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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在他們的小群體中已經算是非常能打的小獸人了,結果在凜手下毫無還手之力,實力比彩強了一線的白突然就升起的危機感,忍不住直接來問最強的銘。 銘這個時候哪還有平時呆萌,眼中全都是蠢蠢欲動的戰火,“大概四六開?!?/br> 白眉頭狠狠一跳,指著從云豹身上下來的灰狼,說,“他四你六?” 銘轉頭認真的看向白,“不,他六我四?!睕]等白質疑這個答案,銘就先將依據說了,“我不應期后還沒試過獨自捕獵中型恐龍?!?/br> 白沉默了,原本想要哄著銘和凜比一比的想法也自覺消散了。 贏了還好,萬一輸了,就不得不承認他們一群貓科獸人都沒有一只犬科獸人厲害,還是等到王回來了再說吧。 銘從白的臉色中讀出了他的想法,斜眼睨著白,“王也正在不應期,就算贏了又有什么好驕傲的?還不是欺負更小的獸人?!?/br> 畢竟凜可不像是在不應期的樣子。 白退后兩步,低著頭一副我錯了的模樣。 他就知道,無論是多么隱晦的戳銘打不過王這個點,平時無比遲鈍的銘都會馬上反應過來,然后逮誰炸誰。 小花豹一溜煙的追了上去,發現不止駿和歡在,果也正滿臉不高興的站在兩個人身邊。 三個人都是人形,高大帥氣的站在一起十分養眼,就是彼此間的氣氛十分奇怪。 如果不是大家來往不多,趙捷都想問駿和歡是不是背著果找亞獸了,不然果為什么滿臉飽受打擊的模樣。 活脫脫的就是兄弟偷偷脫單,只有他萬年單身狗的倒霉樣子。 趙捷的視線在果的身上停留的時間太長,被駿發現了,他貼心的站在趙捷會和果的中間,不讓果的黑臉嚇到趙捷。 歡輕咳一下,問趙捷,“是有什么事情忘了說?” 趙捷原地倒騰著四條腿動了動,眨巴著眼睛看著歡,“你昨天說部落要組織第二支換鹽隊,有具體的時間嗎?風險大不大?” 話剛問出口趙捷就后悔了,為什么要問風險大不大呢?上一支換鹽隊還沒回來,你說風險大不大。 歡以為趙捷是在擔心自己,稍顯嚴肅的五官馬上柔和了下來,半蹲著和小花豹交流,“也就這幾天的事了,最后確定具體人員和方向就會出發?!?/br> 上支換鹽隊還沒回來,部落吃鹽的問題卻迫在眉睫,保險起見第二支換鹽隊的目的地肯定不會和第一支換鹽隊相同。 駿也笑著道,“放心吧,我們肯定能帶著鹽平安回來,這段時間你要是需要幫助可以來找果,他會留在部落?!?/br> 果本就勉強維持的平靜徹底崩盤,狠狠朝著駿修長的大腿踹了一腳,轉頭留變成獵豹跑了。 駿踉蹌著前傾,身體都還沒穩住就也變成獸態,追獵豹去了。 歡捂著臉,頗為苦惱的自言自語,“他們怎么這個樣子?從小鬧到大,都是成年獸人了,還不如小崽子穩重?!?/br> 趙捷原本因為果的反應變得凝重的情緒,在看見歡手指縫里的幸災樂禍后也凝重不起來了,哭笑不得的和歡告別。 他想好了,現在距離第二支換鹽隊組成,然后重新確定地點出發肯定還要幾天的時間。 他回去找機會約小獸人們去咸水湖那邊捕獵,然后將曬鹽池的粗鹽悄悄灑在地上,再引導大家發現。 距離部落這么近的地方突然出現大量鹽,御風和猛肯定不會放過任何可能,只要他能及時將曬鹽的概念不知不覺的滲透出去,第二支換鹽隊就不會出發。 這次就算還被說成是獸人的賜予,這么多小獸人一起發現,御風各種意義都算不到他的頭上。 趙捷邊走邊將粗糙的計劃逐漸完善,自覺解決了一樁天大的心事,就連步伐都覺得輕松了很多。 回到樹洞,趙捷本以為差不多能吃到現成的了。 結果小獸人們正以獸態圍著大大的火堆群魔亂舞,連盤熟了的烤rou都沒看見。 銘第一個發現小花豹回來,興奮的對著趙捷揮爪子,“捷也來玩一會,你和白來試試?!?/br> 趙捷滿頭霧水的被推到最中央的位置,對面是獸態的雪豹獸人白。 圈外銘正興奮的高呼,“我數一二三正式開始,誰能壓制住對方十個數不讓對方起來,就算誰贏!” 沒等剛反應過來的趙捷喊停,雪豹獸人已經沖了上來。 趙捷用盡全力才抑制住炸毛的本能,猛地往地上一滾,躲開了雪豹獸人尖銳的爪尖。 ??? 是恐龍rou不好吃還是昨天不夠累? 為什么吃飯前還要先打一架? 最重要的是,經過昨天的狩獵后,趙捷覺得已經將原主打架技巧忘得一干二凈的他,能打過雪豹獸人們概率幾乎為零。 在這么多崇拜他的小獸人面前挨揍,這也太讓花豹難為情了。 小花豹從地上起來后還是滿臉茫然,在看向某個方向時雙眼忽然迸發出強烈的光芒,從地上躥起來就跑。 在雪豹獸人追上來之前爬上了狼耳少年的身上,四條腿緊緊的抱著狼耳少年,可惜因為沒舍得用爪尖,一直在往下滑。 原本熱鬧非凡的場地瞬間寂靜無聲,大家目瞪口呆的看著狼耳少年主動伸手幫小花豹調整位置,還拖著小花豹的體重不讓他繼續下滑。 然后抬眼冷冰冰的望向仍舊殺氣騰騰的雪豹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