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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的時間里,不管是趙霽還是肖娘子她們,都沒有半分的怨言。 干等著無聊,趙霽就在馬車里看文言筆記小說消遣,一個小時后,略微感覺有些眼花,就放下書本,柔著酸痛的脖子,下車活動一下筋骨。 原身也是打算考科舉的人,趙霽有他的記憶,加上身體的記憶,看書寫字到還罷了,讓他一個現代人去寫八股,考科舉,那就是難為人。 原本趙霽看筆記小說的目的,只是為了更好的了解自己所處的世界。 由于古代的娛樂實在少得可憐,商隊里的人,又不允許喝酒賭錢。自從趙霽開始看筆記小說,就有人攛掇他講故事,告別了手機電腦的趙霽本來也很無聊,就答應了。他將看的文言小說翻譯成大白話,講給那些不識字的糙漢聽。 漸漸的,白天在馬車上看游記,小說,晚上再講給王家的護衛伙計聽,變成了趙霽的固定活動。 同時他也獲得了商隊上下的好感,這也是劉達上趕著給趙霽幫忙的原因,并不完全因為趙霽救了王員外的兒子。 趙霽跳下車,趕車的護衛陳興嬉笑著說,“小神醫,看書看累了吧?!?/br> 趙霽點點頭,“脖子酸?!?/br> 陳興露出使壞的笑容,“趕了這么久的路,人都散架了。進了城,兄弟們約好去喝花酒,松快松快,小神醫要不要一起去啊。嘿嘿~” 趙霽歷來隨和,陳興也沒有什么惡意,只看他是個半大少年,就想跟他開個半葷不素的玩笑,想看看這個有學問會講故事的小神醫,會不會不好意思。 趙霽可是見多識廣的現代青年,當然不會因為一句喝花酒,就不好意思。但是作為一個性取向為男的男青年,他并不想跟陳興討論喝花酒的問題,再加上肖娘子她們還在車上,他下意識就回了陳興一個凌厲的眼刀。 陳興立刻被煞住了,心想這小神醫平??雌饋順泛呛?,沒想到還挺有脾氣。 趙霽那煞人的眼神,就是跟他大伯母學得。大伯母年輕的時候奮斗在教育第一線,后來進了教育局,那讓人發毛的眼神,就是在當班主任的時候煉成的神功,號稱班主任的死亡射線。 小時候趙青沒少承受這招死亡射線,大伯母對趙霽反而比較寬容,但是他卻偷偷學會了這一招,偶爾用了對付不乖乖吃藥的病患,或者拒絕一兩只狂蜂浪蝶。 當他遇到不想回答的問題時,感覺這一招,也挺管用的。 陳興撓撓頭皮,反而不好用意思了,小神醫雖然年紀小,畢竟是主家的客人,似乎不容他一個小小護衛來戲耍。 看到陳興臉上討好的笑容,趙霽也不想氣氛鬧得太僵,岔開話題隨意問道,“看情形,還要排多久啊?!?/br> “最多半個時辰” 陳興看到趙霽那雙桃花眼里又有了笑容,心里舒了一口氣,一張紅黑臉臉上的笑容也變得隨意起來。 趙霽又隨口跟陳興閑聊了幾句,活動開身體,本想回車繼續看筆記小說,轉身卻看到,一支隊伍帶著滾滾煙塵,從后方襲來。 打頭是四匹駿馬拉著一輛華車,烏木車架上通體裝飾著黃金,看到這輛車時,再高雅的人,也不能說散布在黑色背景中的金光顯得庸俗,這是一種帶著威嚴的華美,震撼人心。 的確震撼,趙霽想想藏在腰間的十兩黃金,加起來也就小孩巴掌大,連人家的半個車輪都比不上,還有那拉車的馬,肯定比現代的豪車還值錢。 他自問是個俗人,看到黃金就想到錢,感受不到那紋飾排列的美感,最多后知后覺的說一聲,雅俗共賞。 華車后面跟著一隊騎兵,身穿紅襖黑甲,騎著同一色的棗紅色大馬,好不威風。 這些馬,這些人,任何一個單獨拉出來,都是馬中貴族,人中俊杰。 就在趙霽失神的片刻,馬蹄和車輪已經帶著山搖地動的震顫,伴隨著轟隆隆震碎耳膜的巨響,穿過了他的眼前。 他趕忙捂住口鼻,免得吃灰。 突然,一陣旋風從側后方卷來,卷起了趙霽半披著的頭發,也卷起了華車的窗簾。 趙霽看到了,那是一個男人的背影,仿佛禮儀規范已經融入了他的骨頭,即使在無人的時刻,依沒有絲毫的松懈,他背脊挺直像一把隨時可以出鞘的利劍。 趙霽不由得心中悸動,但是還不等他自己意識到什么,就隨著那陣旋風消散了。 他的理智卻在感嘆,這種一看就權勢滔天的人,還這么年輕,這公平嗎。他不應該是個枯瘦的老頭兒,或者挺著大肚子的中年人,才更符合常理嗎。更加令人嫉妒的是,這個人還很好看,雖然只是一個背影。 也不一定,萬一是背影殺手呢。 騎兵們依次越過,打斷了趙霽的胡思亂想,他只能目送著這支隊伍來到城門邊,中間那扇對平民關閉的主城門,早已提前打開,不過兩分鐘,整支隊伍就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中。 剛剛這支隊伍經過的時候,不僅是趙霽,所有排隊的人,都在對他們行注目禮?,F在連煙塵都平息了,人們終于開始熱烈討論起來。 于是趙霽就聽到了,國師,北軍,之類的只言片語。 不懂就要問,“陳叔,剛才那些是什么人,看起來挺威風啊?!?/br> “那是當朝國師的馬車,后邊跟著的,是他北軍的親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