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象是朵假花[娛樂圈]_55
第二天秦猙是要去上班的,他只能又把柳尋笙放在臥室里,等到他回家后再放柳尋笙出來,不過昨晚他好歹交了柳尋笙怎么使用手機,還注冊了個新的微信,讓柳尋笙有事可以聯系他。 而柳尋笙沒有身份證辦不了電話卡,秦猙就把干脆把自己這個手機裝著的手機卡直接給柳尋笙用了,這是他的副卡,平時也不怎么用。 交代了這么多事后,秦猙去上班了也依舊沒放心。 在公司時還忙里偷閑給柳尋笙網購了一批零食,想著他不在家的時候柳尋笙在臥室里要是餓了,還能解解饞。 付完款之后,秦猙長長嘆了口氣,覺得自己一個單身未婚男人,竟然提早就感受到了養崽是種怎樣的感覺,人生真是奇妙。 沒過多久,秦猙又感受到了養崽的煩惱。 比如小牡丹這個崽,他不識字,找秦猙時都是一長串的語音直接發過來。 秦猙身為公司大老板,屬下基本沒人敢給他發長串語音,短語音都不敢,都采用文字版的格式給秦猙發消息的。而秦猙自己也很討厭別人給他發語音,連沈聽弦都不會給他發,就更別說是旁人了。 結果現在出現了一個特例。 秦猙望著消息欄那里備注為【笙崽】的那朵小牡丹,給他發了長達五十幾秒和一分鐘多鐘的語音,就是在問他關于如何換微信頭像的問題,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好想拉黑這朵花啊。 這是秦猙腦海中出現的第一個念頭。 但他的手指最終還是點了語音轉換文字,手打了幾十個字用詳細的文字給柳尋笙回了消息,教他怎么換微信頭像。 十幾秒過后,柳尋笙終于發來了一條僅有七秒的語音消息。這么短的語音消息秦猙還是愿意聽一下的,于是他點了免提播放,下一瞬小牡丹輕軟干凈的聲音就從手里揚聲器里傳出—— “秦先生,你發是的什么呀,我看不懂,可以給我發語音嗎?” 秦猙:“……” 怎么辦,他現在就想提早放柳尋笙離開給他自由了。 秦猙心里雖然滿滿的都還是嫌棄,但他還是照著文字念了遍給柳尋笙重發了語音消息。 今天午飯秦猙也依舊沒有回家,他坐在他私人辦公室的茶水間里吃著午飯時,余光瞥見放在茶幾上的手機的,竟鬼使神差地打開了微信,將他原先不想聽的,由柳尋笙發來的那幾條長語音點開播放,重復聽了好幾遍。 秦猙先前就覺得柳尋笙的聲音很好聽,溫柔婉轉,儂軟輕細,就算一直喋喋也不讓人覺得他吵鬧,他聽著柳尋笙發來的語音,幾乎能想象到少年站在自己身前唇瓣一張一合,蹙著眉委屈的求他別再揪他葉子時的模樣。 “秦總——” 薛書敲了敲秦猙辦公室的門。 秦猙將手機屏幕熄滅:“進來吧?!?/br> 薛書是來給秦猙送會議總結的,現在是午間休息時間,公司所有員工都可以自由活動,怎么輕松就怎么來,于是他辦公室的門剛被薛書打開,秦猙就聽見了外頭有人在放音樂。 秦猙接過薛書遞來的文件,問了他一句:“這是什么歌?” 薛書說:“這是念初唱的《聽雨》?!?/br> 秦猙待屬下雖然不算特別嚴厲,但他平時總是面無表情,不茍言笑的,大家就覺得他很嚴肅,薛書跟在秦猙身邊快七年了,他知道秦猙其實并不是那種嚴肅冷漠的性格,但第一次聽見秦猙問他這種問題時還是愣了一瞬,等回過神來后立馬給秦猙解釋:“念初是最近很火的一個歌手,秦總您也喜歡聽他這首歌嗎?” 秦猙說:“伴奏好聽?!?/br> 聲音沒有他家里那只小牡丹好聽。 不過后面這句話秦猙沒有開口說出來,剛才他聽見的是歌曲中間的伴奏,伴奏確實好聽,念初的聲音也不錯,要是秦猙沒聽過柳尋笙的聲音,或許會這樣覺得。 而窩在湖景別墅當假花真咸魚的柳尋笙還不知道自己在秦猙那里得到了難得的夸贊,他第一次接觸現代智能App,只覺得其中奧妙無窮,讓花沉迷無比,在詢問完秦猙怎么換微信頭像后,他很快就無師自通用枕頭做支撐豎起手機,拍了一張他本體昆山夜光盛開時花瓣的照片作為他的微信頭像。 至于微信名,則是他當初騙秦猙時搬出的那個稱呼——柳仙人。 簽名就更簡單了:笙笙不愛曬太陽?。?! 一連打了三個感嘆號,以此彰顯他到底有多厭惡曬太陽這項行徑,秦猙瞧見了有些想笑,他后來確實沒再給柳尋笙曬過太陽了,都是給柳尋笙用的植物補光燈。 手機是如此的好玩,以至于柳尋笙都沒興趣玩枕頭蹦床了,他拍了好幾張自己本體昆山夜光的照片,還學會了發微信動態,把自己的照片放上去后配字道:【是昆山夜光總會發光的】。 當然,這些文字,都是在秦猙被語音消息折磨的教導下改的——由秦猙負責打字,柳尋笙負責復制。 對于自己文盲本質的暴露,柳尋笙沒有感到臉紅,他只在可惜相機拍不出他花瓣的微光。 柳尋笙還在思考自己要不要用夜間模式拍拍看,微信就提醒他秦猙給他的動態點了個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