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又他媽和闕濯開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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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念念感覺自己最近可能有點水逆,這個水逆應該就是以祁小沫突然更換頭像為中心展開的。 然后這水逆中的里程碑,應該就是現在、此刻、Now。 說出來她自己都不信——她竟然又和闕濯來開房了。 這一次安念念發誓她壓根兒沒喝醉,頂多算是微醺,意識很清醒。但剛才在酒吧自己一開始是想著趕緊隨便喝兩口就說身體不舒服然后撤退的,結果兩杯酒下去腦海中就跟老電影兒似的一個勁地重復以前大學的片段。 她和琴琴從大學第一天新生報到的時候就認識了,曾經倆人好得像是一個人,一起軍訓一起上課一起吃飯一起復習,最后卻迎來了友情和愛情的雙重背叛。 然后安念念就記得喝著喝著她就開始哭了,哭著哭著就忍不住和闕濯吐槽這對狗男女,說完之后她單方面的覺得好像和闕總拉近了距離,不知不覺就聊起了前天那場陰差陽錯的一夜情。 那個時候她哭得頭發暈腦發脹,酒精在她的腦神經中跟霧似的擴散開來,以至于她的話好像都開始不過腦子,大部分的內容說完就忘,現在回想起來腦袋里都是空蕩蕩的。 她當時喝多了嘴上也確實沒個把門兒的,但潛意識里還知道要跟闕濯說好話,于是一個勁地夸他器大活好。 就怎么說呢,喝酒害人啊。 安念念剛才已經在這間套房的另外一個浴室洗過了澡,把自己套在浴袍里酒也醒了一大半兒,現在坐在床邊還沒做什么呢就提前進入了賢者時間,開始思考反省自己過往的人生。 當年怎么就看上了柯新呢。 但有的時候確實人不能想太多過去的事情,安念念這頭正想著柯新這死渣男,就聽見包里的手機震了起來。 剛才手包被她隨手丟在了套房的玄關,安念念尋思著沒準是工作上的事情就站起身走過去,結果掏出電話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念念,睡了嗎?” 她接起,柯新的聲音讓她頓時后腦一麻。 “柯先生,我們的關系應該沒有到可以直接叫名字的地步?!彼套祀娫挼臎_動,舉著電話往回走:“您有什么事嗎?” 好歹柯新現在是梁鴻博的助手。 “也沒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我就是……有點話想和你說?!笨滦屡隽吮谝膊粴怵H,語氣一如大學追求她時那樣溫柔:“你現在有男朋友嗎?” “這好像是我的私事?!卑材钅罡∑鹨荒傩Γ骸艾F在的時間也是我的私人時間,如果您沒有什么需要我作為闕總的秘書協助的事情的話,希望你不要繼續打擾我?!?/br> “念念,這么多年沒見你還是這么不饒人?!笨滦滦Γ骸拔覜]有想打擾你休息的意思,我只是想問問你現在的近況,有沒有男朋友,我聽說你好像一直還是單身?!?/br> 聽說?不知道這柯新又私下聯絡了哪位大學里的好同學,也不知道現在打這通電話是出于什么心理。 就沖柯新這作為安念念也必不可能承認自己單身:“真的不好意思柯先生,你深夜打這樣的電話給我已經讓我男朋友很不滿了,如果以后再在這樣的時間給我打私人電話,我會告你性sao擾的?!?/br> “念念,其實你真的不用什么時候都這么要強,我只是想關心關心你,我們雖然分手了但應該也不算敵對關系,對嗎?” 電話那頭柯新篤定的語氣讓安念念險些炸了毛,恰逢闕濯此時從浴室套著浴袍推門而出——浴袍這種東西按照安念念的理解應該是腰帶隨便一系,領口微敞,慵懶而又性感才對。 但闕濯哪怕穿著浴袍領口也依舊嚴實合攏,就像是王城中最頂級的騎士脫去了那身黑白色的戰袍,露出里面依舊得體的純白里衣,留給安念念一個神圣不可侵犯的剛毅側顏。 “這么多年過去,柯先生您還真是對自己一如既往的自信?!?/br> 所剩不多的酒精依舊在刺激著安念念的大腦,她冷笑一聲她站起身走上前,仰起頭在男人的唇角脆生生地親了一口,然后在闕濯擰眉看向她的時候再一次送上了自己的雙唇。 闕濯的利落風格貫徹到了他生活作風的每一處,其中也包括接吻。 安念念在那短短片刻間分辨不清他的舌是怎么撬開她的牙關鉆探進來的,就好像是她一個晃神去感受他唇瓣柔軟的時候就被攻城略池,殺了個片甲不留。 * 這是200珍珠的加更。 跟各位說一件有些遺憾的事情,產能確實跟不上,珍珠加更暫時調整到200/加,等我產能跟上了會降回來,感謝各位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