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侄兒拿我毫無辦法_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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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氣無力地伏在床沿,一味解悶兒似的咳嗽,待微微平息了些,半真半假道:“被你踢的?!?/br> 謝明瀾連連冷笑,道:“你是瓷做的不成?” 話是這么說,可是怎么聽都沒什么底氣。 我想了想,道:“此處雖不辨時日,但……一兩天怎么也是過了的,國不可一日無君,陛下……” 話還未說完,謝明瀾又湊了過來。 他現在一旦挨得近了,我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他微垂著眼簾,用鼻尖蹭著我的臉頰,輕哼道:“另一樁事,便是朕將積壓的折子都批閱發了,三日內,誰也不會來煩朕?!?/br> 我一怔,頓覺天昏地暗。 見他又攬過來,我忍著推開他的沖動,竭力偏開臉道:“我餓了……你給我弄點吃的?!?/br> 謝明瀾默不作聲地看著我,仿佛生怕我耍什么花樣。 不過許是我奄奄一息的模樣不似造假,他到底是去了。 他一走,我一邊在心中回想著,一邊咬著牙伸手將床上都摸遍了,沒有尋到我想尋的那物,只得又忍著疼下了地,在桌上摩挲著。 這間密室本就不大,這兩處都尋不到,我便扶著腰,慢慢跪在地上尋找那樣東西,誰知腿一軟,一個沒跪住摔倒在地。 此間沒人,我終于也不用顧著臉面,抽著冷氣呻吟起來。我自腰下幾乎都沒了知覺,手指伸出去也是一味的抖,我又暗罵謝明瀾許久,繼續勉力找了起來。 終于,我在床腳尋到了那個瓷瓶,掀開塞子嗅了嗅,又沾了些在唇邊抿了抿。 這好像是…… 我心頭一震,又有一種無法言說的情緒涌上心頭。 正在此時,密室的門發出厚重的一聲,我應聲抬起頭,見謝明瀾端著一碗粥,正站在門外居高臨下地望著我。 他面無表情地在我與那瓷瓶中游移半晌,我本以為他會發怒,但這一次他稱得上平靜,他將粥放在桌上,一手將我從地上拉了起來,按在床上半坐了。 我登時如同受刑一般呻吟了一聲,歪著身子道:“不……不坐……” 他方有些恍然,又扶著我趴了下來,自己舀起一勺粥,吹了吹,送到我唇邊。 謝明瀾默默地一勺勺喂著,我也暗忖著說辭,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 等到這碗粥見了底,謝明瀾仍是端著碗,勺子在碗璧上輕碰著,聽得我心亂得要命。 不知過了多久,我咳了一聲,慢慢道:“你氣我,要罰我,都好……但是,不要傷了你自己的身體……此物藥性太烈,以后不要用了吧?!?/br> 謝明瀾霍然抬眼,他的眸子一向很亮,此時更是映著波光粼粼。 直到他抿了唇,仿佛很委屈似的,別開了眼。 其實,一直有件事,我沒有想明白。 蘇喻也好,謝明瀾也好,他們對我的感情到底是什么? 蘇喻說過,他是覺得對我有所虧欠,才對我產生了帶有欲望的愛。 可是沒有道理啊,按這個邏輯,他蘇喻作為曾經的忠臣孝子,竟然做得欺君罔上私縱國賊的勾當,如今更該對蘇家和謝明瀾滿懷愧疚才對。 那他怎么不想睡謝明瀾呢? 腦海中不合時宜地浮現出蘇喻和謝明瀾滾到床上的畫面,我竟然覺得還挺相配。 正胡思亂想著,一只手自我的身側探了過來,覆上我的手背,想要努力掰直我的手指。 我懶得理他,閉上眼假寐起來,他卻鍥而不舍地自顧自玩著。 我又腹誹道:連這種無聊的毛病都一樣,你倆真是配極了。 謝明瀾拿著我的手指擺弄了半天,身子向上蹭了蹭,下巴抵著我的肩膀,他大部分體重都壓了過來,低聲道:“小皇叔從小便長手長腳的,今日我才發現你的手指也好長……” 他也不管有沒有回應,又翻著我的手腕,默不作聲地在腕上傷處摩挲了半天。 我暗暗幾轉思緒,忖度著心頭血一事,只是我實在拿不準謝明瀾的心思,他將我關在此地約莫已有十天,自那日后,他就絕口不提此事,我有心旁敲側擊一番,又怕一開口惹得他勃然大怒,我挨些踢打不要緊,就怕他發作起來摔了長明燈,再無回寰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