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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千重月左手輕扣著椅子的扶手,蹙眉道:“叫雷豹的沒有,卻是有個叫雷暴的?!?/br> 什么? 到底什么跟什么。 宋楚玉聽著倆一個音,一時分不清到底是什么。 “豹子的豹沒有,暴雨的暴倒是有?!鼻е卦抡f話的同時,也不忘看向燕珣,瞧瞧他是個什么神情。 宋楚玉發覺之后,也跟著看去,心中想著,燕珣不會知道些什么吧。 “前輩覺得,我應該知道什么?”燕珣看起來像是不知道的,或者說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從前的某件事某個人其實與此事有關。 千重月見燕珣直接問了,難得地輕笑一聲,解釋道:“雷屬性靈根不多,你二人同為雷屬性,我還當你們有什么親緣?!?/br> 原來這個世界的雷屬性靈根不多嗎。 宋楚玉先前可不知道,原著也沒寫,其他人也不會告訴他,還是今天千重月提起他才知道。 不對勁。 如果燕珣的雷屬性天靈根很特殊,為什么原著都不提一句。 這真的很奇怪。 身為一本點家男主修真文,這不應該。 如果燕珣的雷屬性天靈根真的很特殊,而且沒有其他什么特殊的情況,原著一定會明里暗里將燕珣的牛逼之處說出來。 為什么提都不提一句。 難道這個雷屬性的靈根到底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讓原著從來沒有提過它的特殊之處。 總不能這東西涉及劇透吧。 宋楚玉心里的小人抽了抽嘴角,實在想不出來個所以然,索性把問題拋給千重月。 “既然雷屬性靈根是少數人,那該是極特殊的,可為何我瞧著其他人的反應,似乎并沒有覺得雷屬性是少數?!彼纬耠y得說這么長一句話,千重月聽了都抬了抬眼皮。 “師尊難得說這么長的話?!毖喃懶α艘宦?,有些遲疑地伸出手,似乎想悄悄牽住宋楚玉的手,可又不好當著千重月的面這么做。 千重月自然是瞧見了,擺擺手讓二人隨意,便解釋道:“雷屬性靈根在人族中出現得不多,幾乎沒有。但是有一個種族,雷屬性靈根是頗多的?!薄褒堊??”宋楚玉脫口而出。 千重月點點頭,又說:“確實是龍族,但那四爪蟒,你也得多多留意?!?/br> 四爪蟒? 就是那個繡在衣服上,不細看有些分不清是龍還是蟒的嗎。 宋楚玉垂下眼,不知道腦補到了什么。 這里就不細說。 天知道宋楚玉腦補到了多少奇奇怪怪的東西。 燕珣聽了千重月的話,皺起眉來,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宋楚玉覺得這小龍崽子心中有猜測,可礙于千重月在這里,不敢妄言。 “你說說看,千重月又不會吃了你?!彼纬裰鲃游兆⊙喃懙氖?,與猛地朝自己看來的燕珣對視,看著對方那雙驟然亮起來的眼睛笑。 想來燕珣并非是懼怕千重月方才不敢妄言,后來宋楚玉猜了一猜,覺得該是這小龍崽子怕在老前輩面前說錯了話,出了糗,方才欲言又止。 不過這都是宋楚玉自己腦補,到底是不是,后來宋楚玉私底下問過燕珣,他都是避開不提。 “民間有個說法,五爪真龍,四爪蟒,不知前輩可曾聽說過?”燕珣不知道這個說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他算不好千重月到底是哪個時代的人,確實說不好這個說法出現的時候,千重月是否已經飛升。 千重月點點頭,看得出來燕珣后面還有話,抬了抬手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 “龍族有真龍與普通龍族之分,至于蟒便是附屬于龍族的一個種族?!毖喃懘寡?,一手把玩著一串珠子,想來是在思索該如何將龍族之事簡單明了地告知千重月。 宋楚玉也知道,畢竟龍族的許多事情,燕珣自己都不大搞得清楚,又怎么與千重月細細訴說呢。 “按血脈分的?”不過,千重月不枉在修真界待了這么多年,燕珣一開口,他便抓著了重點。 燕珣點頭,又說:“像晚輩這樣的,便是身負真龍血脈的,而我的隨從龍吟,便只是普通的龍族?!?/br> 宋楚玉此時想起什么,對二人說:“從前我與燕珣到老龍宮去的時候,有一條蟒,說是守護老龍宮的?!?/br> “對,不過說是守護老龍宮,其實不盡然。老龍宮多年未有龍族涉足,那守護蟒主要還是護著一樣寶物的?!毖喃懸矝]有隱瞞。 “那東西我知道,能修復青白玉的裂痕?!鼻е卦曼c點頭,不說是什么東西,倒是也知道些許。 宋楚玉這時候才真正確切地感覺到,其實許多事情,千重月是知道的。 即便飛升之后,千重月也知道許多下界的事情。 “說起來,千重月,你先前與我說過的,至純青白玉能開天門之事,你可還記得?”說起飛升,宋楚玉突然想起這一茬。 聞言,千重月沒什么反應,倒是燕珣抬了抬眼。 “記得,他們費盡心思想要奪取你的身體,目的不在燕珣,全在你?!鼻е卦抡f著,還看了燕珣一眼。 這一眼非常奇怪,讓宋楚玉不免有些腦補些有的沒的。 后來覺得實在是無關緊要且有些奇怪,他也不再多想。 “不過,對他們來說,有燕珣的真龍血脈加持,許是更加有益也說不定?!鼻е卦抡f著,扯動嘴角,想是打算笑一笑,可等到笑到了嘴邊,許是覺得不大好笑,便整得整個面部表情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