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白月光影后搞到手了[重生]_10
書迷正在閱讀:逃不過黑心蓮女配[穿書]、裙下臣、我的meimei是偶像、那頭三千歲的狼崽子被我訛上了、在選秀綜藝被迫當海王、我是被抱錯的那個、快穿之拯救治愈、男主他非要反派HE[穿書]、穿成三位大佬的狗子、渣攻甜寵白月光[快穿]
雖然沒有告訴她,但是褚妃梁走前留下了一瓶香水,夠她用好小半年的。 褚妃梁用的香水并不是購買的工藝成品,而是從普羅旺斯那邊的老匠人那里訂購的收工產品。 容光將那個不過掌心大小的瓶子攥在手心,沒舍得噴,只是將鼻尖湊過去,輕輕地嗅了嗅噴口的位置。 細膩又清新的香氣充盈在鼻端的時候,容光恍惚間好像看到面前隔了一層紗的地方,有一個綽約窈窕的身影,若即若離的。 有些香味總能帶著人一瞬間回到記憶中最深刻的某些畫面,容光眼前浮現的,就是褚妃梁的身影。 午后廚房的香氣,秋末夾雜著草木的清香,甚至就連路邊施工的道路所散發出的獨到氣味,都能一瞬間帶著人回到當時。 容光彎起唇角,滿臉溫和的笑了笑,眼睛似乎閃耀著星星。 她將瓶蓋打開,在鼻端輕輕點了一滴,暈開之后的香味很濃郁,卻并不膩人。 這種動作顯得有些癡漢,就仿佛容光從前訂了一個褚妃梁等身高的抱枕,放在了自己床的另一邊……有點不太能與人說。 * 這天晚上容光睡的特別香。 第二天一早,跟車到了劇組的時候,容光左右看了看,蹲到了張南川邊上。 氣味總是比人先一步到。張南川頭也不回的喊,“小褚來啦?!?/br> 容光彎著眼睛笑了,“張導,是我?!?/br> 張南川一陣詫異,回頭看了看容光,嗅了嗅才道:“你這……?” “褚老師昨天送的?!比莨馄炔患按撵乓?,有一種小朋友獻寶的心理,把香水拿出來晃了晃,又收回到了自己包里,說道:“我今天就直接用上了?!?/br> 其實演員一般在劇組里也不噴什么香水。 一天開工的時間從早到晚,基本沒誰能避免得了渾身大汗,身上又黏糊糊的感覺,汗味夾雜著香水的味道并不會好聞。 還能日日噴香水的,那大多都是從內到外,都相當精致的,精致到愿意放棄休息時間經常去洗澡的那種——褚妃梁大概就是這相當精致的小部分人中的其中一個。 張南川聞言笑了,“你這倒是獨一份了?!?/br> 容光也笑,說道:“是,聽說過……我之前聽人說,褚老師送人禮物,女生就送首飾,男生就送手表那些……也沒例外,看咖位給東西。送她自用香水的,滿世界找不出來第二個?!?/br> 張南川點點頭,笑著說道:“你還挺驕傲。先前相幫我老……咳,前妻。想從她那討兩瓶都沒討到,說是人家老師傅一年到頭也就只能弄出來幾瓶子精華,產量有限,整不出那么多香水,勻不出來送人。你這倒好,直接給了你一整瓶?!?/br> “這么珍貴?!”容光一陣的吃驚。 她從前是知道這香水產量很稀有,甚至就連報價在前世都一直是個謎。 “珍貴算不上?!睆埬洗ㄍ腥?,“大多是被圈兒里神化了。你說要是今兒你噴這么個香水,就算是被神化報價,就你現在這咖位,它能值幾個錢?” 容光哭笑不得,怎么還能有這么嘴欠的人:“導演,您這損人的功夫也太高了?!?/br> “反正你也不會往心里去?!睆埬洗ù筮诌忠恍?,伸手拍了拍容光腦袋頂,寬厚的手掌一點不會讓人覺得不適,“跟你說話也不用藏著掖著?!?/br> 今天張南川對她的態度似乎格外的好。 容光心念電轉,說道:“您今天心情挺好?” “嗯哼?!睆埬洗ㄒ矝]瞞著她,說道:“即將捧出來個明日之星,換誰誰不高興?當導演的,追求也就這么些東西了?!?/br> 容光擺擺手,連聲說不敢當。 張南川看著她笑了笑,說道:“毛小松昨晚上給扭到警局去了,影響惡劣,估摸著要判刑。姜如意的臉毀了,繼發感染,整張臉都爛了,短時間內好不了。她的所有戲份都給壓到了最后,再好不了,到時間就得換演員,過幾天得再去挑備選能接戲的?!?/br> 容光一愣,張南川跟她說這些干什么? 看出了容光臉上的遲疑,張南川也不再端著了,搓著手說:“你還認識不認識,誰跟你一樣的?又便宜又好用,長得漂亮演技還好,能化腐朽為神奇的?” 容光:“…………” 她大概掂量了一下自己該是個什么態度。 然后從牙縫里擠出了幾個字,“謝導演抬舉,我認識的人里面,還真沒有第二個了?!?/br> “那真是太遺憾了?!睆埬洗ㄆ财沧?,雖然也就是開個玩笑,但也還是真挺失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