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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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只是在半山腰,可夜風還是很大。 廣城天氣冷不了幾天,四月初就有人換上了薄衫,但晝夜溫差大,更何況是在山上,就更冷了。 安寧的厚外套在這里起不了作用,她瑟瑟發抖,去看駕駛位上的唐北燃。 比起她嚴實的包裹,他只穿了單薄的外套,里面是件休閑的白襯衣,要命的是白襯衣上面兩顆扣子還是解開的,sao得很。 安寧不敢sao,她冷得實在受不了,于是跟他商量,“唐先生,不是說流星要到十二點嗎?可以先把車頂合上嗎?” “不可以?!碧票比颊Z氣比夜風還冷。 安寧覺得他這會兒看起來不是很高興,可剛才在夜場里明明應該心情是好的,不然怎么會輕易放過罵了他的男人?而且他去而又返,竟說要帶她看流星,不應該是開心得起飛才會做出的決定嗎? 安寧想不通,不過想不通就對了,他明明對她沒興趣,卻又叁番兩次找她,明明嫌棄她,卻說帶她看流星,還讓她坐了副駕,唐北燃那難以捉摸的性子,她要是清楚他在想什么那可真就見鬼了。 現在才十點出頭,距離十二點早得很,且今晚到底有沒有流星都只是唐北燃在說。 安寧真的太冷了,感覺那風像從冷凍室吹出來似的,她渾身發抖,牙齒止不住的上下打顫,忍了又忍終是受不住,瞟了一眼唐北燃,見他不知何時閉上了眼,長臂擱在車窗上,兩指間夾著抽了一半的煙,夜風穿梭,將煙頭吹出星星點點的光。 唐北燃真的太好看了,任何姿勢和表情都破壞不了他的氣質,但安寧沒功夫欣賞,她也顧不上會弄臟座椅,收攏雙腿踩在椅面上,緊緊抱住膝蓋取暖。 安寧覺得自己可能會凍死在這里,又疑惑唐北燃怎么一點都不冷,是因為他冷血嗎? 她哈了口氣,想壯著膽子把車頂關上,可又不知道按哪個,怕自己吵醒唐北燃,更怕不小心弄壞哪個地方,唐北燃讓她賠償天價。 小心翼翼到處打量,安寧從后視鏡看到了后座有條毛毯,一半在她后面,一邊掉在了下面,難怪剛才沒發現。 安寧躍躍欲試,又擔驚受怕,一陣夜風吹來,她打了個噴嚏,頓時管不了那么多,飛快取過毛毯將自己裹上。 毛毯很厚實,雖然面頰凍僵,但身體開始回暖。 安寧舒了口氣,看到唐北燃還在夜風里,心下有些猶豫,他那樣壞的人,不如就讓他凍死,要是他真死了,她也能少受些罪,說不定因此她的名聲會更晦氣,以后都不用接客了。 安寧撇過頭,看野草被吹倒,等風過去,又頑強的立起來。 她大概就如野草一樣吧。 先睡會兒。 安寧剛閉上眼,便聽到旁邊的唐北燃輕咳兩聲,她皺眉,不管他,那邊緊接著又輕咳兩聲,安寧緊緊咬牙,渾身的力氣積聚在一起,又緩緩松開,她睜眼,將毛毯分出一半,輕輕蓋在了唐北燃身上。 他壞透了,但她不想跟他一樣,他這樣壞的人就由老天爺去收拾吧。 手還沒收回去,唐北燃突然醒了,那雙令她懼怕的眼此刻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安寧嚇壞了,一時不知道要先解釋自己蓋了他的毯子,還是解釋替他蓋了毯子。 在戰戰兢兢時,唐北燃的臉猝不及防壓過來,手扣住她的后腦勺,將涼透了的薄唇吻了上來。 唐北燃根本不溫柔,舌尖粗暴地抵開她唇,將她舌頭吸得發麻,說是吻,他更像是在發泄,牙齒還啃咬她的唇。 安寧不知道好好的,唐北燃為什么突然這樣,畢竟他根本瞧不上她,他上她可能是需要,可怎么會吻她? 她疼得悶哼,唐北燃像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粗魯野蠻,逐漸放輕放緩了這個動作。 一直賣身不成功,安寧自然沒跟人接吻過,但她在培訓時學了很多技巧,回憶那些畫面,勾了舌尖去舔唐北燃的上顎,試圖取悅他,讓他對自己好一丁點。 這一下,像是點燃了唐北燃的火,他冰涼的手控住安寧的腰,將她帶到自己腿上,他胯間已經起了反應,手摁住細腰往下壓,安寧下體立刻感覺到了那根腫脹之物。 唐北燃呈完全掌控之勢,按著安寧,一只手還伸進她的衣服里。 他的手徹骨的涼,攀附著安寧光滑的背脊往上,冷得安寧一個勁哆嗦。 也不知是唐北燃良心發現,還是安寧一直發抖他沒法好好吻她,他將車頂合上,并把座椅往后推擴大空間。 “把褲子脫了?!?/br> 大概是因為情欲的關系,唐北燃聲音終于有了點溫度,他說著,手指已經熟練地將安寧的內衣解開。 【一血來了,珍珠投起來,希望明天到3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