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和他談個戀愛[娛樂圈]_160
半晌。 低低嘆了一口氣,輕柔地替他擦掉了眼淚。 顧衍書性子這么倔的人,哭得這么厲害,心里一定委屈壞了。 想來也是,在顧衍書的心里,自己是一個說走就走整整五年沒有來看他的大壞蛋,現在又說回來就回來,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不怪他委屈,也不怪他怨自己。 他不愿意說出喜歡自己,那一定就是有心里過不去的坎,或許是因為故去母親的原因,又或許是因為自己沒有給夠他安全感,以至于讓他一直擔心五年前的事會重新發生,才把這件事當成了禁忌和秘密。 所以自己沒有資格和立場逼他。 只能對他好一些,再好一些,好到讓他相信自己再也不會走了。 沈決揉了揉他的腦袋:“顧衍書,我會對你很好很好的,你就放心喜歡我行不行?!?/br> 顧衍書軟軟地蹭了一下。 沈決呼吸又重了。 作為一個成熟男性,他覺得自己必須把顧衍書從自己身上扒下來,然后起身去屋外冷靜冷靜。 然而他一扒拉,顧衍書就撒嬌地鬧脾氣。 他又舍不得看顧衍書嗚嗚咽咽,最后只得作罷。 任命地躺在床上,再讓顧衍書躺在他的身上,然后一偏頭,看見床角的手機亮著光。 一手摟著顧衍書,一手夠著手機,才發現錄像一直沒有關。 從頭到尾回看了一遍,唇角勾起了點兒得逞的壞笑,把視頻保存好,然后抱著顧衍書,闔上了眼。 感受著懷里軟軟的人,和怎么壓都壓不下去的男人的驕傲,沈決默默地記下了這筆賬。 證據在手,酒后肇事逃逸的慣犯遲早要捉拿歸案。 到時候不對顧某人施以重刑,把欠的這些賬都還回來,他就不是男人。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顧衍書覺得頭有些疼,四肢也有些酸。 微蹙著眉,活動了一下,然后僵住了。 感覺有點不對。 自己躺著的這個東西,硬邦邦的,顯然不是床。 而且還長了兩個狗爪子。 這兩個狗爪子還搭在了自己的腰上。 最關鍵的是…… 硬。 還是硬碰硬。 哪怕是酒后腦袋沒那么清醒,作為一個身心健康的成年男性,顧衍書還是在第一時間明白了此時此刻的狀況。 然后一把推開沈決,往后退到床角,順手抓過被子蓋住自己小腹以下的部位,冰冰涼涼地看著沈決。 沈決雙手墊在腦后,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怎么了?” 顧衍書的臉像是剛從秦朝古墓里挖出來的棺材:“怎么了你自己心里沒點數?睡得好好的,你抱我是不是有???” 對于顧某的耍賴行為,沈決習以為常:“你可以再回憶回憶,昨天晚上是誰喝多了抱的誰?!?/br> “……” 顧衍書開始回憶。 自己喝了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