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絕地大反擊(五)
“你些龜孫子,不知死活的東西,我看你們往哪里逃?!?/br> 武文濤的人隨摩托車一起在空中飛躍,手里的微沖哺哺哺掃出一束子彈,左前方地面上,兩個敵兵剛剛飛步跨過第一道戰壕,腳還沒站穩,各人背上就連開好幾個血洞,晃蕩著身體,仰面跌進壕溝內。 “想逃,門都沒有,這里就是你些龜孫子的墳場?!?/br> 武文濤騎著摩托車仿佛一頭碩大的猛鷙,呼啦一聲從戰壕上空掠了過去,朝敵軍撲去,真的像一頭碩大的猛鷙在撲食一群四散竄飛的雞子。 車子隨地心引力作用向下墜落,武文濤的槍卻沒忘記噴射子彈,一束子彈潑灑出去,出現在視線范圍內的三五個敵兵在跑動中,紛紛背上爆開朵朵血花,舞動著手臂,踉踉蹌蹌地搶奔出幾步,栽了下去。 哐的一聲大響,武文濤人和車子落到山坡上,隨著慣性繼續呼呼轟轟地往前沖刺。 車輪子碾過給炮火反復耕犁過的地面,揚起一大片一大片的塵土石子,從橫躺豎歪的幾具敵尸上輾壓過去,武文濤的槍口左一擺,哺哺哺,伴著飛射出來彈殼,又是兩三個敵兵在這片陌生的紅土地上飲彈浴血。 面對著背后如猛虎一樣撲來的摩托車,五個敵兵驚叫著,加快速度拼命地往前跑,有的還不時回頭打幾槍,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非但打不著摩托車的人,反而被摩托車上掃出的子彈打倒在地。 “跑??!跑快一點啦!”武文濤殺氣騰騰地怒吼著,連掃兩束子彈,三個亡命奔逃的敵兵紛紛哀呼嚎叫著倒了下去,兩個像石頭一樣咕嚕嚕地滾出好幾米遠,留下一路的血痕,剩下一個在地上爬動著,哭叫著。 然而根本勾不起武文濤一絲一毫的憐憫之心,車輪子喀嚓喀嚓兩聲狠狠地輾壓過去,那家伙哇的張嘴狂噴一口鮮血,重重地磕在地面上,不動了。 武文濤連眼皮也不撩一下,駕著摩托車繼續追著敵軍狂噴子彈發泄胸中的憤怒火焰。 后面跟著好幾十名來自軍區戰鷹大隊和a師直屬偵察連的特戰兵,他們追著武文濤的步伐,有的端槍掃射,有的投手榴彈,有的拿著自動榴彈發射機槍,對著潰逃的敵軍狂轟濫炸。 高地上,剿殺戰已接近收尾階段,各個角落還在發生廝殺,敵我雙方大部分人已打光了子彈,加上交戰距離又太近,很多人索性不用槍,用刺刀,修筑工事的工兵鍬,鏟子啥的當武器,跟進退無路,困獸猶斗的敵軍殘障余孽展開更加殘酷又原始野蠻的白刃rou搏戰。 那些殘障余孽無處可逃了,拼命之心大起,爆發出驚人的悍勇,但在那些來自軍區戰鷹大隊和a師直屬偵察連的特戰兵面前,他們再怎么悍不畏死,再怎么勇猛,也頂多死得像個軍人的樣子。 這邊廝,一個面孔歪曲變形的敵兵掄起ak-47沖鋒槍的槍托,怪叫著,瘋虎似地沖到一名特戰兵跟前,一搶托狠狠地砸向這位特戰兵的腦門,力圖把這位特戰兵的腦袋砸開花。 說得遲,那時快,這位特戰兵身子猛地往旁邊一讓,那敵兵劈頭砸下來的槍托,擦過他胳膊砸在了地上,沒等那敵兵收住勢子,他腳一勾,那敵兵撲騰一聲往前跌了個嘴啃泥。 他轉身一腳踩住那敵兵的背心,然后蹲下身,跪在那家伙腰眼上,一只手托住那家伙下巴,另一只手壓住那家伙額頭,把那家伙腦袋往起一扳,那家伙一條本來就不值兩錢的小命就交待了。 他剛剛擰斷腳下敵兵,站起身來,背后沖上來一個端著刺刀的敵兵,眼看他就要被敵人的一刀刺穿背心,遭穿胸透背之厄了,突然間,他一矮身,躲了過去,右手的匕首反向刺出去,噗地捅進背后敵人的肚子,那敵兵立馬丟掉上了刺刀的槍,哇哇的怪叫著,歪曲的嘴角擠出來大量稠糊的血沫子。 那邊廝,徐幫成在狹窄的交通壕內跟三個敵兵扭打成一團,對戰雙方都是赤手空拳,拳頭,腳,膝蓋,肘尖,牙齒和腦袋就是最好的武器。 徐幫成左手一拳打中面前一個敵兵的鼻子,那家伙登時鼻血長流,跌跌撞撞地仰倒在兩三米,背后一個敵兵撲在他背上,雙手叉住他脖子,他抓住背上敵兵的一條胳膊,身子向前一伏,用力一拽對方的胳膊,一個過肩扛摔將這廝仰面朝天摔到跟前地面上,迅即一拳頭狠狠地砸在這廝太陽xue上,這廝腦袋立即朝一側歪去。 這時,背后又撲來一個敵兵,一腳咣的一聲踹在他背心上,他悶哼一聲,一個前撲撲倒在跟前的敵尸身上,身后的敵兵騎在他背上,一只手猛地按住他后頸,另一只手掐住他頸側,像鋼爪一樣掐住他半邊脖子好痛。 他眼球的血絲越來越多,咬著牙,試著用左胳膊肘反撞對方的肋部,右手伸出去,在地上抓幾下,抓到到一塊硬土,猛地砸在那敵人的額頭上,那敵人負痛之下手上的勁力一松,他左肘乘機撞在那敵人胸口上,右手抓住那敵人掐他頸側的手臂,奮力一拽,將那敵人摜倒在身旁。 他呀的一聲怒吼,翻身而起,狠狠一腳踢在那敵兵腦袋上,那敵人腦袋歪在一側,不動了,顯然,給他一腳踢送了命。 那個鼻血長流的敵兵從地下抄起一把工兵鍬,怪叫著,扭曲著一張黝黑丑惡的面孔,朝徐幫成撲了過來,徐幫成身子一側,避過迎頭砍下來的工兵鍬,左手砰的一拳打在對方的胸脯上,打得對方身子一陣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