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白傾城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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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歐和張萌萌把我的“老同學”全部招呼了一遍,都暗中下了毒手,把他們身上的東西全部搜了出來。 期間我怕我媽看出來,把她使去招呼二叔的老牛,給老牛煮了玉米糊糊。 照顧家畜是農村婦女的本質工作,我媽做起這些,很認真和專注,陳歐和張萌萌沒有顧慮,在幾個“老同學”青白的臉色下,把東西都拿過來給我。 雖然占了優勢,但張萌萌和陳歐的臉色并不好看,給我東西的時候,張萌萌壓低聲音道:“想想辦法,讓你老婆幫幫忙,中間那個白臉書生,似乎是陰煞門的少主,寶兒的表哥,靈嬰的親爹,我們把他的老情人咔嚓了,這個仇和恨,不容易解決?!?/br> 陳歐也道:“還有你抓回來的那個老頭,背后的靠山也不小,應該是縱橫西南的公孫家的人?!?/br> 我翻看著兩人遞過來的東西,都是一些陰符,陰器。 法器和陰器的作用都差不多,只是法器用的是一些天材地寶,有的還是來自外太空的隕石。陰器,多是一些陰邪的東西打造,我手里摸到的三件,都是用人的天靈骨刻錄符文,用陰氣錘煉過的東西,被盤玩得光滑油亮,有些時日了。 這些東西,使用的時間越長,威力就越大,其中兩件,都是從陰煞門少主身上搜出來的,可見在陰煞門里,也算的是極品陰器了。 至于陰符,我們收了一批,他們也隨時都能在弄到。 但現在,不管陰器還是陰符,我都不可能還回去。 我把陰器分出來,送到小紅面前,厚著臉皮道:“這些禮物太過貴重,留在我身上我怕弄丟了,你能不能幫我保管一下!” 我開口的時候,陰煞門的人臉色巨變,陰煞門少主旁邊的兩個青年一下就站了起來,不過這次不等陳歐和張萌萌狐假虎威的嚇唬,陰煞門少主就冷聲呵斥道:“都坐下!” 左右兩個青年聞言不甘的坐了回去,陰煞門少主這才笑著道:“區區幾件陰器,我們還送得起!” 我見他如此鎮定,心里反而不安。不過我和陰煞門之間注定是解不開的死結,現在這種機會難得,我不會前怕狼,后怕虎。 現在我怕的是小紅不待見我,當著所有人的面拒絕,那就尷尬了。 小紅也沒有第一時間回應我,甚至都懶得看我。弄得我心撲通撲通亂跳,等了幾秒,小紅才不情愿的伸手把幾件陰器接過去。 她的手碰到陰器,冷冷的就道:“別人都不稀罕的東西,你還當做寶貝?” 我被她問得有些無言以對,見我不回答,她手上閃爍過一道光,三件陰器一下就化成飛灰。 陰煞門的少主一看,自己都差點沒忍住站起來,最后深吸了幾口氣,還是穩穩的坐著。 處理了陰器,我才走到陳歐和張萌萌身邊,小聲問:“你們剛才說的公孫家,是個什么來頭?” “陰差世家!”張萌萌壓低聲音道。 我一聽,臉色也變了:“我好像沒有得罪過他們?怎么會合著陰煞門來對付我?” 陰差,在鄉間地頭,茶余飯后的談論中并不是什么稀罕事。但陰差,并非全是陰曹的陰靈,在陽間,也存在這么一群特殊的人,他們白天和常人無異,可是一到了晚上,他們的魂魄就會離體,為陰曹辦事,充當陰差的角色。 像這樣的人,每個地方都有那么一兩個存在,只是太過詭異,他們也不愿說出來。 這種人身上都有幾個特點,絕后獨居,年齡在五十歲以上,平時神神秘秘,不會跟人在同住一個屋子。 據說是因為這種陽間的陰差,他們一睡著,魂魄就完全離體,跟死人一樣。 只是能把陰差做成家族“企業”,這倒是罕見了。但有一點我可以預見,他們跟陰曹的關系,絕非尋常。 得罪了這樣的家族,對我來說,比得罪十個陰煞門都要可怕。 我倒抽了口冷氣,張萌萌和陳歐也是滿臉的愁容,張萌萌道:“我也不知道公孫家怎么就跟陰煞門走在了一起,反正你小子這次是把禍給闖大了!” 我憂心忡忡,回頭看著小紅,打算厚著臉皮求她幫我一下,畢竟二叔讓她跟我回家,目的就是保護我,加上現在有陰煞門的人在,我提出來,她或許會給我一些臉面,答應下來。 結果我才回頭,都還沒有開口,小紅就站起來道:“天色不早了,林初,你的同學你自己招呼一下,帶回你二叔家??!” 我一聽這話就眼皮狂跳,果然,她不會幫我。 我還想說什么,陰煞門的人就如蒙大赦,陰煞門的少主站起來就道:“今天的確是很晚了,我們就不打擾了!”說完看著我和陳歐張萌萌,笑盈盈的道:“林初,陳歐,張萌萌,我們來日方長,改天我在來拜訪!” 現在是弄他們的最好時機,否則改日在來,他們手里又有準備了。我正要開口留下他們。陳歐拉住我小聲道:“別急,讓他們走,以陰煞門少主的性子,他在來的時候,我們悠著打,不要弄死他,他就不會讓其他人插手,這樣可以給我們爭取很多的時間!” 陳歐不說,我都沒想過這個問題,聞言笑呵呵的對陰煞門的少主道:“那我就不送了,麻煩你們走的時候,把門口的棺材帶走,留在這里晦氣?!?/br> “賣棺材”的三個中年男子皮笑rou不笑的道:“你放心好了,今天你家用不上,總有一天會用得上?!?/br> 我冷冷的笑了笑,看著他們離開。幾人都到大門口了,小紅突然站起來冷不丁的道:“以后你們要送禮,要拜訪,直接去找林初就行,半夜三更的被打擾,很煩人!” 小紅這話讓我有些無語,但心里也是暖暖的,至少有她這話,今晚的事,以后都不會在發生在我媽身上了。 我媽就是個農婦,辛苦,卻已經習慣了,我不想讓她牽扯太多的事。 小紅說完,不等陰煞門的人答復,拉了拉裙子,竟然走過去幫我娘喂牛。 陳歐和張萌萌被驚得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張萌萌小聲道:“這還是白傾城嗎?” 我也有些意外,只不過我的想法跟陳歐和張萌萌不同,很想采訪一下老牛,它現在是什么感覺? 忐忑,害怕?還是努力的多吃一點? 陰煞門的人一走,我跟我娘說了兩句,也不好賴在這里,打算離開,臨走前還問了下小紅她回不回去,結果還不等小紅開口,我媽就說:“你這孩子,照顧自己都照顧不好,小紅就留在我這里,你回去吧!” 以白傾城的身份,我媽說了不算。我還是詢問小紅的意思,結果小紅回頭看了我一眼,臉有些微紅的嗯了聲。 得到她的回答,我才松了口氣,畢竟我媽的好意,我也怕白傾城不給面子。 但我也明白白傾城的意思,她只是護住我媽,至于我的死活,她不會管。 這事想想有些扎心,可細細一想,似乎也沒什么,畢竟這里也是我家,打不過,我也可以跑回來。 我跑到這里,她不管,別人也怕。 畢竟,她是白傾城,勾魂山之主,坐擁兩座大房子的地主老財婆。 想想,我也不在糾結,輕松的出門。 到門外,陳歐我們三人都不敢立刻上路,窩在大門口的竹林里等到天亮,然后才回二叔家。 陰煞門的人是真的走了,沒有出來做攔路狗,我們反而是擔心那爛臉人跑了。 陳歐和張萌萌也著急,一到門口,就搶在我前面把門打開。 院子里,爛臉人被五花大綁,旁邊還有個穿著老實巴交的中年男子,背上背著一個架子鼓,我們才進門,他就全身哆嗦,提著一個嗩吶跑過來道:“三位小哥,今晚的事真的跟我無關,昨天有人找上我,給了我兩千塊錢,讓我在夜里吹一宿?!?/br> 我一見到這個大叔,恨不得在自己腦門上拍一巴掌。他可能不認識我,但我跟著二叔跑的那段時間,見過他。 算起來,他也是我們方圓難得的人才。別人一個嗩吶班,至少五個人,兩把嗩吶,一個鼓,一個大鑼,一個小鑼。他倒好,學著別人打架子鼓,自己搗鼓了個道具。只是嗩吶少了一把,其余的一樣不少。 他那個玩意,送葬的時候背起來,用手肘就可以cao控。休息的時候,道具就是個凳子,坐上去用腳去踩踏。 一個人,收費也低,加上招待一個人比招待五個人省事,方圓的紅白喜事,都喜歡請他。 我抓了把頭,什么都想了,唯獨沒想到這事,但好在沒有弄出大事。 認出人,我拿了兩百塊錢塞給他,讓他出去不要亂說,把人給打發走。 陳歐和張萌萌聽完我的講述,也是很無語。感嘆以后想問題要與時俱進。 感嘆了一會,清晨的太陽光也落了下來,能看清爛臉人的容貌后,感覺也不是那么怕了。 我走過去,爛臉人一言不發,很硬氣的背過頭,擺出一副什么都不會說的樣子。我也沒打算問他,而是在他身上一陣亂摸,從他懷里摸出那塊血紅色的令牌。 再次見到那令牌,我還是一陣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