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節
知眠心間激蕩,又覺得不太好:“可是我也沒出錢買這房子呀……” 段灼不禁笑了,把她面對面抱在懷中:“反正以后你遲早是我老婆,我的錢不都是你的?” 遲早是他老婆。 再沒有比這更甜的詞了。 知眠笑,“那我以后就是富婆了耶?!?/br> 段灼眉梢挑起,“怎么,又在想包養幾個小鮮rou?” 知眠咧開唇角,手指撫上他的胸膛,軟聲道:“才不要,你一個就夠了,你比小鮮rou強多了?!?/br> 他含笑的聲音落在她耳邊:“我哪里強?” “……” 這人又不正經。 這幾天晚上,她天天被他翻來覆去折騰,像是新鮮感怎么也過不去似的,導致她敏感到甚至一聽到他低音炮,腿就使不上力氣了。 段灼剛要繼續調戲她,沙發旁邊的手機就響起。 拿起一看,是程立。 知眠想起身,卻被他按住,她面頰一紅,只能繼續坐著。 段灼接起,說了幾句,唇角漸漸挑起,“好,先這樣?!?/br> 掛了電話,知眠疑惑:“怎么了?” “剛剛派去調查你mama和知蕓事情的人得到了一個消息,可能會成為關鍵證據?!?/br> “什么?” “我讓人去聯系當年阿姨的朋友或者是交往過的熟人,想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證據,剛剛他們終于找到了你們家當初的鄰居,他們說阿姨去世前一周,好像去過公證處?!?/br> 那天晚上,童秋月去完公證處,回家很遲,剛好遇到了鄰居,鄰居問她怎么這么遲才回來,童秋月就提了句,具體去做什么,并沒有說。 那個鄰居之所以會記得,是因為她兒子當時恰巧在公證處上班,她還問需不需要幫忙,童秋月笑著說已經處理好了。 段灼:“我覺得阿姨很有可能和知蕓去公證處做過財產公證,只是這件事除了你母親,就只有知蕓知道,所以知蕓打死不會提起?!?/br> 知眠震驚,“那如果真的有公證處的證明,就意味著知蕓所說的都是假的……” 這就是鐵證! “對,這幾天我托人去公證處問一問,先不著急?!?/br> “嗯?!?/br> 知眠感覺這件事又多了一份期望,笑意踴躍眉間,她圈住他的脖子,主動親了下他,掩蓋不住歡喜:“段灼,我好喜歡你呀?!?/br> 男人勾唇,笑得吊兒郎當:“我厲害么?” “厲害?!敝咔尚毁?,往他耳邊吹了口氣,聲音軟到能夠滴出水:“哥哥最厲害了?!?/br> 段灼許久未聽到這個稱呼,喉結一滾,扣住她的后腦勺,再度吻了上去。 知眠剛剛吃了西瓜,此刻西瓜的清甜在唇齒間散開,伴隨著男人手上的動作,知眠腦中漸漸暈眩,半晌就被他一把抱起。 “段灼……” “我們回臥室?!?/br> 男人心底的燥.意被挑起,他眼底渾濁,咬了下她耳垂,嘴角噙了抹笑: “給你看看,哥哥還有更厲害的。 第七十章 夜色里, 星空漫漫如海沙,一輪彎月垂掛在天空。 夏日的蟬鳴伴隨著房間里的此起彼伏,像是金風玉露相逢的變奏曲。 星蕉洲里, 一棟偌大的別墅并無外人, 兩人自由自在, 毫無拘束。 落地窗前,知眠被迫看著窗外之景,身后的男人在她耳后壞笑:“寶貝, 你說其他人會不會看到你?” “嗚嗚嗚……” 知眠想逃, 委屈又害怕地濕了眼眶,段灼笑著吻她, 末了低聲哄:“逗你的寶貝, 這附近沒有人,我怎么舍得把你給別人看?” 知眠好羞惱。 他太壞了。 總是各種想方設法地欺負她。 從落地窗到衣帽間,最后又到了浴室。 直至末了, 她被放在盥洗池邊, 大理石面冰冰涼涼,她冷得往他懷里縮,臉頰卻被捧起, 男人的吻落了下來,溫柔而又纏綿。 一吻結束,男人的唇慢慢松開,知眠的臉仍被捧著,他沉重的氣息噴灑在她臉頰,她濕漉漉的對上他情緒漸退的黑眸。 段灼看著她,勾起抹唇角:“哥哥厲害么?” 他還記得幾個小時之前問過的話。 知眠面色發燙,小聲嘀咕:“你能不能別那么厲害呀……” 這樣的話, 男人聽了沒有一個不受用的,段灼笑意更深:“怎么了,這樣就受不了了?” “唔……” “沒事,多來幾次,以后就適應了?!?/br> “……” 這人怎么能這么壞qwq. 知眠小聲和他控訴,“你今天早上已經來了一次了?!?/br> 本來說好的,他不能這么不自制。 段灼眉梢抬起,“誰今早睡覺不老實,非要鉆到我懷里的?昨天早晨就教訓過你一次,還不長記性,你說怪誰?” 知眠委屈巴巴。 她這不是想多抱抱他嗎,誰知道這人現在腦子里動不動就想著那檔子事。 前兩天下午他在書房處理點事,知眠畫完畫,想他了,便過去找他,只是坐在他懷中想撒撒嬌,卻被他一把放倒在辦公桌上,他沉著眸,嗓音低狠:“又想挨…是不是?” 而后便是一番不可說的后果。 導致她現在都不敢直視那張辦公桌了,心里暗暗告誡自己,絕對不再輕易招惹他。 但無疑來說,這是男人最近最大的樂趣,對此樂此不疲。 而她覺得自己也要被段灼帶壞了。 她從前對這樣的事很害羞,可是理智和感情在腦中交織,最后還是推不開他,只能與之一同沉淪。 她才明白,原來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時,是這樣的甜蜜。 更何況是和段灼這樣的男人共度良宵。 段灼見知眠出神,笑問:“在回憶什么呢?” 她被戳破小心思,立刻羞赧地搖頭,圈住他的脖子,和他撒嬌:“段灼,我想洗澡,身上好難受……” 段灼一把抱起她,轉身走去了淋浴間。 兩人不再有多余舉動,段灼也沒再欺負他,單純聊著天卻也感覺濃情蜜意。 沖完澡出來,知眠滾進被窩里,趴到床上,看到半打開的抽屜里,幾個盒子散落著,是各式各樣的款式,今晚段灼幾乎帶她各個試過了一次。 知眠看得眼熱,趕緊把抽屜關好,身子就被段灼攬住,他聲音落在耳邊:“更喜歡哪一種?” 知眠臉紅,在段灼不依不饒求問下只好說了出來,男人便笑道:“草莓味???行,那我們下次多用用這種?!?/br> 知眠把臉埋進被子里,就被他重新摟住,他嘴角噙笑:“小孩兒,你怎么這么容易害羞?!?/br> “你不許說了……” 這人整天sao話連篇的,越來越過分。 段灼笑笑,不再鬧了,抱著她:“困不困?” “困?!?/br> “那睡吧?!?/br> 知眠莞爾,腦袋蹭了蹭他的胸膛,“晚安?!?/br> - 接下來的幾天,段灼仍在派人去公證處調查,開庭的時間也越來越近了。 開庭前一天早上,知眠在家,接到了宋康成的電話。 她接起,“你好,宋律師?!?/br> 那頭開口:“知小姐你好,你今早有空能來律所一趟嗎?有個人來找我們想談談官司的事?!?/br> “誰???” “知蕓女士的女兒,謝小姐?!?/br> 知眠怔住。 謝瓊怡來找她?! 知眠沒多想,便答應了。 她收拾完畢后,開車出門,半個小時后趕到了律所。 她在前臺人員的引導下,見到了宋康成,男人把她帶到了辦公室,進去之后,沙發上坐著的謝瓊怡看到知眠,立刻起身,按捺住激動:“小九……” 知眠走到她面前,心間苦澀和喜悅情緒混雜,百感交集:“南南姐?!?/br> 謝瓊怡的小名叫南南,以前知眠就這么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