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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站起來,楚寒才發覺自己竟是比對方矮了那么一截。 那人身姿欣長,就這么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倒是多了一分壓迫感。 “這些事情本座都答應了,現在能住了嗎?” “……” 為什么楚寒會突然覺得這人有點迫不及待? 看著他那小床就要留給別人,楚寒心里面就一陣rou疼,可他又不能跟這人撕破臉皮…… “勞煩尊座領個路?!?/br> 這人不愧是天界眾仙之典范,就算是求個人,舉手投足之間也極近優雅從容。 那傾世無雙的面容之上微微一笑,就像是那一樹梨花開滿了枝頭,清雅的很。 “請?!?/br> 兩個人出了院子,院外,原本帶著幾分血色的月,血色漸漸隱退,余下的光亮灑落在地面之上,清冷的緊。 院子不大,馬棚里面的馬在看見了楚寒之后,蹬了蹬前蹄。 “它這是……?” 見沈情出聲詢問,楚寒解釋道:“許是餓了?!?/br> “這是為何?” 楚寒總不能說是山上的草成了精,自己玩火沒玩好,一把火燒了個寸草不生。 他堂堂前任魔尊,這也太……丟人了。 楚寒一合計將一旁筐子里的胡蘿卜撈出來,“那個……草啊?!?/br> 說著,將手中胡蘿卜咬了一口嘎嘣脆,“草被兔子拱了?!?/br> 這說完了還不忘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沈情懷中那只蠢兔子。 可那蠢兔子并不打算給楚寒好臉色看,蹬著小短腿,繼續將屁股對著他。 “哎,你……” 楚寒用胡蘿卜指著那蠢兔子,臉上一臉的氣憤。 也不知道是不是沈情給這兔子灌了迷魂湯,這只兔子就是死活不從沈情懷中蹦跶出來。 他照顧了它一個多月,反倒沒有個外來人親。 這只見色忘義的死兔子。 “既是如此,那馬吃什么?” 沈情順了順懷中兔子毛聲音極淡,聽不出喜怒,楚寒拿不定主意,只好搖了搖手,“胡蘿卜唄?!?/br> 說著,楚寒就一把撈過一旁裝著胡蘿卜的籮筐,躍到馬棚前,將咬了一口的胡蘿卜,遞到探出了一只腦袋的馬面前。 “馬兄,以后那只蠢兔子拱了你的草,你就咬了它的胡蘿卜,多劃算?!?/br> 像是在給馬做做樣子,楚寒又咬了一口手中胡蘿卜。 那馬沖著他蹬了蹬蹄子,吐了一口氣。馬眼睛瞪得賊大,像是在不滿楚寒的行徑。 楚寒撇了撇嘴,邁步又走回去,“這馬忒不識好歹,今晚就讓它一直餓著吧。明日,我們可以去山下集市上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干草?!?/br> 風輕輕拂過,空氣之中飄蕩著一股子淡淡脂粉氣。 沈情在嗅到這股子味道之后,朝著楚寒的身上掃了一眼。 這味道分明的確是從對方身上傳出來的,借著月光在目光掃向他領口時,沈情雙眼一瞇,眉頭微微蹙起。 半晌,他將視線抽回。 “時候不早了,尊座早些休息?!?/br> 不等楚寒拒絕,沈情自己轉身回了楚寒指給他的屋子中去。 ‘砰’的一聲關門聲將兩個人的世界隔開。 為什么他感受到了這位驕子……在生氣? 楚寒像是想到了什么,揪起衣服領子就嗅了嗅,果不其然,一股子脂粉氣就撲入鼻間,再一垂眸赫然就瞧見領子口上什么時候多出了一個鮮紅的唇??! 他抬手搓了搓,愣是沒將這玩意給弄掉,再一嗅,身上全是那蛇女難聞的氣息。 蛇女,是那蛇女身上的味道。 這位神子大人不會是覺得自己這么晚回來是去會什么佳人了吧…… “該死的蛇女,下次再遇見,定要將你挫骨揚灰!” 整個不大的小院子里又只剩下他一個人,這山里的夜晚,小風吹過帶著幾分涼意。 自從楚寒下山之后卸了身上的術法,這普通凡人,身體較弱的緊。冷不丁的被這風一吹之下,竟是有些冷的打顫。 他抱著臂膀子搓了搓,抬眼望著那緊閉著的門。 那間屋子很久沒人住了,也不知道他住不住的慣。 不大一會,原本漆黑一片的屋內燃氣了燈火,屋內燭光灼灼,窗欞之上,倒影著那人欣長的身姿。 就在他準備多看兩眼的時候,屋內的燈光突然吹熄,緊接著屋內窗紙之上,再無人影。 這院子里一冷清,楚寒就犯困,折騰了一個晚上,現如今真是連眼睛都不睜不開了。 算了算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 臨回屋時,楚寒伸了一個懶腰。 真希望明天早上起來發現,其實沈情并沒有來,而今日所發生的一切其實根本就是一個夢罷了。 桐云宮神子,真是見鬼去吧。 第3章 “剛剛那個……與魔尊在一起的小白臉是誰?” “不是同居就是室友,絕x不是魔后!” 就在兩個人陸續進屋之后,院子外,傳來窸窸窣窣的對話聲。 “那個小白臉怎么看著像是天界那邊的人,尊座為何要同那邊的人住在一起?” “這你就不懂了吧,天界那邊算什么,這個人絕對是尊座想要攻略天界的對象。等到我們老大將人吃拆入腹,還愁不能一統六界?” 眾魔覺得此事分析的格外有道理,要不然他們魔尊怎么可能一個人跑到這窮鄉僻壤的山窩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