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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渾濁的法力是怎么回事?捆仙術?捆仙術! “道長?”他咧著嘴角,尷尬至極。 “嗯?!鄙砗笫鞘煜さ穆曇?,只是與往日不同,帶著渾濁與沉悶。 “你,你怎么來了?你不是睡著了嗎?” “醒了?!?/br> “這么快???哈哈……” 阿玉看著二人,并未動作,也不言語。 秦鈺看著近在咫尺的美人,非常的不甘心,于是一咬牙道:“道長,你看我下都下來了,辦完事上去可以吧?” “嗯?” “我很快的,真的!” “哦?!?/br> 太陰好像并不放在心上,回答的很散漫。 秦鈺終于察覺不對勁了,他努力回身對上太陰,卻見不遠處的白衣道人一雙眸子渾濁難辨,臉頰微紅,好似沒有睡醒一般。 這是酒還沒醒吧?這就好辦了??! 眼珠子一轉:“道長,我又不會跑,你不是向來對我很好的嗎?我想做的事情,只要不觸碰你的底線都是可以的吧?比如說這件事,嗯?” 秦鈺側了側身,太陰那不太分明的眼神便正好落在嫵媚撩人的阿玉身上。頓時,他的神色晃了晃。 秦鈺心中暗笑,看吧,面對阿玉這樣的人,即便是酒色不進的道長也把持不住。 然后就有些不明所以的天旋地轉起來,片刻后耳畔響起風聲,他在夜色中疾馳?怎么回事? 須臾,已經回到了山上的院落——太陰的房間。 隨著房門合上的巨響,秦鈺被扔在了床上。 房間中沒有點燈,客廳里面微弱的光線滲透進來,只堪堪照亮一角。就著這一絲微弱的光線,秦鈺發現太陰那有些渾濁的眸子中洶涌著一團火焰。 “道長?”秦鈺忍不住懷疑這個人到底是不是真的他?!暗?、道長,我是赤狼啊不是,我是你養的小狼妖??!我是你養的阿鈺??!” “阿鈺?!?/br> 太陰那雙眸子清明不少,卻又沒完全清醒,他摸了摸他的臉頰,他的眉眼,他的鼻子,他的嘴唇,忽然俯下身子,輕輕落下了一吻。 那一吻很輕,很久,像是要留下烙印般,遲遲不肯離去。 秦鈺大氣也不敢出。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他只能投降示弱耍嘴皮子了。 唉,這些修仙的真不容易,平時什么都得憋著,你看都憋壞了。 然而,事情全然不是秦鈺設想的那樣。 再后來開始向一個難以控制的方向發展起來。 …… 太陰醒的很早。他的修為早就已經到了超脫人類習性的程度。 對于自己的所作所為他是知道的,所以看到身畔渾身赤裸的秦鈺,他并沒有多么驚訝。 “阿鈺?”他試探的喚了一聲。秦鈺并沒有反應。他便用法術幫他治療。 午后的時候,秦鈺終于醒過來了。昨夜他是昏死過去的。睡了這許久,醒過來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嘶,腰有點疼啊…… “阿鈺,你醒了?”他的動作驚動了不遠處的太陰,他走到床邊,關切的望著。 秦鈺咧了咧嘴角:“道長,您還真是不可貌相啊。嘶——” “哪里不舒服?”太陰伸手去扶他,卻見他表情非常痛苦,以致難以動作。 “你說呢?”秦鈺一臉苦相,簡直沒處申冤。 說起來也是太陰沒有經驗,只幫他處理了身上的傷口,腰上又看不出,他當然沒治了。 “你給我揉揉??!”散亂的衣衫和棉被只是堪堪遮住他的身體,他卻沒有什么自覺,還當沒事人一樣。 太陰遲疑了一下,按照他的指示幫他揉腰。不經意間撞上秦鈺的視線。 是那種渾不在意的散漫,微微垂著,好像在走神。 過了許久,秦鈺道:“差不多了,你出去吧?!?/br> 太陰停頓了一下,道:“咳,這是我的房間。而且有些臟亂了……” “嗯,是嗎?”秦鈺抬頭掃視一眼“那你送我回去吧?!彼匀欢坏纳斐鲭p手,竟是要他抱。 太陰先是將他橫抱起,卻不小心牽扯到他的腰,頓時引來一陣抽氣聲。無奈之下,他只好將他托在身上,扶著他的腰身,像抱孩子一樣將他抱起。 一開始秦鈺還覺得這姿勢很好,不疼了。但是片刻后忽然覺得有點羞恥,聯想到了昨夜發生的事情,當即覺得這般不妥,臉頰燒了起來。 這還是他長了一百多年第一次知道羞恥是什么感覺。 —— 之后的生活好像又回到了從前的樣子,平淡無常。 平淡的日子總要被不平淡的事情打破。 應秦鈺要求在廚房做面條的太陰待了差不多一個時辰,而后二人對坐下來進餐。有了上次的意外,秦鈺再沒有勸過酒。然而今天不知怎么回事,他又拿了兩個酒杯:“道長,喝一杯嗎?” 太陰不知其意,疑惑的蹙起眉頭。 秦鈺又道:“那喝一口吧,喝一口總可以吧?” 太陰便應他所求抿了一小口。 一旁的秦鈺笑的燦爛。好似打著什么鬼主意。 一口酒他還是承受得住的,并沒有出現上次的情況。不過身體對這種東西難以適應是真的,過后不久,他便有些難受起來。秦鈺自然是熱切關懷的催促他上床休息。 太陰雖然依舊疑惑,但是對于他的小心思還是有把握的,不外乎是想要溜下山。于是暗中多施了點法力在捆仙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