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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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程芯從冰箱里拿出兩個蘋果,坐在沙發上開始削皮。削好了一個遞給吳遐,便接著削第二個。吳遐翹著二郎腿啃蘋果,突然想起來什么,忙問程芯:“對了,你早上來找我做什么?” 程芯這才想起自己的正事:“噢!因為蔣慕執啊,我覺得他有點變態?!?/br> 吳遐湊近程芯問:“你們真在一起了???正式的那種?” “嗯,不知道為什么,他說喜歡我,我不會覺得有壓力。但他真的有點變態。就是…嗯…他總愛在啪啪啪的時候提秦傾。今天還說什么秦傾看我照片自慰這種瘋話。你說他是不是綠帽癖???”程芯削好了蘋果,邊吃邊說。 “???不會是秦傾的深柜吧?”吳遐開玩笑道,見程芯白了她一眼,連忙正經起來。畢竟寄人籬下,她可不想回家看到徐司漾?!昂芄?,很不對勁。但我覺得秦傾不至于吧,他要是真喜歡你到這種變態的程度,追你不就行了。單純性幻想的話,找個人邊做邊幻想不是更舒服?”雖然吳遐基本猜到秦傾對程芯有喜歡的成分,但他的表現太渣,她并不覺得那份喜歡大于男人奇怪的占有欲。 程芯咋舌:“自給自足確實不是秦傾的風格。他對我應該和一樣吧,我總不至于笨到感覺不到別人喜歡我吧?!?/br> 兩人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秦傾的電話再一次打來。程芯順手按了免提。 “程芯你怎么不回消息還不接電話???”電話一接通就傳來秦傾的質問。她還沒來得及回答,他再度開口:“徐司漾回來了,剛剛找我說想四個人一起吃頓飯。我不敢問吳遐,你覺得呢?” “吳遐就在我家呢,徐司漾沒告訴你?” “???什么情況?他莫名其妙打電話說自己回國了,讓我喊你們一起吃飯?!?/br> “我們仨半小時前才見過,他來sao擾我,芯芯把我救回來了?!眳清谌滩蛔嵟_口。 秦傾那邊倒吸了一口涼氣:“好家伙,這小子拿我當槍使。他回來想找你復合嗎,吳遐?” “嗯,說是這么說,說不定是想再甩我第8次呢?!眳清谌滩蛔≈S刺道。 “要不然我們四個一起坐坐,把話說開。我和程芯陪著你,還怕他不成。這樣隔著人打架也沒法解決問題?!?/br> 三個臭皮匠合計認為的確有必要和徐司漾說清楚。最后定在晚上,蓬萊島。 —————— 觥籌交錯。亮白的燈光下沒有半點曖昧的氛圍。徐司漾到時,程芯、吳遐、秦傾三人正坐在一起,頭頂著頭用手機玩斗地主。打鬧逗趣仿佛時間從來沒有流逝。 他眼睛盯著吳遐,后者卻根本不看他,他只好跟秦傾打招呼??匆娗貎A和程芯挨得近,想起高中往事,隨口問他們:“你們倆終于在一起了?” 程芯連忙擺手,一臉尷尬的說:“沒有沒有,我現在有男朋友的?!鼻貎A也跟著一起擺手,噘嘴搖頭,兩手指著程芯做出一副她現在可了不得了的鬼臉。吳遐看他太欠揍,忍不住錘了他一把。 果然還是三個幼稚小孩,讓人哭笑不得。 座位安排得非常巧妙。徐司漾本想坐吳遐身邊,可程芯、秦傾沒有一個有讓位的意思。他不得已坐在吳遐對面。 落座后看著吳遐無論如何不看他一眼的別扭樣,好像也挺不錯。昨晚她被他壓在門上、墻上、沙發上、床上…嘴上說著“放開”,小屁股卻忍不住尋他的莖身,一旦他動作稍有放慢,吳遐則會主動前后挪動。 她已經很成熟,不再像十幾歲時那樣,凡事都得哄著來。親一口就臉紅,撩她衣服就緊張得發顫,更別提那時撫摸后會變得guntang通紅身體。 身邊人來人往,徐司漾不著痕跡地喟嘆,他不愿去想是誰教會單純可愛的少女夾弄、熟練變換的姿勢以及刻意的嬌叫。當初是他一遍又一遍地推開她,怨不得她尋歡作樂。過去已經是過去,他只想把控現在和未來。 “對了,學長,程芯男朋友你認識的?!鼻貎A的話把徐司漾從思緒中拉回。吳遐伏在程芯耳邊,悄聲抱怨:“好可怕一男的,眼神像要把我脫光一樣?!?/br> 徐司漾好奇道:“高中同學嗎?” 秦傾搖了搖頭,告訴他:“蔣慕執,你記得嗎?” “哦,好耳熟的名字。你室友?”徐司漾反問。 秦傾點頭。徐司漾想了想說:“他是不是和青然在一起過?” “有嗎?穆青然從我大一追我追到她畢業,沒聽說過她有男朋友?!鼻貎A聊起以前的情債,竟像聊起西瓜綠豆一樣自然。絲毫沒有驕傲或者愧疚。 程芯本撐著腦袋聽他們閑聊,聽到這句話狠狠打了一下秦傾的手背說:“能不能別點名道姓說別人追你的事?太不尊重人家女孩子了?;畹?0歲都要被你帶出來不成?” 手背一下紅了大片。秦傾委屈道:“穆青然這事鬧得我們全校都知道,學長也知道啊?!?/br> 徐司漾點頭贊同秦傾的說法,補充說:“沒錯。在美國的時候,青然跟我說蔣慕執是她高中學弟。但我隱約記得大學時我們級的同學說青然追不到你后和蔣慕執在一起了?!?/br> “不至于吧,蔣慕執總撮合穆青然和我,每次吃飯都叫上她。沒誰能把喜歡的女孩往朋友身邊推吧?!鼻貎A疑惑地說道:“并且,慕執大學的時候還問我要過程芯的聯系方式呢?!?/br> 徐司漾聽完對著程芯笑:“原來你們的媒人是秦傾,可得好好感謝感謝?!?/br> 吳遐心中腹誹:還是秦傾花錢把這兩人送一張床上的呢。 老熟人聊起往事時間總是過得飛快。徐司漾買完單后試圖送吳遐回家。由于在飯局中他沒有感受到秦傾的一點敵意,滿心以為秦傾會幫他。 沒想到秦傾笑著給吳遐、程芯打開車門,一本正經地同徐司漾說:“謝謝學長請吃飯,她倆現在住一起,我一趟送回去方便,就不用麻煩學長了?!?/br> 伸手不打笑臉人,徐司漾沒想到自己能在秦傾身上吃癟。真想不明白穆青然怎么能對這貨色念念不忘。等他們走后。徐司漾撥通了另一通電話。接通后電話那頭傳來好聽的女聲:“喂?司漾?!?/br> “秦傾現在單身?!?/br> “嗯,我早知道了?!?/br> “蔣慕執告訴你的?” “你管我?!?/br> “青然,程芯人挺好的,別太過了?!?/br> “你是心疼那個小姑娘,還是怕惹吳遐不高興?” “我只是知道她很無辜?!?/br> “徐司漾,愛而不得的人才最無辜?!?/br> “滴……滴……滴……” 那邊掛掉了電話。徐司漾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既然程芯鐵了心幫吳遐,他也沒有幫她的義務。勸到此處,他已仁至義盡。 電話那頭,穆青然聽到身后一聲嘆息。轉頭用光裸的足尖戳那人的胸口,不悅道:“怎么?你心疼了?” 那人握住她的腳掌,下意識揉捏,慢吞吞地開口:“只是覺得沒有必要罷了?!?/br> “這才被帶上床幾次就舍不得?”她邊說邊撩開裙擺,膝行到他身邊,抬腿跨坐在他身上,輕輕蹭已經勃發的欲望,繼續道:“那我怎么辦?” 男人隱忍著這屈辱的勾引,卻沒有推開她。 青然知道他最敏感的地方是喉結,便伸出舌尖輕輕地舔:“心疼???心疼就推開我?!边呎f著,邊用手壓他的胸膛。鍛煉過的胸彈性十足,按下去很舒服。她像是起了頑心,一遍又一遍按壓,時不時用胸蹭他乳尖。 “你變了。以前哪忍得到現在?!彼滩蛔〕芭?,言辭之間帶上了酸意。這個喜歡她多年的男人,從少年時期的暗戀,到如今的隱忍,模樣竟然有些讓人辨認不清。 她記得他很會舔,很會吸,很會討她開心。壓抑的性欲帶來持續的低壓,撓得她心里癢癢的。這是一場賭博,她是莊家,贏了會有前所未有的主動權,輸了,好像會有一點點難過。當然,只是一點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