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回憶(5)
易于瀾已經提前開始用悲慘結局來試圖麻醉自己,告訴自己這樣是沒有好下場的。 他從這種空想的痛苦里感受到了自己的惡念也被狠狠懲罰的快感,他恨不得自己親身體會一場地獄,可是不到那種地步、沒有真正接受審判,他又按捺不下心底的沖動與渴望去犯下真正罪惡的靈魂。 易于瀾就是不撞南墻不回頭,一旦鎖定目標就會想盡辦法達成,他會選擇一次次去嘗試,用上各種辦法,不玩死自己,他都不會罷休。 變態的世界很容易就讓人迷失,因為他們不已道德為標桿,法律對他們沒有約束力。 找不到標定自己的方向時,就只能凡事都以自己為主,這樣很容易壞事,會露出自己其實融入不了社會標準的馬腳。 易于瀾這才明白,自己從小到大之所以會對法律這么感興趣、努力的想要去了解,也僅僅只是因為他認為,知法才能犯法。 他從一開始就不是沖著遵紀守法去的,他恨不得把能鉆的空子都鉆個遍,以此來證明自己優越。 如果一生都在不停觸犯法律但卻始終不能被抓住,這不是b任何事情都更能證明他的頭腦聰明嗎? 最輕狂的時候,易于瀾甚至想未來去當法官,或者借家里的某條關系入政壇,一步步地爬上去。 他覺得像自己這種天天想和meimeizuoai、為世人所譴責的家伙,帶著偽善面具去譴責世人的時候,特別有背叛整個世界規則的成就感。 他很喜歡當神的感覺,也很喜歡反制裁帶來的快感。 可最后考慮到太瘋狂一坐牢就得被關很久,恐怕那段時間meimei會被其他男人拐去結婚生子,于是那種在罪惡邊緣試探的想法就徹底作罷了。 他得首先保障自己最基本的權力,然后才能永遠看住meimei,他的所有物不容許被任何人侵犯,他會用上全部力氣去捍衛主權。 這些畸形到一說出來就不必再繼續做人的念頭產生時,易于瀾還只有十三歲,他b一般孩子都要早熟,所以也切實的在混亂里浮沉了很久。 自從和易如許分床睡,他就將自己管得死死的,能多忍一天是一天。 心底似乎一邊渴望易如許來主動與他接觸,一邊又反復告誡自己不能太過火,他都不太清楚未來該怎么和meimei定義關系。 一旦開始luanlun了,他和易如許的整個人生都會徹底顛覆,可是如果不luanlun,他更不可能放任她去跟別的男人結婚,難道要兩人都一輩子守身如玉嗎? 他是個重欲的人,絕對不可能那樣做的,于是易于瀾只能強迫自己去將注意力放到其他女生身上。 他試著和某個眉眼長得有點像meimei的女孩接近,陪她去吃東西,陪她去看電影,陪她在光線昏暗的小巷口牽手,像小時候強迫易如許那次一樣,試著去親吻她。 可是嘴唇相隔只有一厘米,再近一些就能碰到的時候,易于瀾不行了,他產生了強烈的排斥感,總覺得她口腔里都是細菌,恐怕會給他帶來某種傳染病。 就像有些人只放心吃自己親手種植的無w染純天然蔬菜一樣,市面上買來的再怎么光鮮水嫩,都會背地里懷疑它是不是打了某種殺蟲劑,吃多了或許還會致癌。 而且他自己種的蔬菜成色實在太好了,忍著不吃跑來吃三無產品,易于瀾首先過不了自己心里這關。 于是他最后只是伸手在那女生臉上摳了摳,裝模作樣地說了一句:“你臉上有臟東西?!?/br> 第二天就和她撇清了關系。 易于瀾的心思更深沉了,成天想到易如許就拉著張臉,在心里不住的唉聲嘆氣。 他拿她沒辦法,這輩子得到的最完美無瑕的寶物偏偏無法署上他的姓名,不能拿出去炫耀,也不能對她做什么,所有權形同虛設。 好像一個守財奴花了巨大代價獲得一個大金礦,卻一鏟子都不能挖,耗盡全部家財無法變現,就連原本的富裕生活也因為盤下這個礦所以化為烏有,高得現在他每天都只能喝西北風。 他有時候會厭煩易如許,煩她為什么偏偏是自己的meimei,要是別人家的meimei他肯定早就下手了。 但更多時候,易于瀾都是只要一看到那個女孩軟萌萌的發呆蹭著他的身體睡覺,他就忍不住開始心旌danyan。 她太可愛了,簡直就是完美的契合了他所有的性癖和喜好,就連長相也讓人抗拒不了,他什么都想對她做,而且她肯定對他的所有行為都不會反抗。 易于瀾誰都不愛,只愛自己,但易如許已經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了,就像他為自己的智商感到自滿一樣,易如許對他而言也是一個類似的存在。 他的感情世界,因為有了易如許,所以達到了最飽和的狀態,現在唯一差的就只剩下踏出luanlun的那一步了。 易于瀾在這個問題里猶豫了太長時間,久到他都開始懷疑是不是打從一開始對易如許好,他就是抱著將她養大然后親手扒光吃了的想法去的。 少女的身體漸漸開始飽滿圓潤,脖頸、鎖骨、x部、腰肢、臀部、大腿、腳趾,都開始讓人無法忽視。 易于瀾給她買了很多符合自己品味的衣物和裝飾品,甚至還有不少暴露過頭的性感睡衣。 他會記住那些一閃而過的色情畫面,然后回到廁所、臥室,狠狠自慰,對著她已經開始有腥膻氣息的內褲發泄渾身欲望。 他的底線是不去觸碰她,到最后易于瀾甚至開始回避她的主動接近,以前做的最多的牽手也不牽了,更別提像抱著她睡覺這樣存在大范圍皮膚接觸的事。 易于瀾開始瘋狂學習分散注意力,有空就帶著她出去運動或者見朋友,很少再與她獨處,也就是在這段時間里,易如許終于開始和別人交流了。 他感覺到自己的行為讓易如許不安,所以找來了新玩具陪她玩,那些新玩具都是他事先調教好的,絕對不可能會欺負她。 一切似乎都走在正軌上,雖然偶爾會對meimei流連與朋友交談所以對他分心而有所不滿,但他那時自身難保,根本不敢對她再做會惹火的事情。 他怕自己一個情緒失控就把她給睡了,性欲變得越來越強烈,甚至到了一聯想到自己像那些色情視頻里一樣按著易如許狠狠cao干,他就馬上會控制不住的y起來。 不單要控制自己的欲望,就連總是任意發散的思想也要開始控制,看著易如許時,他的眼里全是她跪在床上被自己c得汁水淋漓的畫面。 為了控制自己過度的臆想,易于瀾甚至開始超負荷的t能訓練,結果肌rou全練出來了,身高也再一次猛漲,就連下面那號的尺寸都變得大了很多。 而那根弦開始徹底崩壞的標志,則是易如許終于來了初潮,甚至還在那天晚上傻乎乎地跑來敲他的門找他。 親自告訴了他,她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