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51. 3.補課時的小刺激
伊爾庫茨克市并不大,地面上有一條綠線引導向市內各個景點,腳程好些的,步行就能逛完。晏秋秋住在安加拉河畔的酒店,出門不多久就到了河邊的凱旋門,順著河堤旁的綠線,就是開拓者雕塑和東正教教堂。這一日陽光正好,河畔公園不時能見到坐在長椅上放空的人。 在奧地利見多了教堂,他倆對景點不大感冒,也學著當地人,在超市買了伏特加,坐在長椅上賞賞秋光,喝喝烈酒。 “大中午的就喝酒,貌似不太好?!鼻锶諡⒃谀樕吓婧娴?,晏秋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你記得小時候,有人送了你爸一瓶楊梅燒酒,我跟你說是果子露,然后咱倆就把楊梅燒酒g了?!?/br> 簡方瞧著187老大的個子,實則是個沒骨頭的,坐不了多久就把腦袋靠在晏秋秋的肩上。他瞇著眼,想起了小時候的蠢事:“我爸說我小時候挺機靈的,后來變笨,可能就是那次喝醉傷了腦子?!?/br> “你對‘機靈’是有什么誤解?小時候我媽教訓我,都說‘看看人家簡方,多聽話!’機靈的孩子能聽大人的話嗎?咱們不提這個,你忘了高一的時候,因為學不好數理化挨了我多少揍嗎?”以至于到現在,晏秋秋一抬手,簡方就反射x地躲。 “不說了,不說了?!焙喎酵蝗幌氲搅四嵌吻啻浩?。數理化上的挫敗并不能讓他覺得窘迫,卻是荷爾蒙過度分泌導致的一系列蠢事讓人不堪回首。 那一日也是這樣懶洋洋的午后,簡方在家里做完心理建設,踏上了去晏秋秋家迎接新一波暴擊的路。他心里既有些開心,當然也免不了委屈和害怕。開心是晏秋秋上了大學后,只國慶回過一次家,難得寒假能回來多呆一段時間,他們能多見見面;委屈是并不是他不用功,而是像晏秋秋這樣的理科學霸如何能理解學渣并不能看一眼題目就知道解題思路;害怕是——這個補習老師會動手。 晏秋秋有午睡的習慣,這一日因為中午和同學聚餐有些晚了,沒睡成。課上到半途,趁簡方做卷子的時候,她實在撐不住,趴在書桌上打瞌睡。 晏秋秋家鋪了地暖,她只在睡衣外披了件家居服,趴在桌上,領口耷拉下來,露出了里面的風光。她睡得很熟,甚至微微有些鼻息。一起一落的呼吸仿佛成了一根輕柔的羽毛,在青春期的簡方心頭撩動。卷子上的字每一個筆都在引誘他:看一眼看一眼;每一劃又在規勸他:不行不行。欲望的沖動讓他坐立難安,哪怕僅僅是內心的掙扎,下身也漸漸起了反應,愈發沖擊著他此刻無比薄弱的意志。 這個時代的高中男生,能有幾個沒看過一些成人的照片、視頻。簡方分明是知道女人的胸前是什么模樣,卻覺得晏秋秋哪怕僅僅是半露的xue口都是那么與眾不同的皙白,那么移不開眼的誘人。他順著敞開的領口望下去,關鍵部位被胸衣緊緊裹覆著,因為趴著的角度,胸衣上微微墳起了rrou,似乎只是看著也能感受到它的手感。 簡方壯著膽子拉開了k鏈,隔著內褲握住已然y得不行的下身。晏秋秋就趴在旁邊,他不敢動得太快太大力,只能輕緩地上下擼動。即使是這樣,他仍然感覺要瘋了??旄衼淼糜旨庇謨?,b以往任何一次都更輕易地擊潰他的防線。 所以晏秋秋說他不敞亮,他也沒話好說。畢竟晏秋秋連在車里自慰都能光明正大地支使他。他不行。 手機上來了封郵件,是老板說要找個時間跟她談談之后的學業。這是晏秋秋博士學位的最后一年,結束這個學年,就面臨著博后進站還是去企事業單位的選擇。她的老板漢斯是科學家里難得“通人x”的那類,除了科研學術,還是b較關心學生的生計的。 “老板申請的實驗室應該是批下來了,要是繼續跟他做博后的話,明年可能得跟著他去紐約?!焙喎降念^發細軟,來了奧地利讀大學就染了淺棕色,看起來越發柔軟,晏秋秋沒事愛擼一擼。此時簡方聽了她的話,好似一個霹靂打在頭頂心,哪里顧得到她還擼著頭發,一下子跳起來,扯痛頭皮,說了句臟話:“去紐約?” “還不知道呢。書讀到現在,我也很迷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