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白月光影后搞到手了[重生]_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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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江文謀走后,龍床之上的皇帝揮退了眾人,躺在床榻之上,目光無神的盯著床頂半晌,終于開始失聲痛哭。 他哭的甚至沒有什么聲響,唯一的聲音也被他嘴中叼著的棉被盡數阻絕,然而他此刻滿面的懊悔之中,卻又夾雜了些許的迷茫,以及無盡的不甘又無可奈何。 終于,室內一炷香燃燼,姬錚緩緩的,伸出蒼老的手擦拭了一遍自己的臉。 他重新重重的出了一口氣,臉上早已看不出剛才一絲一毫的淚意,側過頭宣了太監總管進來。 “傳朕旨意?!奔уP幾乎說幾個字就要費力的喘氣,“令長公主姬嬴,前往平定鹿溪叛亂……令,宣驃騎大將軍趙武德覲見,朕有要事相商?!?/br> 太監聽見趙武德的名字,眼皮就抽了一下,可還是低低躬身,應了聲,“喏?!?/br> 太監領命前去,屋里留下一群面龐稚嫩的宮女和小太監們面面相覷。 幾個小太監知道不少事情,早已嚇得臉色清白,他們的目光往外看到一片刺目的白雪后,全都被那絢麗的白光閃的閉上了眼睛,心知在不遠的將來,又會迎來一片腥風血雨。 “卡!”張南川拉出手里的喇叭喊了停。 一直在等著趙修齊結戲的容光這時候才終于湊到了監控前面,搓著手說道:“導演,怎么樣?” 張南川臉上神情看不分明,反而問了問在他身邊一直坐著的段濃,說道:“小段,你說呢?” 段濃的目光從監視器上面挪到了容光臉上,嘴巴張合了幾下,最終卻什么都沒能說出口,“哼”了一聲,憋著氣怒沖沖的走了。 容光狐疑的盯著她的背影看了會兒,只覺著她好像眼眶有點紅,似乎是哭過了。 然而她也沒看出個什么門道,拎過了段濃剛才坐的那個椅子,干脆坐下了。 張南川也沒在意,這會兒才輕笑了一聲,說道:“小丫頭剛才看著趙老師哭的時候,跟著一起掉眼淚,哭了挺久?!?/br> 容光一陣詫異,心想段濃畢竟還是個小姑娘,旋即好笑的搖搖頭,說道:“是趙老師演得好?!?/br> 趙修齊并不是那種苦情的長相,甚至包括他這輩子演繹過的很多角色來說,也沒有哪一個,是要靠妝容強行凸出他的苦情和悲慘的??蓜偛诺哪且粓銮榫w爆發點的戲上,他將一個即將失去一切,包括自己的兒女,乃至于失去了自己生命的父親,給演繹的淋漓盡致。 強大的一生并沒有讓他因為哭泣顯得懦弱,反而顯得更為沉重和悲哀。 容光看著接下來的劇本,總覺得心里有點發悶,接下來不少戲份整體都比較沉重,主要的爽點,和能讓觀眾產生共鳴的點都在稍微靠后一點的地方。 不光是他,趙修齊也不太好受。 他化了妝,因為角色需要的是一個病入膏肓的體態,為此他這些日子暴瘦了十幾斤,臉上的顴骨突出得很,加上化妝師神乎其技的技術,他自己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的時候,都調笑著說‘感覺鏡子里這人要蹦出來咬我一口’。 就趙修齊這模樣,的確也慘了點。 他嘆了口氣,說道:“明明知道自己是錯的,可姬錚又為什么非要讓姬嬴去死呢?當爹的能當成這樣子?用這種方式逼死自己女兒圖什么?讓她活著輔佐太子,多好?” “偏執,自大,他以為姬贏最終會和他一樣,抵擋不住權利的誘惑,從此朝代更迭,不再是姬家的江山?!睆埬洗▽w修齊的疑問了然于胸,很快就給了解答。 有時候演員并不能和角色本人進行完完全全貼合,更多的,還是導演、編劇賦予這個角色的靈魂。 由他們來講解,讓演員知道,這是個什么樣的人,“他知道江文謀告訴他的那些都是真的,可他自負慣了,比起外人,他更寧愿相信自己,所以才會導致禮朝在后期沒多久就開始走向衰退,連年的戰爭和凋零的皇室很明顯能看出這一點?!?/br> 容光忍不住點頭。 姬錚這個角色,光后宮妃子就娶了一百多個,還不算那些沒什么名分,又被寵幸過的人。 加上禮朝初初開朝,后宮也沒學會那害人的風氣,和爭風吃醋的盡頭,所以在一開始的時候,子嗣還是很多的。 可隨著姬錚性格的變化,后宮本就敏感的妃子們也都在他的帶動下開始變得偏執,開始爭名奪利,手段也層出不窮,有些更是被姬錚利用,當成個引子,用來拔除前朝的勢力。 再加上禮朝初建,姬錚便用公主和親,用皇子做質子,長久下來,居然就只留下了兩個養在身邊的直系血脈。 趙修齊搖搖頭,嘆道:“人的悲喜還是不相通啊,我還是沒法徹頭徹尾的去理解姬錚?!?/br> 因為他們本來就不是一樣的人。 張南川笑了笑,說道:“趙老師和姬錚不一樣,您可是圈兒里所有人都稱贊的老前輩了,跟姬錚這種剛愎自用的人不一樣?!?/br> 趙修齊擺擺手,跟著笑了,說:“別介,人家好歹是個千古一帝,我就是個想干好自己本職工作的演員?!?/br> * 眾人又閑聊了一會,轉眼到了中午午休放飯。 段濃不知道從哪躥了過來,跟著褚妃梁和容光一起上了房車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