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侄兒拿我毫無辦法_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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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是羞怯又是不安地點了點頭,伸手想要環住他的腰身,解開他的腰鞓,他卻止住了我的手,又不輕不重地打了我一下。 他道:“記住你的身份,我不喜歡男寵碰我?!?/br> 我怔了一怔,委屈道:“可是,不碰你怎么解開,怎么做這事……” 謝時洵按在我后頸上的力道更重了些,我的臉頰不得不隔著布料貼在他已然昂揚的性器上,又被他帶著向上而去,直抵到腰帶,他垂眸道:“第二個問題,我一會兒會慢慢教給你,至于第一個問題,用嘴解?!?/br> 我是真的后悔了。 我向來眷戀他的觸摸,更喜歡纏綿繾綣的性事,那是無盡撫摸與親吻,比起真的行那一事,我喜歡的是這一種附加的東西。而這些,謝時洵雖口中未說,但我總覺得他都知曉,他都曾給予過我,導致那天我激動得一塌糊涂,時刻回想起來都那般不堪回首。 但是……絕不是當下這一種,處在不能觸碰他,又被這樣輕慢對待的境地。 然而別無他法,我欲哭無淚地用嘴咬著解開了他的腰帶,艱難銜著他的褲子褪下來了一些,然后望著那顯露出的龐大之物一怔,自覺臉上開始guntang起來,但仍然忍不住搖起頭,道:“我不行的……含、含不住的……” 謝時洵俯視著我,連話都懶得說了的模樣,手指探入我的唇間,迫使我不得不張口含住了他堅硬guntang的性器,他深吸一口氣,明明我與他在行最yin靡之事,他仍是能用最清冷的口氣道:“這不是做到了么,你再敢討價還價試試?!?/br> 雖然他這樣說,但我仍是不自覺皺起眉來,抬手抵在他的腿上,本能地向后退去。 謝時洵不為所動地拍開我的左手,又握住我的右腕,他在方才蘇喻為我包扎的布條上摩挲了片刻,又移開了去,仿佛怕傷了我的傷腕似的,他將我的小臂緊緊握在掌中,直懸空出了手腕,才輕輕道了一句:“放松些?!?/br> 我微微一怔,當真松懈下一瞬,哪知就在這一刻,他猛然攬著我的后頸向前一按。 這一剎那,那龐然異物毫無憐惜地直直插入我的喉間,幾乎令我心生窒息的錯覺,guntang的眼淚瞬間涌出眼眶,我抬眼哀哀望著他。 謝時洵仍然半垂著眸子望著我,不知為何,忽然間,我口中之物更加勃發了。 “嗚嗚……”我不明所以地吃了這個苦頭,只覺那物幾乎撐破我的唇角,在這種恐懼之中,我的淚頓時掉得更多了。 他好似很有耐心似的,幾乎算得溫柔地摩挲著我的眼尾,一遍遍揩去我的淚珠,然而另一只手卻用完全相反的強硬力道攬著我的后頸,迫使我一寸寸地吞進他的性器,可是直到那物抵到我喉嚨的最深處,眼看著仍然有好一段距離。 進、進不去的……我口不能言,更加哀求地望著他,搖著頭。 謝時洵平素面容總是太過蒼白,襯得他格外冷漠,此刻卻染上了幾分顏色,仿佛生動了許多,我不自覺地想著:他……情動時,真的很好看,雖然并不喜歡被這樣對待,但得見他這罕見的模樣,好像也不虧…… 我正望得出神,他也很仔細地端詳著我,緩慢卻堅定地搖了搖頭。 我這一出神間,謝時洵已然不容反抗地繼續按下我的后腦,直到我在他禁錮中幾乎窒息,用最大的力氣搖著頭嗚嗚出聲,他仍是按壓著不肯松手,掙扎中,我的鼻尖抵上他的小腹,頓時驚覺我竟然將他那一根全部吞了進去。 此刻,他才將后半句道出口:“不需要你的反應,男寵的身份……只是被使用罷了?!?/br> 我并不明白他話中的含義,然而,不過在片刻后,我就悔恨不已地明白了。 身不由己地被他掌控著,隨著他施加在我頸后的力道,不停前后吞吐著他的性器,是快是慢,是深是淺,全然由不得我做主。 眼淚掉得太兇,開始時還是一滴滴淚珠滾過面頰,到了后面已然變成一行不斷的熱淚。 動作間,他的手指又撫上我的眉間,修長手掌遮住了我的大部分視線,更令我不安恐懼起來,只能感覺到他來回撫過我那道隱在眉棱處的傷痕,隨著這樣的撫摸,他的動作越發激烈起來,每一次都更深,更重,次次不按著我吞到根部便不肯罷休,然而每每剛容我在那短暫的間隙中呼吸一次,下一瞬又被他按著直吞到底,吞到不能更加深入為止,在我的嗚咽聲中,他道:“不許看?!?/br> 指間的縫隙中,我只能看到他握住我右臂的手,那是一只完美的、養尊處優的手,不知是不是太瘦削了些,手背上綿延著微凸著的青紫色脈絡,仿佛山脈一般蜿蜒至手腕,最終消隱在袖中,隨著動作越來越激烈,他腕上的一個新鮮齒痕,在我視線中若隱若現。 一股血氣突然涌了上來,我沒有抑住地發出一聲輕哼,不同于求饒的嗚咽,這一聲我自己聽著都感到臉紅,而謝時洵也似發現了什么,微微一頓,而后,他好像笑了一下,玩味道:“你興奮什么?” 我頓時羞愧起來,幸而他并不是真的要我回答,這一句話仿佛比起問詢,更像一種對掌中玩物的戲弄。 我更是不明所以地委屈起來,不知是因為他的口氣,還是因為自己在這種情景下,竟然恬不知恥地翹了起來,而且還被他發現了。 口中被上位者毫不留情地用來紓解著他的欲望,在仿佛看不到終點的漫長吞吐中,我終于忍不住伸手向身下探去,眼看就要觸到了,他忽然抬腳撥開我的手,道:“我沒有讓你碰?!?/br> 不等我反應,他驟然一把按住我的后腦,將堅硬guntang的性器長驅直入插進我的喉嚨深處,不顧我的推卻,全然算得兇猛地抵入我的喉管中,緊接著,我望著他起伏的胸膛,只覺一股股的guntang沖擊直直噴涌入了喉中。 我幾乎被那猛烈的激流嗆住,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松開禁錮著我的手指,我猛然推開他,伏在地毯上捂著嘴劇烈咳嗽著。 謝時洵許久不語,待我漸漸平息了,他才一如往常地平靜道:“男寵……當夠了么?” 我張了張口,只覺喉嚨和唇角泛上來一股股生疼,在濃郁的麝香氣味中,我只得緊緊閉上眼,連連點頭。 謝時洵沒有說話,直到我緩過了些許,在這寂靜中回望向他,比起我的狼狽,他已然不知何時整好了衣物,周身依舊一派華貴端方,清凈得仿佛這一室的yin靡與他毫無關系, 他觸到我的目光,眸中似帶了同情道:“可惜……” 我漸漸升上一種不安,道:“可、可惜什么……”乍一出聲,我才覺出自己的聲音暗啞了許多。 謝時洵緩緩接下去道:“可惜有沒有當夠男寵,此事不由你決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