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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先前聽著沒什么大問題。 可總要自己看看,才能真正放心。 希望他不會辜負她的期望。 為了不讓jiejie和父皇誤會,她這些事都是私下做的,并沒有驚動誰。 然而查出來的東西卻令她皺了皺眉。 顯而易見的不滿意。 她左思右想,最終還是決定將這件事告訴楚毓。 *** “這些……都是真的?”楚毓看著里的東西皺了皺眉。 楚如珍點頭道:“是女兒讓人查出來的?!?/br> “父皇,你打算怎么辦?要不要告訴jiejie?” 楚毓冷笑出聲,眸微冷。 “是我的錯?!?/br> 若是他當初查仔細些,或許也就不會有如今這情景了。 不幸的是,楚如玉與對方有了兩年婚約,幸運的是,二人還沒有成親,一切都還來得及。 退一萬步講,哪怕已經成了親,那也沒什么關系。和離就是了。 但沒成親總是要比成了親好上很多,并且沒有孩子牽絆。 楚毓沒有猶豫,直接將這件事告訴了楚如玉。 初次聽聞這消息的楚如玉怔愣了好半天,才恍然回過神一般,“父皇是說,那人是個愛幫扶小娘子的多情種?” 岑睿確實未曾逾距,最是憐惜柔弱的小娘子,見到一個就幫一個。 處處留情,自詡風流。 一個兩個或許算不上什么,可時間久了,總會有碰到鬼的時候,萬一日后因為此事而真的出了什么差錯,那楚如玉找誰哭去? 不如趁著一切還來得及,趕緊停止這一段注定走不長的緣分。 這是楚毓的想法,如今,也是楚如玉的想法。 表達了自己的意思后,楚毓便離開去處理這件事了。 留下楚如玉在心里輕嘆口氣,她不傷心,因為本就尚未有多少感情,只是有些可惜,那精致的嫁衣暫時穿不上了。 翌日早朝,楚毓就尋了個錯處將岑國公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明明白白地表示他的態度和心情。 岑國公一臉莫名,朝臣雖不清楚,卻也吃瓜看戲。 直到下了朝,岑國公也沒敢在宮里多待,在部門那里告了假,直接回了府,將府上人都叫過來詢問。 最近家里發生了什么事? 岑國公夫人眸光閃了閃,笑著道:“哪里有什么事啊,郎君您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了?家里孩子們都聽話著呢!” “沒事?沒事為什么陛下要當著武百官的面兒訓斥我?!”岑國公一拍桌子,怒聲呵斥道。 國公夫人嚇得雙腿微顫! 不止是因為岑國公的怒火,還因為他說的話? 陛下為何會訓斥岑國公? 難不成…… 可是……那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近日你們好好準備和公主的婚事,我去向同僚們打聽打聽?!贬瘒f完當即要離開。 誰知他剛走到前院,圣旨就到了。 直到這退婚圣旨到來,岑國公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他渾身顫抖著,控制住差點兒要打人的沖動! 無奈之下,他不可能抗旨不尊。 接了圣旨后,他甚至來不及教訓國公夫人,趕忙跟著進了宮!他要叫陛下! 然而楚毓卻一眼都懶得看他,直接讓人給他帶了句話。 “既然令郎喜歡這個可憐的meimei,那個悲慘的姑娘,那何必娶妻,每日與這些個jiejiemeimei相伴一起豈不快哉?” 岑國公聽得渾身直冒冷汗! 皇宮也不敢待了,趕忙回了府,將國公夫人和岑睿都叫來。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之后大家也只聽說,被退婚后,岑國公將兒子送進了軍營,也以國公夫人身體不好為由,將管家權交給了國公府的二夫人。 此事過后,大家私下里也打聽了事情經過,紛紛忍不住笑岑國公府,還以為掉下個金鳳凰,誰知鳳凰都落院子里了,竟還是讓人家給飛走了! 真是沒用至極! 楚如珍怕jiejie傷心,這段時間一直在陪對方,二人還打算去郊外的溫泉莊子上玩兒兩天。 楚毓不怎么擔心,倒是原柳來找了他幾次,話里話外都是要盡快再次定親,否則楚如玉就年齡大了,令他有些不勝其煩。 就在他在應對對方的時候,收到了一封從北陵來的信。 信上僅僅幾個字:北病重。 其意思十分明白——北陵帝病重。 應該重到了其他魑魅魍魎都會出來的地步。 這是屬于對北陵出的好時。 然而,楚毓眸光僅閃過了一絲火光,便冷靜了下來。 他真的要對北陵動嗎? 他不是最不喜戰爭的嗎? 為何還會有瞬間的心動? 楚毓眸光微斂,掩去了其復雜的神色。 他思索片刻,讓人叫來了裴瑾瑜。 并且將此事告訴了對方。 裴瑾瑜一時也猜不準楚毓的心思,“陛下是想……?” 楚毓沉默片刻,才道:“朕想派你去一趟北陵,打探一下對方的情況?!?/br> 裴瑾瑜停頓了一瞬,隨后便道:“臣,遵旨?!?/br> 裴瑾瑜其實并非是個好人選。 他身居高位,任務繁重,且上次北陵來人時,對方應該認識了裴瑾瑜,此時讓對方去打探消息,無疑是羊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