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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無法以宵小之身,戰勝云巔之上的王者。 而這絕不是花揚想要的! 他一直是以身雖微,卻有蜉蝣撼大樹之心籌謀做事。 若果真在最大的敵人那里淪為蟲豸,虎狼之徒,那豈不是顛覆他以往所有的追求? 須知,牡丹王雖然一直與溫池舟幾人作對,卻不是單純為了毀滅修真界,而是為了毀滅之后的新生! 光從這最后的結果來看,他們就不能被當做單純的□□來看待。 既然不是純粹的壞人,那么敢于冒天下大不違,布局天下,花揚幾人必然懷抱非凡的抱負。 而這抱負,恰恰和溫池舟的堅持相反。 因此,兩方形成的敵對關系,在溫池舟這等城府深沉的男人看來,處處有跡可循。 故而擺下龍城大局,誠邀眾人入甕。 驟時,誰主沉浮,只爭今朝! 聽起來豪氣干云,意氣奮發,陽謀之中充斥著煌煌霸道,王者氣概。 但在花揚等人看來,敵人不過隨手一招,多年謀劃,數不盡的心血,盡數付諸東流。 然而花揚卻不得不佩服他。 不愧是昊天大帝! 不愧是天地主角! 若換成自己在他那個位置,絕做不到如此果決。 溫池舟所為,堪稱翻手為云,覆手為雨,蕓蕓眾生于他掌中,摧勢成局。 諸多英豪受邀落子,連帶著把他們也囊括其中。 從暗處被迫站在臺前。 剝奪諸多別有用心的外衣,籌碼一而再,再而三的減少。 可他卻不得不違心贊一聲“公正”。 這一局,他們不光是心理上被敵人拿捏,連帶著之后他們還要進入人家的地盤。 到時天時,地利,人和,皆不在手。 勝算在此時看來就已經極其渺茫。 可是他又能如何? 溫池舟這神來一筆確實高明,死死抓住他們的軟肋,迫得他們不得不迎戰。 而他們失去自己最大的優勢——畢竟,見不得人的陰謀詭計,天生落入下層。 不能拿出來的東西,注定出現不了太陽光下。 這一局,他們敗的徹徹底底。 棋盤上諸君對此一無所知的落下棋子,卻不知,天下形勢早已風云跌宕,暗波洶涌。 九龍皇城一開,網羅天下英豪。 除卻被迫入局,身陷囹吾的牡丹王花揚數人,以及早有籌謀的天啟境南鐘離此人,各方人杰無一不拼盡全力奪來一把青銅鑰匙。 八方梟雄,使出百般手段終于在大年初一那天奠定風云走勢。 在向君華幾人尚在玩樂的時期,江湖早被腥風血雨犁過一遍,新年過后,門派蕭索,風聲鶴唳。 瘋魔與溫池舟兩人雙雙展開羽翼,將這股歪風邪氣擋在外頭,以至向君華對此一無所知。 而他的無知其實無傷大雅。 天上九龍飛過,昭示完帝君陛下無上威權。 之后那些拿到鑰匙的人自然會通過青龍進入不同時期的“皇城”。 所謂不同時期,正代表他們之間不會在皇城之內產生多少利益糾葛。 因此,若非意外,向君華不會和他們是一路人。 既然彼此之間互無影響,那么向君華無知一點兒又如何? 被寵溺的男人有恃無恐! 九龍皇城對溫池舟本就是家一樣的地方,向君華來這里就和去對象娘家玩一樣,老實一點兒,給家長留下好印象,還不是來去自如? 連這“白幕”先天對修士施加的壓力,輪到他時都減弱不少。 幾乎沒有造成多少影響,順著直覺走出一段距離,他就發現有一條“魚”正在地上瘋爬。 目光落到那極有個人特色的赤色琉璃狀耳鰭上面,向君華一下認出他的身份來。 這不是之前那個橫挑鼻子豎挑眼,賊看自己不順眼的妖修朱衣嗎? 聽說圓形是胖頭魚……不是,大頭金魚來著? 怎么跑這兒爬起來了? 向君華不解。 卻不知當事人也在心里罵娘。 天柱反饋的靈氣有數,他做不到拼著天柱損毀的風險毫無節制的使用之前儲存起來的靈力。 可是有數的靈氣消耗殆盡,他就成了被迫在地上爬的窘狀。 和被開了后門的向君華不同,朱衣承受著白幕給予的實打實的壓力。 這股壓力下就算是渡劫期妖修,一個放松也會被擠壓回原形,何況他這等才天柱級別的靈獸? 想反抗,憑他如今對規則的淺顯理解,基本就陷入和如今別無二致的窘境。 不反抗……那就老實在地上爬,直到脫水變成一條大頭金魚。 朱衣甩甩尾巴,暴躁的兩手撓地。 這種連敵人都找不到就被整治的一塌糊涂的場面要給他留下心理陰影了! MD,絕對不要有熟人冒出來,他朱衣丟不起這個人! 之后天不遂人愿的。 朱衣剛賭咒發誓完畢,視野中就多出一雙鞋子,心里咯噔一下,艱難的抬起頭,一眼看見向君華眼中閃過的復雜情緒,小脾氣當即就控制不住了。 “@#¥……#¥……#¥%#¥……!” 向君華:“我大致了解你現在很暴躁,但請說人話,金魚的語言我聽不懂?!?/br> 最后肩扛一條翻白眼的金魚,向君華從他這里了解到白幕對修士們的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