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sao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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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一個扎眼的花火,王府里掀起一陣sao亂。 顧長夜已經顧不上沈憐,聽到有刺客,那個方向還是地牢,他的心緊緊地揪住,急忙抬腳向地牢的方向跑去。 半路上李叢跳了出來。 看見李叢,顧長夜沉聲問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地牢那邊不知道是誰放的信號筒,緊接著就有一幫黑衣人跳了進來?!崩顓泊鸬?。 聽他說完,顧長夜的臉色更加陰沉。 他在心中已經閃過幾個猜測,有可能是夏禾的人,也有可能是慕連依然想要花枝的命,所以派來了人。 可如果是他們兩個人搞的鬼,隨時沖進來都可以,為何要放信號筒? 帶著疑惑,顧長夜跑到底牢門前,剛好看見幾個黑衣人拉著花枝和小舞從地牢下面跑上來。 花枝也正不明所以。 她正和小舞說著話的時候,地牢外面便傳來一聲炸響,不稍片刻便有黑衣人闖進地牢內拉著她,說要帶她走。 不得她的拒絕,黑衣人便拉著她向地牢外面跑。 一出來,她便看見了顧長夜。 視線落在顧長夜身上,花枝想起剛才小舞的說的那些話,心下驀地一痛。 她和他之間,到底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顧長夜冰冷的視線落在黑衣人拉著花枝的手上,瞬間眸子里多了幾分殺氣。 “放開她?!?/br> 那聲音冷的人發抖,花枝知道他現在一定很生氣,下意識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跑到顧長夜身邊,奈何打頭的黑衣人緊緊地抓著她手,不肯放開。 “別擔心,我們會帶你離開?!焙谝氯顺谅曊f道。 花枝不解,不明白這些黑衣人是誰,也不明白他們為何要帶自己離開。 不等她開口問,顧長夜已經冷聲開口:“你們是什么人?” 黑衣人冷笑一聲,“我們是奉命來救人的?!?/br> 救人? 顧長夜眉頭皺的更緊,心下猜測著什么人會來救花枝。 很快他心里便有了一個猜測,只是這個猜測一出,他心頭的煩躁又漲了幾分。 黑衣人抽出一旁侍衛的刀,刀尖指向黑衣人,“這幾個人,一個都不準放炮?!?/br> 不知何時李叢身后已經站了許多暗衛,顧長夜的聲音落下,暗衛便瞬間向黑衣人沖去。 黑衣人只有其人,而暗衛卻有十幾個,暗衛的身手花枝是見過的,便覺得暗衛無疑會贏。 本是一場毫無懸念的勝仗,可花枝還是看見顧長夜提著手中的刀,一步一步向她的方向走來。 他一身陰冷的戾氣,幽深的眸子緊緊盯著她。 一時之間,花枝覺得自己有些分不清他眼底的情緒是愛是恨。 顧長夜的刀猛地抬起向拉著花枝的那名黑衣人砍去,速度之快讓那人反應不過來,為了躲開這一擊,黑衣人下意識的松開了手。 剛擺脫黑衣人的鉗制,花枝便感覺自己的另一只手又被人牽起。 顧長夜用力一扯便將她扯進自己的懷中。 “他們是你叫來的?”顧長夜冰冷的看著她,質問道。 花枝看著他冰冷的表情,瞬間紅了眼眶,搖頭正想要解釋,從一旁橫劈過來一道冷光。 她的心害怕的提了起來,生怕那一刀上到顧長夜。 好在顧長夜反應很快,攬住她的腰向旁邊一轉,便躲過黑衣人看過來的一刀。 花枝不知道那幫人為什么要救自己,但眼下這場紛爭,就是因為要救她而起。 她害怕顧長夜受傷,想停止這一切,轉頭對那名黑衣人焦急地喊道:“住手??!我不會和你們走的,我不用你們救我!” 可那名黑衣人像是沒聽到般,繼續提刀向顧長夜攻去。 顧長夜并未將那人放在眼中,神情淡漠用刀當著迅猛的攻擊,一邊對花枝說道:“別忘了你的身份,沒有我的允許你別想從我手中逃走?!?/br> 花枝怔怔地看著他。 好像一瞬間,他們的關系又回到了從前。 之前的所有甜蜜、愛戀、溫柔都不過是她的一場夢,她還是那個被他緊緊攥在掌心中卑微低賤的奴隸。 花枝很努力的忍著酸楚,可是心底卻疼的她窒息。 “所以,你并不相信我......是嗎?” 她小心翼翼的問著,心底還是期盼著他能說出她想聽到的答案。 可顧長夜十分輕蔑的瞥了她一眼,“罪證確鑿,你讓我信你?憑什么?” 花枝覺得嘴里一陣發苦,苦的她很想大哭。 她以為這么長時間的相守,顧長夜一定是了解她的,可到底還是她想得太多了。 他從來沒有想過了解她這個人。 又或許他了解的不過是他自以為認識的那個人。 “你認識我的母親?你和她是什么關系?” 花枝倏然開口問道,她想弄清楚心底的疑惑,她想知道為何顧長夜將她從鬼市帶回王府,卻又一直討厭她,想知道她在他眼中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聽到她的問題,顧長夜的身體倏地一僵,轉頭詫異地看著她。 花枝看著他眼底詫異,便確定了他一直在隱瞞的事情一定與她的母親有關。 眾人打的混亂,誰都沒有注意到一旁的陰影里有一個身影緩慢地移動著。 瞧準了花枝和顧長夜二人失神的瞬間,那個身影緊握著匕首瞬間沖了出來。 那匕首直直的對著花枝。 顧長夜回過神時,匕首已經到了身旁,來不及用刀擋,他緊緊抱著花枝一轉身,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刺過來的匕首。 只是這個動作,他甚至來不及思考,完全是身體本能做出來的。 匕首狠狠地刺進他的腰間,花枝甚至聽見了匕首刺穿他皮rou的聲音。 她的心像撕裂一般的痛,失控的哭喊道:“顧長夜!” 即便身后是劇痛,可顧長夜臉上的神情依然是冰冷的,他只是看著她,并沒有對她的喊聲做回應,片刻后他猛地轉身抬腳將身后的人兇狠地踹開。 花枝定睛看去,才發現躺在地上握著匕首陰笑的人,正是在王府里養病的余大娘。 “哈哈哈!去死吧!你們都去死吧!弄死了我兒子,還弄死了我的男人,你們都應該去陰曹地府陪他們!” 余大娘瘋狂的大笑著,此刻面目猙獰,已沒有半點老弱的模樣。 花枝的視線落在顧長夜的腰后。 他身上的長衫已經被血色洇透,花枝慌張的用手壓住他的傷口,失神的說道:“沒關系的,我幫你止血,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我絕對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可顧長夜感剛剛還站的挺拔的身姿,微晃了一下便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