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金發、深膚色。 他怎么越看越覺得倒在玄關處的男人眼熟? 松田陣平一把將沙發后的小孩提溜了出來,快步走回玄關才把人放下:“今天就來了他一個?” 小孩點頭。 松田陣平深呼吸:“你怎么弄暈他的?”降谷零的頭和脖頸都沒見打擊痕跡,灰原哀一個小豆丁也不可能打暈他。 “電?!毙『⑴e起一塊已經不走了的手表展示,“博士做給我防身用的?!?/br> “博士給你這個的時候,難道就沒告訴過你它很危險,不能隨便對人使用嗎?!”松田陣平一把奪過電擊手表,低聲喝問。 “沒有,”灰原哀的目光在金發男人和松田陣平臉上來回轉,“我jiejie教我的是‘寧見法官,不見法醫’?!?/br> 椿柚李!瞧你教出來的熊孩子!滿腦子違法犯罪的危險想法! 松田陣平按了按太陽xue,只覺得帶孩子是天底下最累的事情,心中充滿了對鬼冢老師的愧悔:這大約就是一報還一報吧。 “如果聯系不上我,你準備怎么處理?” “把他砌進地下室的墻里?!?/br> 這熊孩子不打是不行了??! 第256章 正當防衛與手術臺 如果灰原哀是個小男孩,此刻屁股已經被抽成八瓣兒了,如果她是松田陣平自己的meimei,也已經被放平在腿上打了。 但她偏偏是椿柚李的meimei。 沒有充分且必要的理由,打了她的孩子,被砌進墻里的就該是自己了。 松田陣平決定先講道理。 “我覺得你應該挨打屁股,”他嚴肅探討,“至少三下?!?/br> “我拒絕?!被以瑯訃烂C應對,“拋開體罰兒童犯法不談,我認為自己的行為合情合理,無可指摘?!?/br> “我們來捋一捋這件事的經過,”松田陣平干脆盤腿坐下,“這家伙被你放倒的地方是玄關,看他的樣子正在換鞋,所以他并非偷偷潛入,而是你開門放進來的?!?/br> “對?!被以斐姓J。 “雖然他穿著家政工服,但身邊沒有任何清潔工具,所以他并不是以‘我是保潔人員’為理由哄你開門,而是用另一種方式或者說另一重身份說服了你?!?/br> 灰原哀再次點頭。 “所以你為什么假裝相信,把他騙進來偷襲?”松田·臨時法官·陣平嚴厲質問。 “當然是因為他的說辭露出了破綻?!被以な軐徬右扇恕ぐЮ碇睔鈮?,“他顯然對我的家庭有所了解,試圖用我母親和jiejie的姓名來自證身份,卻在另一處說錯了話——他知道一些組織的事情,卻了解得并不深入,反而露出了馬腳?!?/br> “哦,哪里?”大法官追問。 “他說自己是椿的朋友?!?/br> 松田陣平陷入了短暫的呆滯 難道這小丫頭覺得椿就不可能有朋友?還是說不可能有男性朋友?自稱椿朋友的男人肯定是騙子? 雖然椿的性格的確,難以言喻,但她也并不是沒朋友??!自己就在這呢! “這句話有什么問題?”他謹慎地發問。 “我懷疑這家伙其實是組織外圍成員,”灰原哀又用鞋拔子戳了戳“受害者”,確定他依然在昏迷中,“他應該是打聽到了我家人的名字,又知道母親和我都在組織研究所工作,理所當然地認為研究所的高級研發員都互相之間認識,所以自稱椿博士的朋友?!?/br> 松田陣平一頭霧水地聽她繼續說。 “但他顯然不是組織高級成員,否則他不會完全不知道,椿博士不僅研究方向與我完全不同,絕不可能在同一間研究所工作,而且去世超過10年了?!?/br> 松田心中一驚,他一直只知道椿被犯罪組織威脅控制,不得不為其服務,現在看來,事情遠沒有這么簡單,小孩口中的那位椿博士…… “松田警官?”灰原哀敏銳地察覺了他異常的沉默,立刻反客為主地質問,“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松田陣平撓了撓頭,他還不清楚小孩縮水之前成年了沒有,決定還是先跟椿商量過后再說,“只不過這家伙的確不是壞人,我認識他?!?/br> 驚訝讓灰原哀沒有繼續探究對面的異常,她抱膝盯著地上金發深膚的混血兒看了一會兒:“f先生,還是z先生?” 其實這是同一個人。 松田陣平勾了勾嘴角:“你猜?” “都有可能?!被以О抢艘幌履腥说慕鸢l,又伸手搓了搓皮膚,“f先生的身份背景我不了解,但z先生是你的警校同學。這個男人的發色和膚色都是天生的,雖然東瀛混血兒還算多,但他的容貌實在是太扎眼了,如果是z先生,我無法理解警方選他到組織臥底的理由?!?/br> 有一說一,確實,松田陣平也不理解,降谷這放在娛樂圈都亮眼的容貌,怎么就沒人發現這家伙是前幾年的警校第一名呢? “那你認為他是z先生的原因是什么?” “是你?!毙『⒌哪抗馀驳搅怂砩?,“你說過,你剛進警校就跟z先生打了一架,但從那張照片看,你們后來非常親密,所以,你們倆是‘歡喜冤家’的關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