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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畫畫手?”傅久九指間的筆轉得快了起來:“你想請誰?” “當然是我最喜歡,也是現在最紅的那個了?!背G嗲昧饲盟淖雷樱骸澳悴粫恢牢易钕矚g誰吧?” 整個NF大概沒有人不知道,服飾組常編是“執刃”的超級漫迷。 傅久九笑了笑:“知道?!?/br> “那不就行了?”常青說:“沒有人比他更合適了吧?” “你想怎么搞?”傅久九問道:“只需要他來將產品漫畫化還是需要他本人出鏡?” “當然都要,”常青說:“青刃這么神秘,到時候肯定能把讀者的胃口調上去,影響力絕對小不了,銷量就更不用說了?!?/br> “如果他是個胖子或者禿子呢?”傅久九試圖打消她讓對方出鏡的念頭。 “不可能,”常青一口否決:“畫出那么完美少年的畫手,怎么可能是胖子或者禿子?” 傅久九揉了揉額角:“有沒有考慮過請別的畫手?” “不是,”常青發現了不對:“你不喜歡他還是對他有意見?” “不是的,”傅久九沉默了片刻,不得不坦誠自己的身份:“其實是因為我不想出鏡?!?/br> “你不想出鏡關青刃什么事兒?”常青疑惑地說。 話剛出口,她便愣住了,意識到傅久九剛才究竟說了些什么。 她緩緩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雙眸大張怔怔地看著傅久九。 半晌后連嗓音都變了:“天哪,不是吧?不是我想得那樣吧?” 傅久九求職時曾發過幾幅作品給他,常青印象深刻。 后來他兼職插畫師時,前幾期作品她也仔細看過。 只是后來轉到了離職的那位助編手中。 她工作繁忙,便沒有再繼續盯著。 那位助編離職后,工作又交到了傅久九手中。 常青平常的工作量很大,便沒再過問過這件事。 現在那些畫稿一一從她腦海中閃過,讓她不得不面對自己的猜測,因為畫風的確是太像了。 “你真的是青刃?”常青不可置信般又問了一遍。 “嗯,”傅久九點頭:“當時沒說,是因為跟公事無關,倒不是刻意隱瞞?!?/br> “我的天哪,快快快,快告訴我”常青激動得連形象也顧不上了:“后來乘風怎樣了?” 傅久九好笑地看著她,常青捋了捋自己的頭發,渴盼地看著他:“能劇透吧?我保證保密?!?/br> “不能?!备稻镁藕敛涣羟榈鼐芙^了她,然后忍不住笑了起來。 “天哪?!背G噙€沒從震驚中緩過來:“我的偶像竟然和我一個辦公室,還是我原來的下屬?!?/br> “啊啊啊,為什么不讓我早點知道?”常青抓狂:“如果我早點知道就可以用上司的身份把你的工作分給別人,讓你抓緊畫?!?/br> 傅久九:…… “天哪,”常青坐直了身體,又捋了捋頭發:“我的形象沒了?!?/br> 常青平時十分嚴肅干練,很少露出這種小女孩的樣子。 傅久九也覺得十分新奇,沒想到作為一個畫手竟然可以得到別人這樣的喜愛。 他十分感激地笑笑:“沒有,很可愛?!?/br> “你是不是在笑我蠢?!背G嘁灿X得自己在這事兒上是真的犯了蠢:“這么喜歡執刃竟然都沒發現你們畫風那么像?!?/br> “當時我求職以及兼職插畫師的時候,執刃還沒出世,你當然想不到?!备稻镁虐参克溃骸叭绻窍扔袌倘?,再有哪些,你肯定早就發現了?!?/br> 常青心里舒服了些,把自己的工作筆記往傅久九面前一推:“別的先不說了,先給我簽個名?!?/br> 傅久九低頭簽了。 常青喜滋滋地抱著看了好一會兒,三十多歲的人簡直跟小女孩兒沒有什么區別。 “你想要多少都有,”傅久九看她那么珍視,于是笑著說:“不過我真的不能出鏡?!?/br> “為什么?”常青不太理解:“以你的條件,一出鏡肯定爆紅,對你的事業,你的漫畫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br> “這是一個流量社會,”常青試圖說服他:“流量產生價值,多少人擠破了頭就想冒出一個尖兒來,你躲什么躲?” 傅久九沒法向別人解釋自己那些隱晦的心事。 更害怕林郡知道后,會從乘風和他的許多相似之處上窺出端倪。 “我有自己的理由,”他咬了咬筆帽:“你這個想法的確很不錯,如果只要插圖的話我可以配合,但是出鏡就真的不行?!?/br> 常青見勸不動他不由地十分失望,對這事也缺了幾分熱情:“晚些時候開會,我會把這個想法拋出去,看大家有什么反應?!?/br> “好,”傅久九低下頭,一邊搞排版一邊說:“其實還有很多其他優秀的畫手,都很厲害,你想做這個專題,沒有青刃也一樣可以很成功?!?/br> * 因為AG和NF的合作十分愉快,所以袁沐非想要再談一下后續的合作方案并更改一下合作比例。 春節過后沒幾天,兩人相約打了一場球,之后直接拐去不渡喝酒。 傅久九定了三樓靠窗的座位,所在的位置燈光十分明亮。 他們邊喝邊聊,傅久九把打球時提到的幾款方案具體展示給袁沐非看,供他選擇。 袁沐非看得十分認真,兩人交流著細節,不知不覺就過了八點鐘,不渡的人慢慢多了起來。