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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人就提著一袋鮮花餅出來了。 里面有好多不同形狀的鮮花餅,貓咪、老虎、兔子、小熊…… 容真驚訝:“每樣都有一個!” 韓競點頭,牽著人往外走。 容真小聲問:“你喜歡吃鮮花餅???” 韓競動作一滯:“別人有,真真都要有?!?/br> 容真慢慢停下腳步,不走了。 韓競偏頭看他:“怎么了?” 容真睫毛耷拉,低聲說:“我只是覺得很好看?!?/br> “嗯,的確很好看,真真不吃留著看也可以?!?/br> 他語氣溫柔得不像話,像是在哄一個小朋友。 韓競在他面前總是像一個大人,可兩人年紀明明相差也不大。 容真抿抿唇,握緊他的手:“我會吃完的……我們一起把它們吃掉!”說著,看附近沒人,仰頭就在那張薄唇上親了一口。 遠處傳來車輛的聲音,韓競努力控制著自己才沒當街抱著他親回來,牽著他的手往回走。 已經晚上十點了。 外面的行人相對少了很多。 路道上積著雪,踩得嘎吱嘎吱響。 容真覺得好玩,走到雪多的地方就來回踩,他頭上戴著韓競織的銀灰色毛帽,脖子上是厚厚的圍巾,手上戴著手套,根本不怕冷,跺雪動作也不大,卻給人一種雀躍的小張狂。 韓競緊緊跟著他,看他玩得興起,忽然道:“公園那里的雪更厚?!?/br> 容真扭頭看向他,不明所以。他就是看到腳邊有雪,興趣來了想要踩踩跺跺,根本沒想為了踩雪還特意跑到公園。 “去那里能踩個夠,去不去?” 容真原本要搖頭,可對上韓競的視線,又愣了一下。 少年眼潭深遠,藏著許多東西。 鬼使神差的,容真走到他身邊。 手被牽住放進對方口袋里,韓競帶著他往不遠處的公園那里走。 公園有地燈,光線不是很亮,冬天寒冷,又是深夜,幾乎沒人到這里散步。 旁邊是一條人工河,人工河上的路道滿是白雪,干凈齊整,完全沒有被人踩過的痕跡。 容真卻沒有心思再去踩雪了。 他被韓競抵在路邊的柳樹樹干上,狂熱地親著。 兩人緊緊抱在一起,腳下是雪地,有種天然的浪漫感。 容真之前在這里散步過,每到晚上,附近就被情侶侵占,后來容真就不來了。 沒想到再來,就是和韓競在這兒做著那些情侶一樣的事。 他們并沒有親多久,韓競帶他來這里,自然也不僅僅為了親他。 不太明亮的光線下,身高體長的男生撿了個木枝,在雪地上畫容真。 很簡單的簡筆畫,神韻卻極像容真。 眉眼靈動,輕輕笑著,很是招人喜歡。 容真不甘示弱,也在旁邊畫韓競。 他沒這方面的天賦,硬是畫出一個浮夸的三角人。 他臉瞬間一跨,要毀了這個影響韓競形容的鬼臉,手才伸過去,就被韓競攔住。 “寶寶真厲害?!表n競情人眼里出西施,就這么吹著彩虹屁,用另一只手拿出手機,給兩張完全不同畫風的小人拍了張照,之后把容真拉起來,親了親他冰涼涼的臉蛋,準備帶他回去。 風忽然間變大,柳樹都被刮得亂顫,容真下意識低頭縮脖子,正要往前走,韓競一下將羽絨服拉開,敞著外套將容真裹進去。 容真眨眨眼睛,沒動。 像是突然從寒室鉆進了被窩,里面熱烘烘的,一點兒風都進不來。 韓競低頭靜靜看著他:“還冷嗎?” 容真幾乎能聽到他的心跳,搖搖頭,突然脫了自己的手套,熱乎乎的雙手往他毛衣里面鉆,笑著:“謝謝韓競哥,我也給你暖暖!” 他貼著韓競的腹肌游移了好一會兒,越摸越開心,對方受不住了,將他裹得更緊,銜住他下唇輕咬:“別動?!?/br> 嗓子有點發啞。 容真立馬乖乖不動,仰頭看他,又垂下腦袋,雙手貼著身體兩側垂放,像只貼著大企鵝的小企鵝。 韓競呼吸放慢,把人從懷里直接抱了起來,去咬他唇珠,恨不能把人吞進肚子里,可舍不得欺負,開始克制著去淺淺地吻。 回去的時候,韓競直接背著他走,說他是小王子,沒有馬車座駕,只能背著了。 明明是胡說八道,可容真聽了那句話,就忍不住想起在自己高中時的事。 那時候班里有個話劇,演王子的男同學因為有事不能繼續排練了,小導演同學在放學后追到樓道問他能不能幫忙頂一下。 容真那時候和同學不熟,也很不擅長這種表演,委婉拒絕了。 同學為了說動他,開始吹彩虹屁:“演嘛演嘛!這個一般人我還不會找呢,容真你很有王子的氣質……” “我沒有……” 他這句話說完,上面就傳來腳步聲。 周庭走了下來。 他們沒有搭話,擦肩而過。 后來沒多久,他和mama一起參加周庭那邊的酒宴。 他去了趟衛生間,關上隔間的門不到半分鐘,有人來了。 是周庭和幾個家族關系近的公子哥。 對方不知道他在里面,除了周庭,其余人都在肆意討論他。 “周庭,你那個未婚夫居然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