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節
于呈不自然的咳了兩聲,問我要那種花,反正他定了束一支秀,明天送人。 “那就來一束?!蔽艺f道。 “好咧!” 女老板高興的應道,收了定金,確定什么時間來取,然后從一支秀的花束里抽了兩支遞給我們。 一支秀確實香,兩支花放車子里,香味就鋪滿了,但不濃的膩人,屬于那還總濃而清淡的味兒,讓人忍不住想起美好事。 去吃了晚餐才回研究所,我把一支秀用水喂上,洗了澡躺在床上一夜好夢,夢到媳婦和我躺在床上。 京城那邊來西寧的人不少,胖哥準備下周墓,帶了批人,昨天決定去沙漠那邊的批人。 還有我的妮兒。 林林總總,十幾二十人。 西寧這邊派了五輛車,一大早等在飛機場。 等胖哥他們下飛機,我抱著一支秀,送到妮兒手上。 “哎喲,幾天不見,都會玩浪漫了?!迸指缭谝慌源蛉さ?。 妮兒拿著花,抿嘴笑,一看就是很高興的樣子。 妮兒跟以前不一樣了,或許是在大城市待久了,衣著時尚,人也大氣,舉手投足間都是女性的魅力,根本看不出她是下鄉姑娘。 我都看迷了眼。 胖哥說道:“得了啊,見好就收。這里不少單身狗,還有很多是妮兒教導出來的徒弟?!?/br> “胖哥,你是羨慕吧,那文家丫頭看見你就跑?!?/br> 相熟的立馬出聲打擊。 “胖哥也是可憐的?!?/br> …… 玩笑之后,胖哥給我介紹這次手來的人,跟胖哥下周墓的都是吳家人;那批去沙漠的,有一半是妮兒教出來的,暗影堂總部那邊決定,以符篆、陣法、陰間文等手段穩固壓制古戰場的力量。 以后,在想進入古戰場就很難。雖然不能恢復到白骨精出來之前,但是也能保證常人無法進入,修行者難以進出。只是,天體秩序進一步崩潰,暗影堂做的穩固無異于螳臂當車,擋不住那些遺留的力量。 說完這個,我們已經上車,開車的是于呈,車內只有我們四個人。 胖哥拿出一封信,說道:“白十六找人轉交給你的?!?/br> 他安全出來了! 我聽的一愣,松了口氣,接過信摸了摸,一個非常薄的,大概手掌心大小的堅硬物在里面。 第653章 約會 我拆了信,倒出里面的巴掌心大的薄片。 薄片入手溫熱,金黃的色澤,手感卻非金非銀,非石非木;看到薄片上的圖案——我呆了半響。 三足金烏! 白十六在古戰場得的東西嗎? 我想著,摸出信封里的信??磁指缭诟瘪{駛座往后瞧,我把薄片遞給他,展開信。 信的內容,與白十六本人一樣,話特別少,只有一行字。 “日冕遺留物,其他不詳?!?/br> 我拿著信笑了笑,心說你多寫兩個字能手酸,還是累的喘不過氣,怕是浪費筆墨嗎? 膩小氣了些。 不過,他能想著把這東西送過來,活著出古戰場后報信,也算是有心,沒白費我憂心他的死活。 胖哥看了看那薄片,說道:“他知道你找日冕有關的物品嗎?” 我沒跟白十六提起,但是在他面前施展丹火陣,以及演化三足金烏。 白十六憑這個猜的吧。 他精的很。 我說了和白十六在古戰場的事,順帶提了提白家在老早之前去過古戰場。 胖哥立馬就明白過來。 “這東西肯定不簡單?!迸指缯f道,“白鏡雨親自送我手上的,讓我誰都別轉交,誰都別說,親手交你手上?!?/br> 我拿回薄片,翻看兩眼,找不出什么門道,自然而然的想用神識探查,卻又放棄了。 車上不安全,且不急這一時半會。 有了安排,我就收好薄片,和胖哥聊別的,聊到最后把重點放在周墓上。我知道的都告訴胖哥,特別提醒他注意些亞庫人,那周墓肯定和亞庫人關注密切。 眼看快到研究所,我們就沒繼續聊,下車后先吃飯,然后妮兒安排去沙漠那批人的分工,以及注意事項。 這批人明天一早就出發。 白大闊那邊還沒消息,胖哥就不急著去周墓,但沒閑著,事兒多的很,張家那些古玩都交給他,好好琢磨下這些古玩還有什么秘密。 這般下來,我倒是成了個閑人,于是躲回房里研究薄片。 開門便聞到那在房里經久不散,濃而不膩的花香,心情不由得雀躍。 那興沖沖的拿出薄片,神識便覆蓋它的表面,做好完全準備,深入薄片的內里,rou眼不可見的地方。 一入其中,神識就一片火熱,雖然比不上炙熱力量,甚至還不如稚女嬉戲圖,但是我聽見這薄片內,有震天的喊殺聲,兵器相交聲。 “日冕王!” “為了王!” “殺!” 戰鼓雷動,震耳欲聾。 “吾死,亦何妨!” 這一聲悲涼不矣。 之后,便安靜下來,薄片依然火熱。 我又探查半響,每每退出進入,都重復聽到以上內容,再無其他收獲。 忙碌了番,我就收斂神識,把薄片和稚女嬉戲圖收在一起,心里念叨著,妮兒忙完沒有,這會還能去外面吃個飯。 昨天,訂完花之后,于呈說有花還不夠,那吃的用不能少啊。 他提議,去機場接人那束花,吃飯的時候請人在送束花。一般花店都有這個服務。 只是,我們買一支秀的地方,距離定餐的餐廳太遠了,不好松過去。我們就有換了家,還是想訂一支秀。 那老板說道:“還沒找到一支秀的貨源呢,這幾天來問的不止他們?!?/br> 這個老板做的市內的生意,都是有錢人的買賣,他急的很。 既然沒有,我一合計,松玫瑰也沒什么不好,所以定了玫瑰,并說好送到什么餐廳,什么時候送。 時間不找了,這會去吃飯,正好把花送給妮兒,也浪漫一把。這幾年辛苦妮兒了。 這么想著,我就往妮兒他們辦事的會議室走。 那些人看我來了,就催妮兒。 “教官,你老公來了,趕緊走吧?!?/br> “這許久不見的,孫先生還不猴急猴急的,剩下的我們搞的定?!?/br> 他們促狹的打趣,妮兒瞪了這些自己交出來的男女,頗有氣勢。雖然她年紀少,但本事大。這些人平日里怕她,這會可不怕,反而開懷的笑。 笑的妮兒都有些紅了耳根子,說道:“好好做事,有問題就說,這事兒出不得錯?!?/br> 說笑是說笑,沒人敢無視妮兒的囑咐,都收斂表情,認真的應下。 看到這樣的妮兒,我越看越喜歡。覺得,這樣才像妮兒,她本來就是潑辣的性子,做事有主見的。想著媳婦真厲害,我不由得笑了。 妮兒這才轉頭,看我笑,就虎著臉,嬌嗔道:“走吧,有什么好笑的!” 一臉管家婆的樣。 我牽著她的手,不說話,往停車場那邊走。 車由妮兒來開,聽胖哥說她考了駕照,開的很穩。我就搞不好這個。 妮兒啟動車子,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道:“又是送花又是約會的,你咋變得這么能哄人,該不是學壞了吧?!?/br> 我聽的一噎,說道:“這是哪跟哪啊,我哪有時間學壞啊,做完野人到西寧才多久?!?/br> “那就是有時間就學壞嘍?” “沒,真沒有。我不學壞?!?/br> 妮兒噗嗤一聲,嬌笑道:“諒你也不敢的。還記得小時候那巴掌嗎?我可是虎的很,你就不嫌棄我,看到這城市的花花世界?!?/br> 我想到云老家的孫女,叫什么都不記得了。 “花花世界再好,也沒家里的媳婦好?!蔽艺f道。 妮兒不做聲了,我看到她的耳根子又紅了。 良久之后,車都出工業園了,她在咕嚨一句,“油嘴滑舌的?!?/br> 卻沒生氣的意思。 到了訂餐的餐廳,妮兒比我還熟流程,把車鑰匙交給停車小哥,進了餐廳。 這時,安排好的服務員把花送上來,說道:“您先生送的,祝您和先生用餐愉快!” 妮兒愣了愣,說道:“花里胡哨的?!毙腋5慕酉禄▋?,聞了聞說很香。 但是,妮兒的臉卻驟然變色,雖然她很快就掩蓋下來,我還是發現了。 我感覺到,這種變化,不是針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