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侄兒拿我毫無辦法_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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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沅見到我像是見到鬼,一驚一乍地往后一跳,道:“隋公子你別過來,我答應溫大夫不給你了的!” 我像是抽了骨頭一樣,倚著假山,哄她道:“不必理他,再給我一些阿芙蓉,不,是多給我一些,我們明天要去江南……我現在這樣萎靡實在撐不住舟車勞頓?!?/br> 小沅聞言一挑眉,淺色的眼珠游移來去,頗為機靈的樣子,像是在打什么主意。 我見她這副模樣覺得好笑,心道你這明眸善睞的,眼珠一轉實在明顯的不得了。 突然心中一凜,想起好像蘇喻曾經也對我說過類似的話,頓時不自在起來。 好在小沅適時道:“不行不行,溫大夫說只為我瞞下這一次,再敢給你,他就要回稟主人和寧少爺把我趕出去!” 我只得又是保證又是哄勸,直把在蘇喻那里剩下的口舌全用在此處了。 她頓時拿起喬來,又要跳那支舞,說是感覺哪處不太連貫,非叫我幫她看不可,勢必人強,我只得捏著鼻子指點了一下她的舞步。 直到她跳滿意了,她才不情不愿道:“這次去江南我也被點了跟去,可惜是去做又苦又累的灑掃活計,你去和寧少爺說說,讓我伺候你好不好?” 我笑道:“這有何難,我應你就是?!闭f著,我攤開掌心,勾了勾手指,道:“拿來吧?!?/br> 小沅輕哼一聲,一溜小跑向她屋子跑去了,不一會兒出來丟了一只瓷瓶給我,囑咐道:“都在這里了,一次不要放太多!千萬省著點用!” 我掂了掂那瓷瓶,心滿意足地揣入懷中,與她告了別,急切地準備回屋之后鎖上門,好好一解阿芙蓉之苦。 回房之前,我還不忘隱去身形,去隔壁蘇喻的房間探了探,見他不在,我更是放心,他最近好像對道家那些虛幻之事生了興趣,和清涵很有的聊,這些日子兩人神神秘秘的,時常聊到深夜。 我懶得管他,回了屋子,從隱蔽之處翻出一壺酒,拿到窗前的桌前,又從懷中取出阿芙蓉,打開瓶塞往內望去,只見俱是白色的粉末,我正斟酌著地準備往酒壺中磕進一些,又改了主意,覺得好不容易舍得開封的好酒,如此囫圇灌進去實在可惜,于是斟了一杯酒,慢慢飲到一半。 忽然毫無來由的,脊背徹骨一涼。 仿佛被什么驅使著,我鬼使神差地站起身,從窗口向外望去。 清涵待我甚好,為我安排的房間很是宜居,從窗外望去便是水榭樓臺,一片開闊風光。 遠處,一抹修長秀頎的身影正沿九曲回廊向我行來,他也恰好一抬眼,與我隔著窗扉,四目相對。 陡然間,我只覺得手腳發麻,一口酒噴了出來。 我連忙一彎腰,抓起瓶塞塞回阿芙蓉的瓶子,飛快地沖到臥房的角落暗格邊,將它塞了進去,又推了些雜物遮掩上。 剛做完這些,只聽門扉響了三聲。 來不及收拾酒瓶了,我連忙整了整衣襟,抓起一壺冷茶灌了兩口,自覺壓下了酒氣,便前去開了門。 門外,謝時洵微微蹙眉道:“見了我,你又躲什么?” 我躬身行了禮,但仍是卡著門框不敢讓他進來,然而實在沒有個合理的理由,我心念急轉,轉了半天,還是空白,我一急,忽然邁上一步,搶白道:“我怕見了你就……就……就又生了什么不該有的心思了!” 謝時洵明顯一怔,當真被我逼退一步,我連忙反手帶上房門,胡亂咕噥道:“躲你又有什么奇怪的……”說著,我好像也覺得理直氣壯起來,又補了一句:“有什么奇怪的!” 謝時洵不語,似在審視我的話中幾分真幾分假。 雖然暫時解了燃眉之急,但我心中更不是滋味,心想:喝酒和纏著他發情哪個更會讓他討厭……怎么覺得是在舍本逐末…… 謝時洵不知是看穿了什么,眸色一凜,他竟然不吃這一套,一手撥開了我,徑自拉開了房門。 我哪里能讓他進去,情急之下,我又將自己擋在門前,不等他反應,連忙一手緊緊環住了他的腰身,嘴唇也湊了過去,貼上了他的臉頰。 這一瞬間,我感受到自己與他的身子俱是一僵。 我只覺心擂如鼓,身上臉上開始發起燙來,我疑心我臉紅了。 絕大多數時候,我臉紅并不是我自己想紅的,而是隨了母妃的膚薄,心里還沒覺得怎樣,臉上就紅了。 此時此刻,反正都如此了,我把心一橫,一手攀向他的肩頸,湊過去吻他的唇,還來不及感受這與他唇齒相接的觸覺,我只顧著悄悄合上身后的門。 謝時洵終于動作了,他握住我的肩膀,向后一送。 他神色不明地凝視著我,忽然一手掐住我的下頜,他微微側過頭,面容越來越近,這幾乎快要是個親吻了。 然而他停在咫尺之間,半垂著眼簾道:“你又喝了酒?!?/br> 今天的天氣雖然不錯,但是暮色已至,仍是上了些寒氣,昏暗下來的屋內,連他的面色都看不清楚了。 我半跪半坐在謝時洵的腳邊,不知道多少次嘆這時運不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