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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被張勇武提示了一番,也知道自己有些過了,也忙著與張勇武打起哈哈說笑起來。 這其中的時候還擔心的看了幾眼韓夜庭。 幸好韓夜庭似乎是被張勇武說的趣事兒吸引了,只是坐在一邊微笑也不多說什么。 “呼……嚇死孤了?!被实圻@樣想著的時候,起身過去給韓夜庭倒了一杯酒。 “這酒是張將軍自極寒之北帶過來的,乃是天下絕品的美酒,父皇可以一品?!被实塾H手給韓夜庭倒了酒。 韓夜庭看著那杯酒,端起來聞了聞,夸贊了一句好酒。 “父皇可以品嘗一番?!被实鄞叽俚恼f道。 “不著急,還未到月升之時,到那時再喝反而是美事?!表n夜庭氣度端正清雅,說出的話不由得讓人信服。 皇帝也不好太勉強,只得退了回去。 “啪嗒?!?/br> 等著皇帝剛坐下來的時候,韓夜庭身邊的人失手將那茶水撒到了韓夜庭身上來。 “奴才該死!”太監急忙下跪。 “無妨,我去換了衣袍過來?!表n夜庭說道。 “父皇宮中甚遠,不如就在那香殿換了吧?!被实哿r站起來說了。 韓夜庭倒是沒多想的點點頭邁步朝那香殿去了。 香殿大門開了,韓夜庭先邁步進去,等著他要換衣袍的時候,那邊太監說是少了香囊,叫人送過來。 這時候穿著太監服的肅之升就躬身帶著香囊跟要換的衣袍走進了香殿里面。 第26章 怎么是你 肅之升進去的時候,他是知道真正的太上皇就在里面的。 這么些年來,他只聽過家里人夸贊過太上皇,倒是從未見過這人的真面目,甚至連聲音都沒有聽過。 若是倆人沒瓜葛,他還可能斗膽看一看,可是眼下他有了溫顧,太上皇又對他是這樣的黏糊態度,讓他打定了主意絕對不抬頭看著太上皇,更不會跟著太上皇對視。 “主子?!泵C之升無聲的走過去的時候,韓夜庭緊張的額頭都起汗了,他早早的就站在了一邊讓太監將那衣袍抱過來的。 韓夜庭在屏風后面換了衣袍就出來了。 這邊韓夜庭一走,留下的人收拾地方,肅之升瞅著機會悄然無聲的帶著準備好的衣袍躲進了旁邊的柜子里面,靜靜的等著那什么張勇武的到來。 肅之升藏好之后,香殿的房門就關上了。 這晚上香殿因為有事要發生,所以兩邊跟看守的人都很少,肅之升倒是不用太過于緊張。 反而是走到了外面的韓夜庭面臨的可是一壺摻了東西的酒呢。 他按著設計的好的辦法,讓身邊的太監與自己配合,當他要喝酒的時候,太監就躬身朝前一些。 趁著一瞬間的黑影,讓他將酒倒入了袖子里面。 酒不喝,但是戲要演。 韓夜庭何等的智謀,裝個不勝酒力還是完全不成問題的。 那張勇武聽著韓夜庭要走,起身就要送。 韓夜庭擺了擺手說不必,他要回去的時候,身形踉蹌了兩下。 皇帝看著就以為是藥力發作了,叫人扶著韓夜庭朝那香殿里歇著了。 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張勇武坐在那邊,看著韓夜庭的背影,想著將要發生的事情不由得激動了起來。 不管如何那可是太上皇韓夜庭??!這要是與他歇上一晚上,豈不是…… 張勇武不好跟的太緊,他坐在那邊又喝了幾杯,只覺得自己腦門發熱,熱血一陣一陣的翻騰上來,卻不知他跟皇帝給韓夜庭下藥不成,反而被韓夜庭下了藥呢。 皇帝看著張勇武坐不住的樣子,心里雖然不屑,可還是叫人去看了韓夜庭那邊如何了。 韓夜庭入了香殿后,他打發了人下去,說自己要在這邊歇著。 人剛走,韓夜庭就換了太監服過來,那邊藏著的肅之升則靜悄悄的從柜子里出來。 當肅之升出來的時候,韓夜庭幾乎不能呼吸了,他站在人后面,拼命的低著頭。 可是在心里的底層的地方,他竟然隱隱的想要被肅之升認出來。 “你們去吧?!?/br> 可惜的是肅之升也是打定主意早點完事兒,就沒多看這邊人一眼。 他壓著嗓子讓人退下,韓夜庭是不能走的,他悄然的又藏在了肅之升呆著的柜子里。 等了不多時,那張勇武就晃著身子過來了。 張勇武走到了香殿門口,兩邊的人對看了一眼,默契的幫張勇武打開了殿門。 張勇武醉醺醺的走了進去,等著他進去之后,殿門關上,可見兩個太監昏倒在床榻兩邊,顯然是已經被迷昏過去了。 張勇武帶著醉意又模糊的叫了一聲太上皇。 那床上的人也沒什么動靜。 這時候張勇武解開了外袍,朝那床榻邊走了過去。 肅之升這時候屏住呼吸,就等著那張勇武對自己伸出罪惡的雙手呢。 要說著張勇武雖然是個武將,可也不是什么太沒腦子的家伙,他站在那房里許久,甚至試探的叫了兩聲太上皇。 最后或許是因為酒里下的東西的緣故,在忍不住的朝那床邊大踏步的走了過來。 等著他撩開床帳模糊的看到“太上皇”側躺在那邊的時候,低吼了一聲就撲了過去。 “砰!” 肅之升憋了許久的拳頭一下的砸在那張勇武的臉上,張勇武來不及慘叫就被肅之升絞著胳膊死豬一樣的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