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侄兒拿我毫無辦法_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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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為荒誕惡心的是,夢中,我竟然在和他二人翻云覆雨,蘇喻從背后環住了我,扳著我的臉頰與他接吻,而謝明瀾竟然伏在我身上兇猛動作著。 夢中的我似乎覺得蘇喻更為可靠一些,一個勁兒往他懷中縮,這激怒了謝明瀾,他握著我的腳踝將我從蘇喻懷中拖了出去,他的雙臂環過我的肩膀,將我牢牢禁錮在他身下,泄恨一般用力撞擊著,就連做那事時,他的眸子都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眼中盡是恨意,他咬牙切齒道:“謝時舒,我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巧不巧,我從這噩夢中驚醒時,蘇喻正站在床邊,一副在猶豫叫不叫我的模樣,屋內已是大亮,竟是清晨了。 我發著怔,撫著額頭好容易平復了氣息,方覺自己竟然一直在顫抖。 蘇喻也是一副怔然神情,半晌才道:“被夢魘住了?” 我敷衍地點了點頭,蘇喻問道:“是什么夢?” 這次我瞪著他半晌,方才那夢境太真,我一時有些回不過神。 蘇喻取來帕子為我拭汗,遲疑道:“……到底是什么樣的夢境,讓殿下你……又臉紅卻又滿身殺氣?” 被他這樣一說,我更覺心煩,謝時洵不在,我的刻薄性子又起,隨口道:“我夢見我在與人云雨?!?/br> 說著,我撩開被子看了看。 蘇喻約莫也沒想到我這么直白,他微微睜大眼睛,可能是頓覺自己問了不該問的,他抵著唇輕咳了一下,耳尖紅了。 我補道:“我本來看不見那人面容,后來仔細一看,發現竟然和你長得有幾分像——誒,是不是你——弟弟?” 其實我本想說是不是你爹的,但是話到嘴邊,又覺得蘇喻待我十分真心,何苦這般揶揄他? ……當然,說人家弟弟也沒好到哪去。 果然,蘇喻頓時垂下手,回身便向門口走去,平平道:“我去喚人端水上來,殿下沐浴后就該出發了?!?/br> 我不依不饒道:“你弟弟叫什么來著?我記得也姓蘇……” 回答我的只有門扉被合上的聲音。 我獨自笑了半天,忽然想起他剛才那般情狀,該不會以為我在夢中也是被壓的那一個。 雖然真的如此,但…… 想到此處,我斂了笑,神情都木然了。 因著鬧完這一出,待我沐浴完,這一行人已然套了車,整備齊全,清點了人手,我上了車,便出發了。 車隊進了祁山,行了一日,已出了北國邊境,我們又回到了兩座高山之間的狹窄夾道中,眼看再行不多時就要回到那三塊界碑之處。 日頭正好,我曬著太陽有些昏昏欲睡,忽然間,伴隨著一聲馬兒嘶鳴,馬車猛然剎住,剎得太急,我一頭撞進對面的蘇喻懷中。 我撫著額頭坐起身,不悅道:“怎么了?” 小沅撩起車簾回過頭,一臉奇怪道:“隋公子,這里冒出好多官兵??!” 此言一出,我的心底驟然泛起一陣涼意,本能地一把拽住蘇喻,卻見蘇喻也是滿面震驚之色。 我飛快地冷靜下來,心道:未必是沖我來的! 撩開車簾的一條縫隙,我向外窺去,只見車隊被一群齊國官兵層層包圍了起來,我眼尖地看出這群官兵所著竟然是隴西府兵的盔甲。 可是今時不同往日,隴西府早不是裴山行的地盤了,不知會生出什么事端。 我的袖中滑下一把匕首,我將它隱在肘內,一手將蘇喻握得更緊了些,繼續觀察起來。 車隊一名管事的護衛上前與那統軍交涉,他們說了不久,那護衛打馬回來,停在車窗外道:“隋公子,說是隴西府兵近日在此剿匪,跑了幾個山賊,怕他們混進齊國,故在此設卡抓捕,他們的意思說是要驗明身份,若不是那山匪就會放行?!?/br> 那護衛也是機靈的,說完這些,他又壓低聲音道:“依在下看,不過是他們找個由頭想要點好處,我去取一些銀兩打點了他們?” 我道:“好,去吧?!?/br> 那護衛得命,去前面那車中取出一匣銀子,交給了那統軍,又大約說了些好話,那統軍頓時喜笑顏開,揮手放行了。 車廂微微一晃,再次啟動了。 我剛松了口氣,正要放下要車簾,忽見遠處有兩騎被一隊騎兵簇擁而來。 我只覺其中一人身影熟悉,正在回想,卻見周圍的官兵忽然下跪行禮,齊聲道:“見過蘇大人!見過君大人!”又聽他們小聲抱怨道:“他倆怎么來了,斷我們財路……” 與此同時,我也看清了那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