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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回頭等鐘敘他們離開了就去報警? 這個念頭不管是德文霍爾還是霍利霍爾都沒有想過,因為要被上面知道還有他們兩個漏網之魚,那除了滅口就沒有任何別的路能走。 至于米歇爾這個凱文曾今的鄰居怎么沒死,還做了教會的女主教?那完全是因為她的一個兒子成為了收容所的高層。 可不是誰都能有這么個高層兒子的。 交易達成,接下來要做的便是繼續演戲了。 霍利霍爾揉了把臉后帶著笑容離開了里間,德文霍爾也就成為了這個里間里的調酒師,為鐘敘跟冀望兩人調起酒來。 他們兩兄弟在調酒方面都有著不錯的手藝,只不過為了不更多地接觸旁人,身為弟弟的德文霍爾繼承了老爹的小超市。 分別給鐘敘跟冀望調了兩杯所羅門后,德文霍爾也給自己來了一杯巨熊座,然后就那么當著冀望跟鐘敘的面醉了過去。 搭著吧臺直接睡了。 兩人坐在小吧臺前,鐘敘抿了口杯中酒,然后好笑地說:“你說他是不是裝醉?” “看破不說破,走吧,既然他醉了,我們也有借口出去了?!奔酵杀芯埔伙嫸M,玻璃杯放置在吧臺上的聲音能聽出他有一些急切。 急切地回到他們的地方,然后詢問鐘敘,他要這個墜子到底想要做什么。 反觀鐘敘就沒那么急切了,最重要的吊墜已經拿到手,跟它關聯的東西就在那遠方一動不動,只等著他們去??;不管那其中有什么難題,那都比無頭蒼蠅一樣去查找要好得多。 鐘敘此時很開心,就像解決了一個心頭大患一樣。 他現在就想喝酒,難得他現在有了能夠喝酒的體制,還在酒吧之中,怎么也不能浪費不是。 見冀望想走,鐘敘一把把人拉住,然后用智腦把情況用隱秘頻道發給了冀望。 等冀望看完鐘敘發過來的消息后,冀望的眸子驀地就瞪大了,他猛地轉頭看向鐘敘,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真的?!辩姅Ⅻc頭:“所以那東西又不會跑,還得我們從長計議,所以今晚能不能先把酒喝了?” 此時的冀望被鐘敘發過來的消息弄得有些心潮澎湃,整張臉都散發著平常見不到的光彩;開心過后他又有些患得患失,他只能又一次地對鐘敘確認。 “你確定你說的是真的?通過這東西,你真的能感覺到另一邊的存在?”冀望死死地盯著鐘敘,不讓自己錯過鐘敘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 “這種事能開玩笑嘛?”鐘敘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看著鐘敘的表情,一瞬間冀望在心里想了許多,他想到,在他猜測里,鐘敘八成的可能就是終虛之,他們這次的行動就是要復活終虛之的身體,而鐘敘如果就是終虛之的話,他有著現在的身體,他會想自己的身體復活過來嗎? 繼而冀望又想到,如果鐘敘就是終虛之,那么終虛之的身體復活過來,他肯定就不能再隱瞞自己了,從他不想承認身份這一點,按說鐘敘應該不會想讓自己的身體復活才對,兩個身體之間,他們又該如何生存? 如果鐘敘不是,他是真切的想要復活終虛之,這里面跟他沒有利益關系,想讓自己師父復活卻是最真切的。 在搞不懂鐘敘跟終虛之靈魂之間的關系時,冀望被心里的各種猜測弄得心里一團亂。 最后他看著鐘敘那饞酒的架勢,眸光一閃,把內心瞬間冒出的各種疑問都暫時壓了下來,他想到,這酒,說不定是他的一個機會。 “好,我陪你?!奔酵f。 鐘敘笑了,他沒有注意到冀望眼眸深處的思慮,他起身就往里間外走去,今晚他可要把這酒吧里的酒都嘗一遍。 想著,鐘敘舔了舔嘴唇。 此時距離他們跟著德文霍爾進入里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時間也來到了晚上十點。 比起早前,此時的霍利酒吧里客人要多了許多,沒有五光十色的彩燈,只有著那一如之前昏黃曖昧的燈光。 三三兩兩的人群各自圍坐著,邊飲著酒邊聊著天。 酒吧吧臺后方也不再只有霍利霍爾一個調酒師,另一個更年輕的青年也穿著西裝馬甲地站在吧臺后面,笑盈盈地跟著坐在吧臺前的人閑聊著。 霍利霍爾見到他們兩人出來,卻沒見到自己的弟弟,臉色微微一變。 不用霍利霍爾詢問,鐘敘直接坐在吧臺前就開了口。 “德文又醉了,他在里面睡著,我們就先出來了,不然沒人給我倆調酒啊?!?/br> 霍利霍爾臉上立刻升起無奈,說:“這小子,就喝不了幾杯,你們先坐著,我去看看他,一會兒回來給你們調酒?!?/br> 等霍利霍爾確認了德文霍爾沒大礙,他立刻就從里間走了出來,等他回到吧臺前,鐘敘跟冀望兩人已經開始喝上了。 看著兩人這么短的時間里已經喝完了一杯,霍利霍爾也從另一位調酒師那里接過了專門給他倆調酒的位置。 之后短短的兩個多小時,霍利霍爾還真被鐘敘跟冀望兩人的酒量給嚇了一跳,同時根據自己多年的經驗,他也猜到了這兩位可能的身體素質。 根據他自己的猜測,霍利霍爾都有些咋舌。 畢竟他就算作為收容人員時,也沒有能夠親眼見到那種等級的收容人員,現在他不是收容人員了,眼前卻出現了兩個疑似S級的收容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