才通過視頻傳出去,我想全世界觀看這場直播的人,現在都失去了關于收容物的記憶?!?/br> 在場的各國代表都以為只是他們經歷了失去記憶這件事,卻沒想到這聲波通過攝像也能傳播出去。 知道這一點后,在場的各國代表這才明白過來為什么這個直播開始之前, 冀望他們會吩咐讓他們各自收容所相關的收容人員都不能觀看直播,原來是一大早就有這個打算??? 這確實是鐘敘在跟3039詳細了解過記憶清除裝置的詳細情況后跟冀望定下的計劃。 不然他們這一次談判還真不會進行什么現場直播,這不過是想把世人的目光都集中過來罷了。 在鐘敘話落之后不久,在場各國代表的通訊立刻像點了炮仗一般響起,要不是只有他們自己才能聽到,現在整個被冀望用收容物構建出來的會場上,通訊聲肯定此起彼伏。 “什么?找到摩爾刺客協會的蹤跡了?他們的收容物失控了?” “國內各個城市引發不同程度的sao亂?那些人都報警了?” “追蹤到救世教會的人了?立刻進行抓捕!” 聽著他們急切的話語,終于知道,他弄的這個全球直播讓不少沒有提前得到通知的收容組織也同樣遭受到了記憶封存,這關于收容物的記憶被封存,一下子可就引出許多的亂子來。 對于這次動作可能會引發的情況,鐘敘跟冀望心里早就有了準備。 “各位,現在除了你們和各國的許多人的上層人士沒有忘記了收容物這件事外,其余的民眾都已經失去對收容物的記憶了,你們從今天開始可以隱向暗處了,我會把封印記憶的聲波裝置交給你們,有一個月的時間給你們查缺補漏,把這個世界上社會里所有關于收容物信息進行抹除,從今以后只要妄虛社的人員能夠保留從前的記憶,而你們也只對妄虛社負責?!?/br> 說著鐘敘掃了下面的人一眼,然后說:“明白?” 在這些人都急切地通著電話時,鐘敘的聲音也都清楚地傳入他們耳中。 所有接通通訊的人聲音都是一頓。 片刻后匆匆掛斷通訊的人都看向了高臺上的鐘敘。 “有人反對?” 見所有人的目光都再次看向自己,鐘敘挑眉輕松問道。 眾人面面相覷了一下,然后都無奈地搖了搖頭。 事情發展成現在這樣的地步,他們根本沒有任何話語權,除了接受沒有第二條路能選,在來之前,其實他們都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了,只不過沒想到會是這么個發展而已。 兩句話的功夫,直接讓全世界觀看直播的人同時失憶,造成這種后果的還不是收容物,而是一種誰都沒想過的可復制的裝置。 “安夏國的收容所,同意并入妄虛社,同意遵從兩位社長的主張?!?/br> 最先給出確定回復的是墨鐸,不說冀望原本就是他們安夏國的國君,這件事在他聽來也是值得履行的。 見安夏國代表墨鐸說話了,有人沒忍住的開口。 “他是你們安夏國的人,你們安夏人當然沒意見?!?/br> 這聲音不大,只是小聲的嘟囔而已,但卻也清楚的被高臺上的鐘敘和冀望聽在了耳里。 “你想反對?”這話是在讓鐘敘開口后就一直沒出聲的冀望說的。 冀望這帶著冷意的聲音輕輕響起時,就如同一把尖刀一樣直扎那嘟囔的人心臟。 “冀先生,這其實也是我們的不安之處?!庇腥松钗丝跉?,鼓起勇氣的對高臺上斜倚著王座的冀望說道:“鐘先生,你說妄虛社是全世界唯一一個能夠合理處理和使用收容物的組織,但你們兩人又都是安夏人,誰敢保證二位不會公器私用?” “從前我們各國都有收容物,而如今只有你們安夏有的話,這世界上誰還敢反抗你們?”在有人提出異議后,又有人跟著搭腔。 “可就算我真的是這樣,你們又有什么資格反對呢?”冀望手指在臉頰邊撩著自己略長的發絲,面無表情地說著。 然后就見他看了眼鐘敘,然后笑著說:“你們要反對,那么我就只好讓煦煦都把你們關于收容物的記憶都一并清除了,然后再換個肯聽話的領導好了,再不行,就像你說的,我怎么說也是安夏人,我大不了把我這妄虛社全都用安夏人來頂替你們,這樣的話,你們覺得可好?” 大膽開口的兩個代表臉色當即慘白一片,嘴唇顫顫,卻半個字也反駁不了。 其他人再次對視了一眼,然后都無奈地認了。 冀望的特殊真不是他們能夠對付的,就算全世界各國的人都聯手起來,冀望只需要讓那幾件被收容在幾個國家里的滅世級收容物收容失效,那他們都得玩完。 至于聯手對付安夏國逼冀望就范,這想法不是沒有過,可根據他們的判斷,冀望并不吃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