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侄兒拿我毫無辦法_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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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時洵靜靜地聽完我這通不甚吉利的表白,極少見地露出一個欲言又止的神情,但最終只是抬手摸了摸我,幾乎像是一種無聲地安慰了。 我又像是被抽了骨頭一樣,從他身上滑落了下去,枕著他的大腿,偷偷拿他的袖口拭去淚痕。 他緩緩將我扳在他懷中,摟過我的上半身,道:“我會陪著你?!?/br> 又過了盞茶時刻,蘇喻凈了手,用針封住了我的右臂,他向我看來,道:“我要下刀了,殿下再喝一些酒么?” 我懨懨地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 蘇喻沉默了片刻,平平道:“那就有勞太子殿下禁錮住他,以免殿下掙扎?!?/br> 謝時洵應了一聲。 眼見蘇喻要下刀,我閉上雙眸,偏過頭去。 一只微涼的修長手掌覆上我的眼睛,我在黑暗中半睜開眸子,用眼睫搔他的掌心,仿佛大難臨頭還要自娛自樂起來了。 就在此刻,手腕上一陣惡痛襲來,我張了張口,想要呼痛,但痛得太過,就失了聲,沒有一絲聲響泄露出來。 我敏銳地感受著蘇喻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直到他把探勾伸了進去,我的左手猛然抓住被褥,已然渾身大汗淋漓。 疼勁熬不過去,我卻不敢死命掙扎,生怕掙扎太過,又誤傷了謝時洵。 我并不是要哭,但rou體上疼到極致,淚是止不住的,眼淚大顆大顆地涌出眼眶,想必也潤濕了謝時洵的掌心。 他緩緩挪開了手掌,很是擔憂地望著我。 我枕在他的腰腹間,自下至上望向他,面上愣是強撐出個笑來。 見他的左手就在我的咫尺之間,我忍不住細細觀察起來,很久前我就覺得,他的手生得好,勻稱修長,沒有一處可挑剔的地方,就連脈搏處的青紫色脈絡,都讓我看得出神。 鬼使神差的,我不知為何探出舌尖,舔上他手腕的脈絡,想知道那讓我心馳神往的綿延顏色,在我舌尖下是不是想象中的觸感。 大約是因為與他緊貼著身子,挨得太近,便在這一瞬間感受到他的氣息驟亂。 與此同時,我竟然感受到正壓著的一物突然堅硬起來,我怔了一怔,不敢置信地抬眼望向他。 謝時洵眸色變得極深,他忽然一抬手,解開床頭束著的帷帳,我只顧著貪看他的面容,只是隱約察覺到,探出床邊的右腕上,那人動作微微一頓。 隨著厚重的帷帳落下,在這隱蔽狹小的空間內,我幾乎聽得到他的呼吸聲。 當下只有我與他,兄弟二人。 他的胸口微微起伏著,他眼睛本就是多情的形狀,平日太過冷漠,此刻卻染上了深情和欲望的顏色,越發讓人移不開眼。 他緩然俯下身子,吻住了我的雙唇。 我找回了聲音,鼻間發出極低的一聲,我想,此刻此處,只有我和他二人,我們變成了罔顧人倫的共犯,但是誰又能來定罪! 我也情動不已,就連右腕的疼痛都仿佛無足輕重了,我忍不住探出舌尖,仰露出咽喉,將最脆弱的地方都給他看,都交給他。 謝時洵唇上的溫度,的確是微涼的,但是沒有我想象的那樣冰冷。 一吻罷,他緩緩直起身子,我與他默然對望,在這樣的靜謐氣氛中,我沒來由想著,倘若現在有神明來問我:你愿不愿意靜止在此刻?永遠受著rou體上的極痛,但卻可以似現下這般與他相對。 我想,我定會毫不猶豫地應承下來。 或者說,若真是那樣,我反倒松了口氣,因為若是毫無代價的美夢,定會醒來。 只有經受著現在這般一寸寸割開血rou的痛,永無止境卻時刻不停的懲罰,也許還有幾分成真的可能。 不知是不是這想法上達了天聽,手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簡直比之前所有的零碎折磨加起來都要疼。 我痛得嚎了一聲,控制不住地一打挺,本能地便要伸出左手去抓向右腕,謝時洵握住我的左腕。 掙扎不過,我幾乎迷蒙了神智,牙關咬得太緊,竟然溢出血來,滿口都是血腥氣,就在此刻,有人用力掐住我的下頜,好不容易才分開我的牙關,可是下一瞬,惡痛襲來,我痛得一仰,又咬住了什么,腕上越痛,我咬得越緊,而那痛當真像是無窮無盡似的,我甚至聽見自己喉嚨中發出的嗚咽。 直到唇邊溢出一絲帶有血腥味的液體,我才恍惚有了實感。 我連忙松了口,只見他的左手腕被我咬出了一排牙印,那咬痕太深,竟然汩汩淌下血來。 我忙望向謝時洵,他從始至終都是沉默的,此刻他微蹙著眉,與我對上了目光,便漸漸疏朗了眉目,抬手拭去我唇邊的血跡。 我正看得入神,蘇喻在帷帳外道:“已接上了,包扎后,殿下三個月不能動右腕,定要仔細看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