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兄長的義務()
剛回到在學校旁租的房子,易如許就匆匆把自己關進了房間里,她鎖上門,明知哥哥手上有每個房間的鑰匙,她也還是自我安慰的這樣做了。 她脫掉被哥哥弄臟的內褲,換了干凈的內褲和睡裙,找了sh巾擦了擦自己凌亂的下體,整個人都有點自閉的縮進了被窩里。 現在才是下午兩點,正是太陽最耀眼的時候,易如許蒙頭躲著,尚未午休的困勁有點上來,她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半夢半醒間,易如許似乎是做了個夢,她回到了童年時期,那時爸媽還沒有離婚。 那是一年暑假,爸爸mama天天吵架,易如許膽子小,聽到那些就發抖,然后她就可憐兮兮地躲在家里的角落,每次被哥哥找到拎出來后,也只會抱著哥哥的腰埋頭哭。 父母工作都很忙,顧不上他們,b較早熟的易于瀾也不想讓她留在那個家里,怕她x格被影響,于是就主動帶著易如許去鄉下爺爺家里住了。 那是易如許第一次離開城市,而鄉里土生土長的男孩子們都野的不行。 他們看到粉雕玉琢的易如許,一個個都抓小蟲子過來戲弄她,要不就喊她揪她頭發,對她動手動腳,是哥哥一個人替她打跑了那么多壞家伙,也是哥哥一直牽著她的手,保護著她不讓任何人欺負她。 他給她折野花和柳條編花環,帶她在田埂里用塑料杯捉蝌蚪,爬樹給她摘野果,騎自行車帶她在外面兜風,甚至還幫她寫暑假作業。 她想要什么,哥哥都能弄來給她,她對哥哥依賴的不行,以前的他們明明就最親密無間的雙胞胎兄妹。 夢里的易如許對哥哥滿腔都是歡喜,她想一直都跟著哥哥,好像只要跟著哥哥就能擁有全世界。 可是夢醒時分,當她睜開眼睛才意識到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現在的哥哥對她充滿了掌控欲,他就像一個滿腹黑水的魔鬼。 她發現自己身上的被子不知何時被掖好了,轉身時才牽動到了旁邊的人,她睜大眼睛,發現哥哥正面朝著她閉著眼安靜睡著。 醒著時總會讓人憤怒不堪的人,睡顏似乎過于無害,他皮膚柔軟,長相精致帥氣,長長的睫毛上有陽光落下來的點點金光,臉上布滿隨著立t五官從而形成的深邃光影變化。 青年的輪廓y朗而性感,鼻梁與薄唇有極強的x暗示,他長得就很讓人浮想聯翩。 她才不會說,她默寫哥哥的畫像,b默寫她自己或者任何人的畫像都要更加的熟稔。 房間里的東西都被收拾好了,易如許看見自己的畫架被取出來,架在了她平時最常放的地方,估計衣服什么的,也都已經被哥哥給收拾清楚了。 ……他要是不對自己這么無微不至的關照就好了,這樣的話易如許就能輕易找到借口,因為luanlun的事,一直一直的討厭他。 她閉上眼睛,出于身體本能的靠近了哥哥一些,她的動作大約驚醒了身邊的人,易于瀾略微皺眉,然后睜開雙眼,發現meimei靠在他的肩頭,安靜又乖巧。 他動了一下,伸出手來把她給圈住了,低頭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吻。 “如如?!币子跒懻Z氣很好,每次meimei主動靠近他的時候,他心情都會不錯,“今晚想吃些什么?” 易如許不想和他說話,因為每次一開始說話,到最后氣氛總是會被他給引到一個莫名其妙的方向上去。 可是現在不說話也不行,他一定會想辦法讓她開口說點什么,易如許想了一下,最后說道:“土豆絲和小白菜,還有魚湯?!?/br> “哥哥做其他的不好吃嗎?”易于瀾廚藝極好,能做的會做的堪b星級廚師,但是做來做去,每次問易如許想吃什么,她能想到并且說出來的永遠都是那三個菜,土豆絲和小白菜,還有魚湯,給人感覺有點遲鈍,還有點傻傻的。 “其他的也好吃?!钡褪呛芟矚g吃那三個菜,總吃也吃不膩。 “好吧,如如想吃什么哥哥就給你做什么?!彼M完了兄長的義務,然后就開始索取起了戀人的需求,低頭下去想要吻她粉嫩的雙唇。 感受到哥哥鼻息靠近的易如許只覺得渾身難受,她側過頭想要躲,但頭被哥哥固定住,最終她還是半強制的和他曖昧的開始sh吻。 易于瀾放在她腰上的手不安分地摸了摸,一路向下延伸,落在了她挺翹圓潤的t瓣上,軟而充滿彈x,捏起來和rufang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手感。 他的手越發的y邪,將她的裙子一點點往上收,最后探了進去,撫摸起她的大腿,隔著內褲戳她的xiaoxue和后x。 易如許想躲,她的手撐著哥哥的xue口試圖讓他離自己遠一點,但越是往旁邊躲,他制約的力度就越大,到最后他直接猛地一收,將她給圈到懷里,嗓音低啞的嚇人。 “怎么?不想讓哥哥碰嗎?” 他這么說的意思絕對不簡單,易如許想點頭又不敢,每次她對他表現出了明顯的抗拒,他有很大幾率都會用更強y果決的手段來將她馴服,而且那調教是從心靈到身體都讓她不得不服從的手段,她很不想t驗。 “不是的,哥哥?!彼笕?,滿臉都寫著我不愿意,但至少沒有再主動反抗他了。 易如許表現出這種程度的乖巧,說明她已經愿意聽話并做好準備承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易于瀾的下體勃起的難受,這樣的情況出現次數并不少,但再難受他也只想和自己的雙胞胎meimei做。 事實上他的心理潔癖已經嚴重到了變態的程度,那種扭曲的心態就連他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形成的,總之當他回過神來之后就發現自己已經非meimei不可了。 除了這個和他是在一個羊水里泡大的雙胞胎meimei是g干凈凈的,其他任何人都讓他覺得骯臟不堪,他可以笑著和別人接觸,但碰過之后他馬上就會一臉冷漠的去瘋狂洗手。 他舔吻著她的下顎與脖頸,然后又輕輕g動起了她的耳垂,在被子里撐起身體壓住meimei,輕聲說道:“寶貝,把腿分開?!?/br> 她不滿的嗯了一聲,不愿動彈,易于瀾掐了一下她的rutou,盯著她的眼睛質問道:“要讓哥哥親自動手教你該怎么把腿分開嗎?聽話?!?/br> 話語里有滿滿的訓誡意味,易如許陷入恐懼,因為她想起了上一次自己不愿意從而收獲到的懲罰。 易于瀾用繩索將她捆了起來,把她的小腿和大腿都綁在一起然后拉開分別連到了手臂上,她被綁的渾身都是色情的淤青。 那段時間不管他是往她xiaoxue里塞跳蛋還是在她肛門里塞狐貍尾巴肛塞,她都沒辦法反抗,甚至連小便都是當著他的面,分開腿赤裸裸的尿出來的。 易如許害怕那樣,她再也不想被哥哥綁起來教育,于是很快就自己顫抖著脫下內褲,把腿打開,在被窩里向他露出了光禿禿的y蒂和xiaoxue。 深粉的小花瓣嬌弱的黏合在一起,保護著主人的最后一點隱私,易于瀾安靜地伸手往下探了探,發現口是心非的meimeixiaoxue已經完全濕潤,不由得笑了,嘴角的小虎牙將他悖德的行徑弱化成了一場孩子間的惡作劇。 每次她都這樣,身體總會誠實而徹底的背叛她佯裝出來的各種抗拒反應。 “如如喜歡哥哥嗎?”他用食指在她的縫隙間搔動,時不時往她的x眼里插入,易如許扭著腰肢試圖逃避,雖然在他身下承歡享樂,可心里卻充滿屈辱。 她喜歡哥哥,尤其是剛剛還夢見了童年時的那些事,讓她不由得想到了這一路上自己與他相處的點點滴滴。 他對自己真的很好,總是那么t貼細膩,高中爸爸mama離婚的時候,她明明都因為想離開他所以和他吵了架,非常傷人地說自己再也不理他了。 可當她心情不好躲在角落里鬧自閉的時候,他還是會做好她愛吃的飯菜,摸著她頭發,嗓音溫柔地問她能不能先多吃兩口飯,然后再繼續跟他生氣。 易如許總是會因為哥哥哭,她討厭哥哥對她這么好,好的讓她沒辦法拒絕他對自己一次又一次越矩的親密。 爸媽打官司那會兒她經常發燒生病,家里一個人都沒有,也只有哥哥守著她照顧她。 她大半夜的發燒難受跑去嘔吐,鬧得他徹夜不能休息,但他一句怨言都沒有,就那么貼心的守著她給她換冷毛巾。整個人都燒迷糊的時候,她還曾在痛苦與黑暗中感覺到過他用額頭貼她的額頭,鼻音很重的小聲地對她說,他真的舍不得看她這么難受。 高三那年易如許的成績也都是他一手帶上來的,她經常被折騰的快恨死他了,不知道他到底哪里來的精力從早到晚地盯著她,他難道沒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嗎? 但當她在深夜半夢半醒時偶爾睜眼,還能看見他開著臺燈熬夜看書,他在殫心竭慮的給她做學習規劃,讓她這個從小就偏科的meimei考上了國內最好的大學。 哥哥在最難熬的時候,把所有時間都花在了她身上, 她的哥哥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如果他不是易于瀾就好了,如果他不會強迫她做那些奇怪的事情就好了。 “哥哥……我最喜歡你?!彼苷\實的說了,在這點上她真的沒辦法說謊騙他,她真的最喜歡哥哥。 “喜歡哥哥……真好,那你喜歡易于瀾嗎?”他一手按住她的額頭,一手在她下體縫隙間滑弄g動。 易如許被嗆得想要咳嗽,但她很快又意識到那是快感來臨時她屏住呼吸帶來的窒息感。 她和哥哥歡愛時總不敢放肆呼吸新鮮空氣,因為周圍都是他的味道,從小到大都最熟悉的氣息鋪天蓋地的碾壓著她的每一寸皮膚和心靈,讓她罪惡到無法呼吸。 “……”她沒再說話,meimei可以喜歡哥哥,可易如許不可以喜歡易于瀾。 這也算是易于瀾意料之中的答案,他插入了兩根手指,在她緊致的xiaoxue里轉動摳弄,然后用拇指開始rou她的y蒂。 “那你感受一下吧,你的身體,它有多喜歡易于瀾?!彼尤话l笑,眼里的笑意嘲諷又悲憫,易如許皺起眉想哭,可她又哭不出,她被哥哥弄的實在是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