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回憶(11)
攤牌日和平時并沒有任何不同,只不過易如許那天看起來對他充滿了抗拒,從身體到表情,對他就好像對仇人。 他問她怎么了,好像不開心。 易如許聲音發顫,眼圈發紅地盯著他,半晌質問了他一句:“為什么要做這種事?luanlun在別人看來有多惡心,你難道不知道嗎?” 易于瀾感覺自己這一刻還在冰窟里刺骨窒息,轉眼就又被丟進了高溫熔漿里炙烤。 她說她要結束,要和他撇清關系,好幾次地甩開了他的手,還說以后都不準再碰她,別再過來。 看起來真就恨不得與他一個在天涯一個在海角,總之別說聽他解釋一句話,就連接他一個眼神她都覺得惡心。 沒錯,就是惡心。 但易于瀾卻沒有半點波瀾。 面對瀕臨失控的易如許,他既沒有咆哮也沒有失態,只是說了一句我想想,要不你先回房間去休息吧。 易如許走后,易于瀾在原地站了很長時間,就像小時候弄丟了她然后手足無措一樣,他難得地啃起了拇指,然后眼眶發紅的又去撕旁邊的皮,見到開始逐漸凝聚成型的血珠后,他清醒了,翻箱倒柜去找自己當初親手放在家里各個抽屜的創口貼。 他之所以到處放這個,完全是因為易如許老愛弄傷自己,她皮膚太嬌嫩,又笨手笨腳,身上莫名其妙的會多出很多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的小傷口。 易于瀾給自己的拇指纏上了創口貼,坐在沙發上開始打電話給兩人的班主任,謊稱鄉下爺爺身體不好了,要回去看看,給兄妹兩人都請了一周的假。 接著,他打電話過去給保姆放了假,然后去寵物店買了一根很長的鏈子,長度剛好夠易如許從床上到洗手間,項圈上還帶鎖的那種。 他又去超市采購了一大堆食物,回來后鎖好門,仔細的把吃的都放到了位。 當晚,易如許沒有出來吃飯,易于瀾在凌晨四點的時候,進入她的房間,趁她迷迷糊糊,將項圈套上了她的脖子上鎖,然后把另一端用鐵絲一圈圈捆好,綁在了防盜窗上。 他開始親她,解她的睡衣,在她逐漸清醒、開始反抗的時候插入她,用百分百強迫的態度讓她接受自己此刻正與他進行的事。 這就是強jian,刑法上寫的要判刑的那種強jian。 途中易于瀾沒說任何話,他就像瘋了一樣,cao了她兩次,然后用毛巾堵住了她的嘴,把她手一捆,一個人扔在了房間里。 他不允許她穿任何衣服,第一天什么食物都沒給她吃,也沒給水。 把人餓的沒什么力氣后,他終于解開了那根固定她位置的鐵鏈,再次開始和她發生關系。 易如許躲不開,她被推倒在父親的書桌上掰開bc,被按在母親的全身鏡面前用鞋帶綁起來插,他b她親眼看他雞8c開她xiaoxue沒入到最深處的yin蕩場景,讓她自己看她是怎么在他身下色情的喘息。 所有實戰c演結束后,易于瀾給她洗了澡,吹g頭發,抱在懷里一起在被窩里看電視。 易如許累的不行了,又被餓了十幾個小時,只能由著易于瀾擺弄,她的意識慢慢被困頓覆蓋。 被某些尖銳喘息弄清醒時,她尋找著聲音來源,最后驚訝的發現電視里播放的畫面居然有自己。 她在床上被擺出yin蕩的姿勢,毫不要臉的說還要,好爽。 他問她,你就這么喜歡??? 她說,只喜歡哥哥的,哥哥~太舒服了,再插快點。 易如許的心臟都被嚇到停止了。 她沒意識的自己已經開始發抖,也沒意識到自己正渾身赤裸地躺在同樣赤裸身體的哥哥懷里,他們看起來真的就像是一對剛偷完情的人,甜蜜而滿足。 這個一分多鐘的視頻在不停循環播放,易于瀾蹭了蹭她的發頂,手指也抓著她的奶子,不住地揉捏著。 他特別平靜地貼著她說:“寶寶,你之前也說了愿意以后都和我好好過日子,為什么突然又要說惡心?我這么喜歡你,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我不是可以被你用來捏著玩的東西,你要是想著自己還能脫身甩干凈,那我有的是辦法讓所有人都相信是你勾引的我做惡心的事?!?/br> “你現在看起來就只想著榨g我的價值,然后再把我冠上一個惡心的名頭丟到一邊,好事都被你給占了,可能嗎?你不能b我還自私?!?/br> 易于瀾用最親密的姿態對她做最讓人窒息的威脅,這一刻他感覺不到心里的愛,只有被背叛帶來的疼痛與麻木。 他把易如許關在家里教育了七天,鞭子與糖同時落下,甚至給人一種他是不是已經精神失常的感覺。 途中父母都回來過好幾次,但易于瀾總能完美的應付,他的沉著冷靜讓人聯想到冷血殺人魔在案發現場處理尸t的模樣,或許肢解都不能讓他心跳速度超過80次/分。 易如許從來沒有這么害怕過易于瀾,眼前這個少年冰冷又陌生,最后她甚至開始委曲求全的試著順著他的想法來,看上去完全不敢再刺激到他。 她也覺得易于瀾是不是有些精神不正常了。 易于瀾覺得這感覺不錯,瘋子總是有特權的,她一覺得自己瘋了馬上就開始后退。 這就跟想開窗但屋里的人不讓是一個道理,她不允許他開窗透氣,但如果他開始決定要拆屋頂透氣,那易如許馬上就會同意他開窗了。 易于瀾覺得自己把她慣的不知天高地厚,她憑什么以為自己無條件對她那么好,她以一句“luanlun惡心”,就能將這感情給全盤推翻? 她還能再沒心沒肺一點嗎?社會寵著她了還是讓著她了?和那些1un1i道德相b,自己的真心在她眼里就只是不值一提的惡心玩意么? 所以易于瀾真是很明顯的從這里開始變了,他在易如許眼里看來變得越來越瘋,就像一個炸彈一樣不知何時就會爆炸。 她再一次被嚴格管束了起來,不被允許和外人交談,不被允許交朋友,甚至她什么都不做,也會被易于瀾拉去做一些很挑戰人底線的調教行為。 b如戶外性愛,被他盯著尿尿,下課后去學校的廁所里站著zuoai,在二樓的窗戶前光著上半身戴著口罩被他roux,還是路人抬頭就能看見的那種曝光程度。 這些記憶越往后就越是變得模糊起來,易于瀾知道自己高中的時候一定對易如許做了很多禽獸的事,但他今年已經二十一歲,是大三學生了,這中間又發生了什么,他完全沒印象了。 車禍撞毀的不止是記憶,或許還有對他來說最難熬的那幾年時間,易于瀾知道易如許一定在瘋狂的討厭他,說不定兩人的交往模式就是自己像個瘋子一樣玩弄她,而她被自己用各種威b利誘束縛,想跑也跑不掉,所以變本加厲的在他心上最柔軟的地方捅刀子割rou片。 易于瀾在這兩天時間里,難得的動搖了,他意識到自己或許b想象中還要扭曲,完全就是個變態,所以面對眼前說喜歡他、甚至還向他求歡的易如許,他真的弄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還想留下來嗎? 自己失憶了,眼下有一個這么好的機會,她為什么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