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發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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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卡最終送了出去,當做升學高中的禮物,在荊川開學后,放在了她的課桌上。 她不會知道是誰送的。 寧星澤也不用她知道,只要她會戴著它來上學,她是喜歡的,就夠了。 荊川校服是裙裝,白藍色百褶裙,偏日系風格,裙擺大約在膝蓋左右,不長不短,可江暮晴身材高挑,裙擺能拉至大腿,露著她兩條白細直長的美腿,在陽光下格外好看,引人矚目。 荊川的校服對他來說是一種愉悅,更是一種折磨。 他討厭學校里那些男生看她的目光,討厭他們叫她?;?,從而讓他升起一種強烈的占有欲和窺視欲。 放學之后如果她沒有約朋友,他會悄悄跟著她回家,在她不會發現的地方,她不愛搭公交,常常是走著回家,沿途慢慢追逐著日落,余暉映在她臉上,是他描述不出的感覺。 這個年紀的男同學幾乎每人手里都握著一硬盤的視頻,對某個女優津津樂道,寧星澤不大愛看,也從不討論,他更愿意對著江暮晴的照片自瀆,弄臟她的照片就像弄臟她本人一樣讓他興奮。 不止一次寧星澤反省過自己,對她邪念太甚,但他那些見不得光的心思,仍然被他放任、滋養、縱情,久而久之藤蔓長成了樹。 無數次想過把她據為己有,但他也知道自己永遠做不到,他沒辦法不去幻想她,更沒辦法去傷害她,他見不得她哭,她受半點委屈,只能在自己的欲望里不斷下沉,直至淹沒,抽干氧氣。 幸好,他的班級和她在同一層。 她閨蜜和他同班,他慢慢對上了名字,鼻尖有痣的是班長施優凡,扎著雙馬尾的叫苗妙妙,跟在苗妙妙身邊的男生是年級第一沉喬言。 她有很多東西都與小熊有關,比如她的水杯,他找了很多家店,才找到與她一模一樣的同款,區別是他們的顏色不同。 她每天都會來他們班上,差不多的時間點,一到那個時候,無論寧星澤有什么事,都會待在自己的座位上,等著她的到來。 每次他都裝作出練字的模樣,實際上寫的一塌糊涂,因為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字上,她說的每個字他都聽得仔細,無意中紙上的字就變成了“晴”字,后來晴這個字成了他寫的最好的字。 有時她會問問施優凡作業,大部分是數學題,一次教不會手上就要畫一條紅線,他不悅施優凡對待她的態度不夠溫柔,但也覺得她可憐巴巴的學習有點可愛。 他的數學也很好,而且……他絕不會兇她。 但可惜的是,施優凡沒有一道數學題是不會的,他沒有機會和她說話,最多,在學校里遠遠的看她一眼。 她的動態中偶爾會發一些奇怪的書名,搜索后才知道都是些十八禁的小黃文。 寧星澤并不會覺得崩塌和反感,反而認為她就該是這樣,更多了些令人歡喜的真實感,他知道了他的晴晴是個什么樣的性格,知道了她的小秘密。 那些小說他也會去看,只要是她看過的,甚至會不由自主的代入,把那些情節當成是他和她在zuoai,幻想他們是故事中的男女主,他在用同樣的姿勢上她,從身到心的侵占她。 越想,越像個執念。 但這些都是深藏在暗地里的欲望,表面上沒有任何端倪,他仍是她擦肩而過的普通校友,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目光緊緊跟隨其后。 除夕夜她發了條動態,她未來的大學志愿是慶大播音專業,這學校很知名,他查了下這所學校往年的分數,差距有點大。 筆記本中的大學規劃被全部劃掉,寧星澤在尾部寫下了慶大兩個字,和一個極不起眼的太陽。 高二,穆堯和陳若可轉到荊川,穆堯也是崇德的學生,初中時和謝風關系較好,他與穆堯高中才熟絡起來,至于陳若可,是他父母朋友的女兒,陳若可如果不提醒他,他都快忘了。 人和人之間的性格有著天差地別,比如穆堯與他,穆堯喜歡誰可以鬧得全世界皆知,他對施優凡一見鐘情,便立刻熱烈追求,橫沖直撞不管不顧。 而寧星澤是個有計劃性的人,他從不做無準備的事,在任何事情上要計算得失,他的人生經過規劃,每一天該怎么過,都要在他的計劃之中,這是他從小在父親嚴苛的教育下養成的習慣。 江暮晴是計劃外的,是他無趣的路途中窺見的驚喜,是個可以讓他改變計劃的人。 高中以前他從不打籃球,他從小的教導,是不要把精力放在學習以外的地方,他在籃球場上打球的愛好,是因為江暮晴會來看。 有天,他在球場旁邊的座位上撿到了一個遺落的書包,拉鏈沒有拉好,露了點火辣辣的封面與雷人的書名。 他知道這是誰的,這本書像個從天而降的幸運之喜。 撿到這本書沒多久,江暮晴便不愛來籃球場了,她不看,他沒有再打籃球的必要,他少了很多見她的機會,比這更失落的是,他的晴晴偶爾會來一次,但來的目的,是在籃球場為別的男生助威。 別的事寧星澤都很忽略,他從不把注意力放在江暮晴之外的女生身上,除了生活,滿腦子都是晴晴。 陳若可跟他熟悉也是因為兩家家長的緣故,陳若可向他表了白,他很意外,當場便拒絕了她:“不是因為你不夠好,只是我不喜歡你?!?/br> 陳若可聳了聳肩,無所謂道:“我大概猜到你喜歡誰,可她跟卓易凡感情挺好的,他們約好一起上大學,你們不合適,你也沒戲,你現在對我沒興趣,不代表以后沒興趣,我不會放棄的?!?/br> 寧星澤還沒有蠢到相信陳若可說的每個字,但她的話正是寧星澤所在意的,是一把利刃,劃破心臟,漫出澀人的酸意,讓寧星澤如鯁在喉。 她會對卓易凡笑,給他零食,和他打鬧,為他加油,他從走廊透過教室玻璃看到的,是她和卓易凡課堂傳紙條的畫面。 那是她同桌,也是寧星澤高中叁年最嫉妒的人,卓易凡這個名字,是長在他心里的一根刺。 陳若可還是會來找他,如她所說的沒有放棄,寧星澤會婉拒她避嫌,他被擾得心煩,但礙于兩家家長關系還好,他在學校也和她維持著普通朋友的面子。 很長一段時間他和江暮晴沒有說過話,他想主動去找她,他想了一個很好的理由,正當他走上教學樓時,江暮晴恰好追著卓易凡下樓:“你站住……” 見到他,他們停在了那,她對她喜歡的,熟悉的人,永遠熱情洋溢,她可以和卓易凡在樓道里打鬧,卻在面對他時,停下所有,不與他對話,甚至不多看他,就像現在這樣。 寧星澤一言不發地上樓,腳步灌了鉛般沉重,手背上青筋可怖,礦泉水瓶在手中嘎吱的捏響,冷到徹骨的水打濕他手指,整個瓶身破到不成原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 而樓道口的地上,他的正前方,躺著一對灰藍色毛球,發卡被掰成兩半,毛球上粘了灰,臟兮兮的被人丟在那。 刺目,多余。 —————————— 甜甜:晚上來加更嗷~一百珠好快就達到了??!你們太棒惹! 然后……這章……不能算虐吧?應該不能算虐吧?就讓叁兒子酸一下嘛,我會甜回來的,相信我??!你們要實在覺得虐……我過兩天就更個小rou番甜一下qaq,不能苦了我的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