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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望搖搖頭,沉默了片刻后,突然冷笑出聲:“看來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身邊的人都被滲透成篩子了?!?/br> 心中一動,鐘敘猜測:“你說那些人會不會是救世教會呢?” “世上有野心有能力的地下組織可不止救世教會一個?!奔酵[著眼說了句。 鐘敘默然無語,說來他對這個世界的收容勢力還真是不太了解,要說最熟悉的也就三番兩次打交道的‘救世教會’了。 瞧著鐘敘沉默的樣子,冀望抬手揉了揉鐘敘的發頂,說:“這件事你不用cao心,我會讓冀蘇調查的?!?/br> 但冀望這話說了,鐘敘還是眉頭緊蹙,心里還是有些煩悶。 “在想什么?”冀望忙問。 鐘敘沉思著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喚出了系統面板,看著任務欄上的主線任務,然后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他回過神,眼睛發亮地看著冀望,下意識地伸手抓住了冀望的手臂,臉上隱隱地有著一絲興奮。 被鐘敘的神情戳中心臟,冀望的心跳直接漏跳了一拍。 “我昨天跟你說的我的情況冀望你還記得嗎?” “記得?!?/br> “我覺得我們可以做一件事,以你現在的身份,最適合不過了?!?/br> 鐘敘興致勃勃地開口。 冀望猜不到鐘敘想做什么,但無所謂,只要是鐘敘想做的,那么他就一定會幫鐘敘做到。 “你說,想要我做什么?”冀望問。 鐘敘笑得瞇起了眼,然后扒著冀望的肩膀,湊到他耳邊小聲地說出自己的主意。 明明這個地下房間里就只有他們兩人,也不知道鐘敘為什么湊那么近還非得小聲地說。 但冀望聽完鐘敘的主意,眼里先是驚訝,然后再是恍然,最后十分地認同。 瞧著冀望表情的變化,鐘敘有些興奮地說:“你也覺得可行對不對?” “還真可行,但你確定你真的有消除他人記憶的東西?”冀望問出最關鍵的東西。 鐘敘點點頭,只要他完成這個史詩級主線任務的第一階段,自然就能獲得這個任務獎勵,所以這就不是事。 冀望沉吟了一會兒,然后點頭說:“沒問題,這壞人我來當,邪神就邪神吧,反正現在外面已經都這么稱呼我了?!?/br> 這時候鐘敘的興奮才消散了些,他也想到,要是他的這個想法開始實施,冀望肯定就會成為眾矢之的,甚至不知道被多少人針對,這名聲,怕是真的不用要了。 想到這里,鐘敘又有些猶豫起來。這個任務是他要完成的,但現在卻需要冀望來作為主要實施人,那所有的指責和壞名聲也就全都需要冀望來承擔了。 看到鐘敘興奮的表情消失然后變得遲疑猶豫,冀望立刻就知道鐘敘想的是什么了,他伸手捏住鐘敘的下頜,抬起鐘敘低下的腦袋,讓鐘敘看向自己后,冀望才說道。 “這件事我來做最合適,而且你不是需要完成任務嗎?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把所有收容物都歸到我手底下進行收容,并且讓群眾們都意識不到收容物的存在,只要能做到這個,你就不會有事對不對?我可不想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理由還要再次失去你,事不過三,別折騰我了?!?/br> 冀望話說到最后時,聲音都輕顫了起來。 “可是——”鐘敘想說,這明明就是他的事情,但冀望已經說了自己的事就是他的事,以至于讓鐘敘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 似乎看出了鐘敘心中的想法,冀望笑著親吻上鐘敘的唇,說:“你只要不管發生什么事情都呆在我身邊就好,只要有你在,其他人我半點不在乎,如果這樣你還覺得過意不去,那么……” 說著冀望的聲音低了下來,變成悄悄話的在鐘敘耳邊說。 “煦煦只要多給我親親抱抱就好?!?/br> 等鐘敘聽完冀望的這一句悄悄話,表情先是一僵,然后又rou眼可見地紅了起來。 但馬上鐘敘轉念一想,在他決定跟冀望在一起之后,這種事情本就是情之所至的東西,說起來壓根就不算什么補償。 鐘敘主動地按著講的后腦勺吻了上去,然后才啞著聲音說:“你以后被稱作邪神的話,那我便是你邪神的新娘?!?/br> 這是表明跟他共進退了啊。 冀望聽完就是心頭一熱,反客為主地把鐘敘壓在了旁邊的墻壁上,狠狠地掠奪著鐘敘的呼吸。 “煦煦,我的新娘,記住你說的這些話?!?/br> * 在鐘敘回來的往后三天里,鐘敘終于醒悟過來,他這邪神的新娘可不好當啊,那第一天時的那兩次對比這三天根本就不算什么。 在他徹底跟冀望表明了心意后,這男人才算是徹底的放開了**,整整三天,鐘敘就沒離開過綿軟的大床,被冀望折騰得他差點以為要死在這床上。 他感覺憑著他這S級體質都快承受不住了。 這三天里也是他第一次在冀望面前丟臉地哭出聲,這不哭還好,一哭冀望就更不當人了;鐘敘是真的體會到了什么叫生生被做暈過去的感覺。 這一天,從渾身酸疼中醒來,冀望終于沒有在折騰他而,而且這還是這三天里第一次沒有從冀望的懷里醒來。 鐘敘伸手摸了摸旁邊的位置,早已經涼了,似乎躺在他身邊的人已經起來了很久。 鐘敘只是這么動彈了一下,又縮回了手,他側躺著,睜眼看著床鋪遠處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