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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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謹言醒得很快,才進入到病房,他就開始轉醒,看起來狀態還不錯。 第二天秋游還要繼續病房里也沒有什么可做,彥秋寒就叫他們先回酒店休息,她一個人就可以了。 小女老師剛開始還有點為難,但想想明天她還要帶隊趴一整天的山,沒有再堅持,囑咐了幾句,留下電話便帶著學生們走了。 病房里除了張謹言還有幾個患者,大多都是在休息,彥秋寒不好大聲說話,只得貼在張謹言耳邊輕聲詢問。 “還痛不痛?” 張謹言麻藥勁兒還沒徹底過去,昏昏沉沉的,只覺得自己好像夢到了小媳婦兒在和自己說話,于是順著心意摟住自己的小媳婦兒。 “親親?!彼炖锕緡?。 “嗯,好?!睆┣锖粗莻€迷糊著還不忘了占便宜的小屁孩兒,笑著親親他的臉。 粘人。 漂亮又粘人的小孩兒,幾乎融化了她一整顆心。 “親親?!?/br> “好?!?/br> 病房里僅剩幾個沒睡的人都忍不住眼睛左瞟右瞟,最后將目光不甚明顯的放在那對在卿卿我我的兩個人身上。 現在的小孩子,都沒眼看。 張謹言是天將亮時才徹底清醒的,那時彥秋寒已經在一邊的躺椅睡著。躺椅很窄,就算是彥秋寒這種小小的身材也只是剛剛好,一點翻身的余地都沒有。 她蜷縮在小小的躺椅上,面對著自己,一張小臉睡得紅撲撲的。 好想咬一口。 于是他順著心意,悄悄地挪下地,趴在小媳婦兒的耳邊。 小媳婦兒渾然不覺,仍然睡得香甜,嬌憨可愛。 他先是在那兒靜靜的看,看了一會兒,又覺得不夠,于是鼻尖輕輕湊到小媳婦兒軟嫩的臉上蹭,來回蹭了幾遍,蹭到眼前的小人不自覺的皺起眉,他才不情愿的遠離。 他離開后,小媳婦兒仿佛才舒坦,在枕頭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又展顏睡熟了。 小沒良心的。 逆著月光,他盯著那張沒良心的小臉半晌,才忽然皺起眉,心下力想起來一些重要的事情,于是輕輕把小媳婦兒搖醒。 “秋秋……” “……” “秋秋?!彼旨又亓艘恍┝Φ?。 彥秋寒睡夢中正在過‘大俠’癮,將將抓到一個逃犯,就感覺到一陣眩暈,她還以為是逃犯在掙扎,于是厲聲呵斥。 “不許動,你有權保持沉默,你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呈堂供證……” 張謹言氣笑了,直接一把將人撈起來。 懷里的人這才迷糊的睜開眼,還在懷疑是夢是醒。 “警官,我冤枉?!?/br> ??? 彥秋寒眨眨眼,這小屁孩兒大半夜不睡覺在這兒演什么呢?她甩甩頭,這才想起來是在醫院。 “你在地上干嘛?才做完手術,快上床躺著?!?/br> 張謹言沒說話,而是將小媳婦兒從躺椅上拉起來,手上用力,兩人齊齊倒在張謹言的病床上。 “干嘛?”彥秋寒掙扎著要起來。 “躺椅不舒服?!?/br> 張謹言伸長手,將才要跑走的小媳婦兒摟回懷里,彥秋寒顧忌著他才做完手術,不敢掙扎,只得聽話的躺下。 他將人重新摟回懷里,臉在對方軟嫩的小臉上用力蹭了兩下,這才開口說道:“秋秋?!?/br> “嗯?” “你今天期中考試怎么辦?”他沒記錯的話,還有兩三個小時她就要開始考試了,現在回去已經來不及了。 昨天沒有告訴她生病,就是怕她會分心。 “不考了唄?!彼柭柤?,一臉無所謂。 “那怎么行,你掛科了怎么辦?!睋?,他優秀的小媳婦兒上大學之后還沒掛過科,而且讓她哥知道她是因為他才掛科…… 他會不會被大舅哥捶死? “放心,期中占比百分之三十,期末占比百分之七十,期末我只要每科都努力考到九十分以上就不會掛了?!?/br> 雖然那幾乎是做夢。 按照他們教授出題的難度,期末想科科九十分以上,還不如直接參加補考來得實際。 建系以來,只有崔品然曾有幸考過一次全科九十,一時間名聲大噪,連教授們都因此特意為他開了一次表彰大會。 也是因此,崔品然一舉成名,成為唯一一個不看顏值的院系,甚至全校的男神。 她已經準備好參加下學期開學的補考了,補考的題會簡單不少,就算到時候忙著找工作,她也應該沒問題的。 “我是不是拖累你了?!睆堉斞詫⒛樎裨谒鳖i間,悶悶的說道。 “是啊?!睆┣锖粗∑ê旱吐涞谋砬?,忍著笑逗他?!澳窃趺崔k???” 聽到她的話,張謹言抬起頭,一雙桃花眼濕漉漉的,有些驚恐,有些不安,睜得大大的。 “那你就只能快點兒好,然后好好伺候我幾天做補償吧?!?/br> 聽出她是在逗他,張謹言扯開嘴角,揉揉小媳婦兒的頭發,吻在她眉間。 “我什么時候沒好好伺候你?!?/br> “那你可以更好好伺候啊,聽沒聽說過沒有最好,只有更好!” 他笑著看她,滿臉寵你。 “那你說說,你每天飯是我打的,水是我接的,不愿意走是我背的,所有節日禮物都沒少過你的,平時給你穿鞋、給你洗臉、給你洗頭發……”他一項一項細數著?!敖o你零花錢是你偏不要的……你說說我還能怎么進步?只要你說出來,我就給你辦?!?/br> 彥秋寒緊閉著嘴,兩腮鼓鼓的,一雙大眼睛來回轉,是勢必要再找出來幾項的架勢,可她嘴張了又合,幾次下來也沒想到還有什么,于是惡狠狠地瞪他一眼,轉過去背對著他,不想理他了。 典型的惱羞成怒。 張謹言輕笑出聲,伸手過去掐她還氣鼓鼓的小臉,身體向前傾,一半身子壓在她的背上,雙唇靠近她的耳邊。 “啊,我又想到一點?!彼谒呡p聲誘惑。 彥秋寒聽到他說還有,好奇的轉過頭,和他呼吸相聞,睜大疑惑的眼睛等他說是什么。 “好像還沒在床上伺候過你呢……要不要試試……”他貼在她耳邊輕呵。 呸, 流氓! ☆、你給的愛是最甜的糖果 彥秋寒像是個老司機忽然被戳穿了長久以來的心事,雙頰緋紅,不可思議的瞪圓一雙眼,又羞又惱的看向張謹言。 這小屁孩兒什么時候開始這么不純潔了? 嗚嗚嗚,還她又純潔又毒舌的小屁孩兒…… 張謹言瞧見她極速漲紅的臉,不覺好笑,偷偷抿了唇。 “你想什么呢?”他將臉拉開和她的距離,故意露出嫌棄的表情?!拔沂钦f以前都不讓給你在床上吃東西,以后可以對你寬容一點,在床上伺候你吃飯……你是不是想什么奇怪的東西了?” “我哪有?!” 她立刻否認。 笑話, 這要是承認了讓她這張老臉往哪里放。 “那你想什么了,臉這么紅?” 張謹言將手放在她緋紅的側臉上,感受從柔軟的觸感里傳來的持續升高的溫度。 “我……”彥秋寒一掌拍下他的大手,惡狠狠地瞪他一眼,轉過頭去不看他?!拔夷鞘菬岬?!這醫院的床怎么那么熱……” 說著,她翻身下床,站在地上輕輕整理好自己凌亂的衣服,又胡亂理幾下頭發。 “你躺著吧,床上太熱了,我下樓涼快涼快,正好去買早飯?!?/br> 彥二狗恨得牙癢癢,哪能就此作罷,說完,她圓眼一轉,立刻壞笑著將手探進張謹言的病號服里,在他胸腹避開創口的地方狠狠摸了一把,沒等張謹言反應過來,她就立刻憋笑著跑出病房。 不一會兒,走廊里就傳來魔鬼般的笑聲。 手感可真不錯。 彥秋寒邊走邊回味著手上的觸感,他比起剛認識的時候壯實了不少,摸起來不是精瘦的骨感,而是能摸到一層精薄又堅實的肌rou。 引人無限遐想。 彥秋寒嘿嘿直樂,既然那個小屁孩兒偏要開這種玩笑逗她,那她也不能辱了老司機的名聲,能占的便宜她可絕不會手軟。 張謹言愣愣的躺在床上,一雙眼盯著病房的門出神,好一會兒,他才低下頭,看著自己身上嚴實的病號服…… 他忽然就覺得為什么這衣服這么礙眼?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他迅速遮住紅唇輕咳,耳根卻不自絕的染上了紅暈。 不一會兒,張謹言的目光就開始四處瞟,確定了其他人都沒有注意到自己之后,他悄悄蹭回被窩里,用被子將自己蓋了個嚴實,大手卻偷偷在被子里沿著領口解開兩枚口子…… 兩人胡鬧的功夫,天已經開始放亮,街邊的早點攤開始冒出熱騰騰的霧氣,摻雜著濃重的包子味兒傳到彥秋寒的鼻子里。 彥秋寒就像湯姆貓一樣順著包子味兒被魂不附體般提到早點攤前,賣早餐的大娘熱情的招呼她坐下。 彥秋寒舒坦的長呼一口氣,毫不客氣的直接吃了一屜豬rou包子,喝完最后一口豆漿,她心滿意足的擦擦嘴,付錢回到醫院。 她在醫院給張謹言選了幾樣營養早餐拎上樓,走到病房門前,她將一只手擋在嘴前,用力的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